前挪了挪:“主母息怒,是雅主动伺候老爷的,跟老爷无关。”
“你还敢替他说话!” 唐秋萍反手就给了薇雅一掌,打得她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渗出血丝。
她掏出遥控器,指尖死死按住按键,指着薇雅的鼻子骂:“小贱!贱婢!真当自己成小妾了!还敢替他说话!我今天非电死你不可!”
“啊 ——!” 电流窜过项圈的瞬间,薇雅的惨叫像被掐住脖子的杀猪,浑身猛地抽搐起来。
她倒在地上,四肢僵硬地抖,白眼翻得几乎露出整个眼白,嘴角淌出的白沫混着陆承的。
陆承正往腿上套裤子,刚刚还甩锅给别的他见到薇雅被电成如此惨状,想起她刚才替自己担责的样子,还有今天在自己胯下温顺的样子心里莫名一软,慌忙拽住唐秋萍的胳膊:“老婆!饶了她吧!刚刚是我们一时糊涂!”
唐秋萍转瞪他,眼睛红得像要吃
,“上午在客厅搞两回还不够,下午又钻这
屋子继续搞,你当我瞎了?我是瞎,我是瞎了眼和你这种
过了大半辈子,你在外偷
,在家搞小的,现在还替这贱婢求
?”
她的手指又按在了遥控器上,“我让你求!”
第二次电流窜过项圈时,薇雅的抽搐更凶了,身子像条离水的鱼,在地上翻来滚去,项圈的电流把她的发都电得竖了起来。
“老婆,看在…… 看在她还能帮你做事,你就饶她一命吧……”
“帮我做事?” 唐秋萍猛地甩开他的手,遥控器再次按下,“她帮我做事就是给你当婊子?偷我男,还当我男
面羞辱我!现在怎么不叫了!”
电流声滋滋响着,薇雅的惨叫渐渐低下去,只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25-07-
第22章 母子抓
羊棚里弥漫着淡淡的羊膻味,混杂着的清香。
唐秋萍正用软布轻轻擦拭小羊羔湿漉漉的绒毛,小家伙刚从母羊肚子里钻出来没多久,闭着眼睛往母羊怀里拱,细弱的蹄子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
陆荆靠在不远处的木桩边,看着手机屏幕,画面是正好对着客厅沙发上,此时的陆承和薇雅疯狂的合在一起。
他嘴角勾起抹几不可察的笑,将手机揣回裤兜,走过去接过唐秋萍手里的布:“妈我来吧,你先歇会儿。”
中午一家三照常在别墅的客厅旁的餐厅吃了午饭。
不同的是今天陆承的心出奇的好,他红光满面,筷子夹菜时都带着哼小曲,一会儿给唐秋萍夹块
,一会儿给陆荆盛碗汤,嘴里絮絮叨叨说着温室里的番茄该搭架子了,菜地里的萝卜该间苗了。
饭后陆承抢着收拾碗筷,叮叮当当洗了半天后,就去了户外在温室周围打理着花,修剪着树枝。
下午陆荆在地下室记录着柴油太阳能风能联动发电装置的各项数据,唐秋萍则上了楼,书房里的医药书摊在桌上,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记录着他们在末世里还缺乏的药品。
她这阵子总抱着书啃,连《外科护理学》里的缝合步骤都抄了三遍,指望着真到了危急关能派上用场。
末世里家里难免会生病,有一位专业知识的医生还是很重要的。
“妈,现在有空吗?能帮我去一楼拿份检验数据吗?”她认真的翻着书,对讲机里传来陆荆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沙沙声。
唐秋萍放下笔,拿起对讲机:“什么样的?放哪儿了?”
“就是几张订在一起的 a4纸,今天早上我放客厅了,您看看茶几抽屉里有没有,没有的话在沙发两边的橱柜上找找。”
唐秋萍下楼时,客厅静悄悄的,不知道陆承去了哪里,她也没管,先是拉开茶几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遥控器、便签本、半截铅笔,翻了两遍没见着 a4纸。
又去看沙发左侧的橱柜,上面摆着陆承看过无数次的报纸,叠得整整齐齐;右侧橱柜上是个玻璃罐,装着晒的薄荷。
她来来回回找了两圈,连沙发缝都扒开看了,还是没找到,便拿起对讲机。
“小荆,没找着啊。”
“不可能啊!今早九点几分的时候我还拿着它在客厅站了会儿,后来跟您去看母羊生崽,顺手放哪儿了……”他沉吟片刻,“对了!您去监控室调一下回放吧,看看我究竟放哪儿了。”
唐秋萍来到了监控室,房间内无数屏幕上跳动着各个角落的画面。唐秋萍点开“客厅”的摄像,开始拖动进度条。
进度条还没拉到九点,屏幕上突然晃过一个身影。是薇雅,她端着木盆跪在沙发前,陆承的脚浸在水里,两的
凑得很近,像是在说什么。
唐秋萍皱了皱眉,像是在给她老公洗脚按摩,她没有马上去找陆荆说的报告,而是点击快进,画面里的场景突然变了。
唐秋萍的手指猛地顿住,血瞬间冲上
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屏幕里,薇雅跪在地毯上,正含着陆承的
,嘴角的白沫顺着下
往下滴。
“……雅太会会舔,比你没用的主母强多了……”陆承的声音透过监控喇叭传出来,粗哑又得意。
“那雅以后天天给老爷舔,让主母看着好不好?””薇雅抬起
,嘴角挂着黏糊糊的东西,眼神
得发腻。
唐秋萍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手里的鼠标“啪”地掉在地上。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陆承把薇雅按在沙发上,胯下的黑一次次
进她的无毛的l*t*x*s*D_Z_.c_小
o_m,两
的污言秽语像针似的扎进她耳朵
“……等雅怀了种,以后就搬过来和老爷一起住……”“……主母的
子哪有雅
的
子挺……”
她浑身的血仿佛都冲到了
顶,又在瞬间褪得一
二净,手脚冰凉得像揣了块冰。
牙齿咬得咯咯响,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珠都没察觉。
胸像是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这个和她过了大半辈子的男,此刻在监控里像
脱缰的野狗,对着一个小贱婢说尽了各种侮辱她的话。
她抓起桌上的搪瓷杯,想狠狠砸在屏幕上,指尖刚碰到杯耳,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唐秋萍转过身去,是儿子陆荆进来了,他也看见监控里的两在沙发上翻云覆雨的场景。
她看着陆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脚步踉跄着走到他的身前。
“妈!”陆荆伸手扶住她摇晃的身子。
唐秋萍死死攥着陆荆的胳膊,指节都泛了白。
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像决堤的洪水,她扑进儿子怀里,肩膀抖得厉害,哭声嘶哑:“小荆…… 妈该怎么办啊…… 他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作践我……”
身后的监控还在回放着那不堪目的一幕,一男一
各种
语此起彼伏,像无数根针,扎得她耳膜生疼。
陆荆搂着她微微颤抖的肩,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指腹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肩胛骨:“妈,您别气坏了身子。哎!我爸怎么出这种蠢事……真是太过分了!”
唐秋萍的哭声哽在喉咙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把陆荆胸前的衬衫洇出一大片色的湿痕。
她猛地抬起,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你爸他简直不是个东西!他
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