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分明的下颌,喉结轻轻滚动着。
“妈,别为这种男难过了。”陆荆的指尖轻轻抚摸她的后颈“有我在,不会再让您受委屈。”
唐秋萍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慌忙闭上眼睛,把脸往他怀里缩了缩。眼泪刚掉了几滴,又猛地抬手抹净,慢慢推开了陆荆
“对了,他现在在哪里?”
“爸之前在客厅的,等一下我调一下监控。”
陆荆找到下午陆承还在客厅的时候,一直快进,直到见到陆承走出了别墅。
他又调到这个时间段户外的摄像,只看见陆承一个
对着别墅的窗户四处张望,观察了一会儿,鬼鬼祟祟的去往了温室的方向。
陆荆又打开那一边的摄像,只见陆承来到黑砖房门前,再次左顾右盼一番,又扒着门缝看了一眼,才推门钻进去。
他只见一旁的母亲胸剧烈起伏,手紧紧攥成拳,脸上的怒气难以遏制。
唐秋萍没想到自己丈夫如此胆大妄为,上午才在客厅里搞了两次,这才过去多少个钟,竟又跑到那贱婢住的
砖房里苟合。
之后,两连忙前往黑砖房,两
刚靠近黑砖房,那房子一侧的漏窗就传出陆承的嗤笑。
“嗯!雅,你今天把老爷的
可真是吸的一滴也不剩了.....对,就是这里,把它含住!”
陆荆抬脚踹在黑砖房的木门上,“哐当” 一声巨响。唐秋萍紧跟着冲进去,漏窗透进的天光斜斜切进来,屋内地上到处都是两散
的衣物。
地上铺着层薄被,陆承光溜溜地躺在上面,双腿张得老大,薇雅赤趴在他胯间,只有脖子上拴着的
色项圈”,她此刻正含着陆承的睾丸来回舔舐。
听见门响,两同时僵住,薇雅猛地抬
,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涎水,眼里的惊恐像要溢出来,连舌
都忘了缩回去。
陆承则慌忙去抓被角,手忙脚地往身上盖,可双腿张得太开,那软塌塌的黑
晃悠悠地露在外面。
“陆承!是不是我再来晚一点,你们就要完事了!” 唐秋萍的声音劈得像被撕裂的布,抓起墙角的细条扁担就往陆承身上抽,“我让你偷!让你不要脸!”
扁担抽在皮上,发出 “啪” 的脆响。
陆承疼得嗷嗷叫,手脚并用往墙角缩,被角滑下去,又露出那丑态百出的身子:“老婆!你听我解释!是这贱婢勾引我!她扒我裤子!”
薇雅却在这时瞥见门的陆荆,见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
,忽然跪直身子,膝盖在地上磕出轻响,往唐秋萍面前挪了挪:“主母息怒,是雅
主动伺候老爷的,跟老爷无关。”
“你还敢替他说话!” 唐秋萍反手就给了薇雅一掌,打得她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渗出血丝。
她掏出遥控器,指尖死死按住按键,指着薇雅的鼻子骂:“小贱!贱婢!真当自己成小妾了!还敢替他说话!我今天非电死你不可!”
“啊 ——!” 电流窜过项圈的瞬间,薇雅的惨叫像被掐住脖子的杀猪,浑身猛地抽搐起来。
她倒在地上,四肢僵硬地抖,白眼翻得几乎露出整个眼白,嘴角淌出的白沫混着陆承的。
陆承正往腿上套裤子,刚刚还甩锅给别的他见到薇雅被电成如此惨状,想起她刚才替自己担责的样子,还有今天在自己胯下温顺的样子心里莫名一软,慌忙拽住唐秋萍的胳膊:“老婆!饶了她吧!刚刚是我们一时糊涂!”
唐秋萍转瞪他,眼睛红得像要吃
,“上午在客厅搞两回还不够,下午又钻这
屋子继续搞,你当我瞎了?我是瞎,我是瞎了眼和你这种
过了大半辈子,你在外偷
,在家搞小的,现在还替这贱婢求
?”
她的手指又按在了遥控器上,“我让你求!”
第二次电流窜过项圈时,薇雅的抽搐更凶了,身子像条离水的鱼,在地上翻来滚去,项圈的电流把她的发都电得竖了起来。
“老婆,看在…… 看在她还能帮你做事,你就饶她一命吧……”
“帮我做事?” 唐秋萍猛地甩开他的手,遥控器再次按下,“她帮我做事就是给你当婊子?偷我男,还当我男
面羞辱我!现在怎么不叫了!”
电流声滋滋响着,薇雅的惨叫渐渐低下去,只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25-07-
第22章 母子抓
羊棚里弥漫着淡淡的羊膻味,混杂着的清香。
唐秋萍正用软布轻轻擦拭小羊羔湿漉漉的绒毛,小家伙刚从母羊肚子里钻出来没多久,闭着眼睛往母羊怀里拱,细弱的蹄子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
陆荆靠在不远处的木桩边,看着手机屏幕,画面是正好对着客厅沙发上,此时的陆承和薇雅疯狂的合在一起。
他嘴角勾起抹几不可察的笑,将手机揣回裤兜,走过去接过唐秋萍手里的布:“妈我来吧,你先歇会儿。”
中午一家三照常在别墅的客厅旁的餐厅吃了午饭。
不同的是今天陆承的心出奇的好,他红光满面,筷子夹菜时都带着哼小曲,一会儿给唐秋萍夹块
,一会儿给陆荆盛碗汤,嘴里絮絮叨叨说着温室里的番茄该搭架子了,菜地里的萝卜该间苗了。
饭后陆承抢着收拾碗筷,叮叮当当洗了半天后,就去了户外在温室周围打理着花,修剪着树枝。
下午陆荆在地下室记录着柴油太阳能风能联动发电装置的各项数据,唐秋萍则上了楼,书房里的医药书摊在桌上,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记录着他们在末世里还缺乏的药品。
她这阵子总抱着书啃,连《外科护理学》里的缝合步骤都抄了三遍,指望着真到了危急关能派上用场。
末世里家里难免会生病,有一位专业知识的医生还是很重要的。
“妈,现在有空吗?能帮我去一楼拿份检验数据吗?”她认真的翻着书,对讲机里传来陆荆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沙沙声。
唐秋萍放下笔,拿起对讲机:“什么样的?放哪儿了?”
“就是几张订在一起的 a4纸,今天早上我放客厅了,您看看茶几抽屉里有没有,没有的话在沙发两边的橱柜上找找。”
唐秋萍下楼时,客厅静悄悄的,不知道陆承去了哪里,她也没管,先是拉开茶几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遥控器、便签本、半截铅笔,翻了两遍没见着 a4纸。
又去看沙发左侧的橱柜,上面摆着陆承看过无数次的报纸,叠得整整齐齐;右侧橱柜上是个玻璃罐,装着晒的薄荷。
她来来回回找了两圈,连沙发缝都扒开看了,还是没找到,便拿起对讲机。
“小荆,没找着啊。”
“不可能啊!今早九点几分的时候我还拿着它在客厅站了会儿,后来跟您去看母羊生崽,顺手放哪儿了……”他沉吟片刻,“对了!您去监控室调一下回放吧,看看我究竟放哪儿了。”
唐秋萍来到了监控室,房间内无数屏幕上跳动着各个角落的画面。唐秋萍点开“客厅”的摄像,开始拖动进度条。
进度条还没拉到九点,屏幕上突然晃过一个身影。是薇雅,她端着木盆跪在沙发前,陆承的脚浸在水里,两的
凑得很近,像是在说什么。
唐秋萍皱了皱眉,像是在给她老公洗脚按摩,她没有马上去找陆荆说的报告,而是点击快进,画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