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转身离开,关门的瞬间,她终于让那一滴泪滑落。
计程车上,她拿出手机,盯着景以舟最后发来的讯息——「到家告诉我。」
她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关机,靠向车窗。
台北的夜色依旧繁华,可她的心却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冷风灌入,怎么也暖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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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够了
叶竹溪睁开眼时,窗外正下着雨。
灰蒙蒙的天色透过落地窗渗进卧室,她伸手摸向床头柜,指尖触到冰凉的手机萤幕。凌晨四点二十七分,距离她从景以舟的公寓离开,仅仅过了三个小时。
她没有回复他的讯息。
身体仍残留着他的温度,肌肤上隐约可见他留下的红痕,大腿内侧的酸软提醒着昨夜的放纵。她闭上眼,试图将那些画面驱逐出脑海,却只换来更清晰的记忆——他低沉的喘息、指尖的力道、还有那句「妳明明还爱我」。
「……荒谬。」她低声自语,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上冰凉的木地板。
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眼下浮着淡淡的青影。她打开水龙头,掬起冷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水流顺着脖颈滑下,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景以舟曾经说过的话——
「叶竹溪,妳连失控都要算计好时机。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她扯过毛巾,狠狠擦干脸上的水珠。
上午九点,叶竹溪准时踏入办公室。
黑色高领毛衣遮住了锁骨上的吻痕,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而冷硬。助理林妍跟在她身后,快速汇报今日行程:「十点和陈总的视讯会议,下午两点审核新项目的财务报表,四点半——」
「全部往后推半小时。」她打断道,语气平静,「我先处理一些事情。」
林妍愣了一下,但很快点头:「好的,我马上调整。」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叶竹溪终于松懈下来。她从抽屉深处摸出一包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短暂地安抚了神经,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烦躁。
她拿出手机,萤幕上依旧没有新讯息。
——她明明关了机,却又在计程车上忍不住重新开机。
「……真是够了。」她掐灭烟,强迫自己打开电脑,开始处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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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诚实
景以舟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刚结束一场手术,白袍上还沾着些许血迹。护士在一旁递上病历,他随手翻阅,另一只手掏出手机——
是一条银行通知,显示他的帐户刚转入一笔款项,金额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附注栏只有两个字:「房费」。
他盯着那条讯息,忽然笑了。
护士小心翼翼地问:「景医生,怎么了?」
「没事。」他收起手机,语气如常,「3床的病人术后反应如何?」
叶竹溪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景以舟。
晚上八点,她独自坐在常去的酒吧角落,面前摆着半杯威士忌。这间酒吧隐蔽性极高,会员制,通常不会遇到熟人,所以她放任自己多喝了几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缘。
直到一道阴影落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一个人?」
熟悉的嗓音让她指尖一颤。她抬头,景以舟穿着深灰色衬衫站在她面前,领口微敞,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看起来像是刚从医院过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么巧?」她维持着冷静,心跳却不受控地加快。
他在她对面坐下,招手向酒保点了杯相同的威士忌。「不巧,」他直视她的眼睛,「我问了林妍妳常去的地方。」
叶竹溪握紧酒杯:「你找她做什么?」
「妳不回讯息,我总得确认妳还活着。」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丝尖锐。
她沉默片刻,忽然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推到他面前:「昨晚的钱,我补上了。」
景以舟垂眸看了一眼,忽然笑了。他拿起支票,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再撕成四半,最后将碎片撒在桌上。
「叶竹溪,」他倾身向前,声音压得极低,「妳以为这样就能划清界线?」
她抿唇不语。
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靠近自己。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唿吸里的酒气,他的拇指抚过她耳后的敏感带,感受到她瞬间的颤栗。
「妳的身体比妳诚实多了。」他低声道。
叶竹溪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拽起。他丢下几张钞票在桌上,拉着她大步走向酒吧后方的消防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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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到此为止(h)
昏暗的楼梯间里,景以舟将她压在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怒意和欲望,粗暴得近乎惩罚。叶竹溪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隔着裙布料磨蹭她最敏感的地方,逼得她闷哼出声。
「……你疯了?」她喘息着瞪他,「这里随时会有人——」
「那又怎样?」他咬住她的耳垂,「妳不是只想当炮友吗?炮友就该刺激一点,不是吗?」
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轻易挑开底裤边缘,直接触上她早已湿润的肌肤。ωωω.lTxsfb.C⊙㎡_叶竹溪倒抽一口气,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景以舟……!」
「叫大声点,」他恶意地加重力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叶家的大小姐在楼梯间被前男友操到w高k潮zw_点`m_e——」
她的理智被快感击碎,最终只能咬住他的肩膀,在他指尖的折磨下颤抖着达到顶点。
景以舟等她缓过气,才慢条斯理地抽回手,舔了舔指尖:「妳看,妳根本逃不掉。」
叶竹溪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泛红。她突然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楼梯间回荡。
景以舟偏着脸,半晌,忽然笑了。他转回来,眼神危险:「打够了?那换我了。」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扯开裤链,就着站姿直接进入她。叶竹溪惊喘一声,指甲深深抓进他的背肌。
没有前戏,只有纯粹的占有。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撞得她几乎站不稳,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他的喘息喷洒在她颈间,牙齿啃咬着她的锁骨,彷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他的衬衫,将呜咽声闷在布料里。景以舟紧扣着她的腰,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释放。
事后,叶竹溪靠在墙上平复唿吸,双腿仍在发抖。景以舟整理好衣着,伸手想替她拉好裙襬,却被她挡开。
「够了。」她的声音沙哑,「……我们到此为止。」
他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抬起头,眼神终于恢复清明,「这种关系,该结束了。」
景以舟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轻笑一声:「叶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