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眼神里的冰冷化作了赤
的鄙夷和嘲讽。
“而且什么？”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他此刻狼狈不堪的窘态。
被她这样的眼神盯着，田文皓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穿了。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自欺欺
，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比可笑。一
混杂着屈辱、嫉妒和绝望的怒火从他心底猛地窜了上来，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而且你都让杨帆内
那么多次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刺耳，“你让他碰，让他不戴套就弄在里面！我想和你做一次都不行吗？！我才是你男朋友啊！”
话音落下，客厅里陷
了死一般的寂静。
电视里的笑声还在继续，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噪音。
叶凡脸上的嘲讽神
慢慢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厌恶，像是看到了一只正在蠕动的蛆虫。她最烦的就是田文皓这副样子，窝囊、没用，还非要把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摆在台面上，被踩得稀烂。
她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过一次真正的高
。
无论田文皓怎样卖力地耕耘，无论他持续的时间有多长，她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感受不到丝毫的愉悦。她的身体是麻木的，内心是空
的。
而现在，别说是高了，光是看着田文皓这张写满了憋屈和欲望的脸，她就感到一阵生理
的反胃。让他碰一下，都像是酷刑。
可是，他把话挑明了。
把那层血淋淋的窗户纸捅
了。
叶凡感到一阵烦躁，就像夏天里挥之不去的蚊蝇，嗡嗡作响，让她疼欲裂。她不想再和他争吵，不想再看他这副窝囊废的样子。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好啊。”她忽然开
，声音平静得有些诡异。
田文皓愣住了，他没想到叶凡会突然松。
叶凡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件黑色的真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滑过她的大腿。她甚至没有再看田文皓一眼，只是用一种不带任何感的语调，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必须戴套。”
说完，她走到沙发前，弯下腰，双手撑在柔软的坐垫上，然后，就那样旁若无地将自己浑圆挺翘的
部高高撅起，正对着还愣在原地的田文皓。
黑色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向上滑去，露出了底下同样是黑色的蕾丝内裤。那薄薄的一层布料，紧紧地绷在两瓣丰腴的
之间，勒出一道
邃而诱的沟壑。
这个姿势，充满了屈辱和献祭的意味。
她像一个没有感的
娃娃，只是在履行一项令作呕的义务。
田文皓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随即，一狂喜的热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因为太过激动，差点被茶几绊倒。
“好！好！我戴！我马上就戴！”他语无伦次地应着，冲进卧室，手忙脚
地从床柜里翻出一盒崭新的避孕套。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血
奔涌着涌向身下。撕开包装袋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他带着那层薄薄的
胶，重新回到沙发前时，叶凡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田文皓贪婪地盯着那两瓣被黑色蕾丝勾勒出的完美型，咽了唾沫。他迫不及待地分开她匀称的双腿，褪下那条碍事的内裤。
当他扶着自己，准备进的那一刻，他看到了。
看到了那片本该是
净清爽的地方，此刻却是一片泥泞狼藉。
一混杂着
子幽香和另一陌生男气息的腥甜味道，若有若无地飘他的鼻腔。而那花瓣掩映的处，更是泛着晶亮的水光，甚至还有一些半透明的、已经有些凝固的黏挂在周围。
那是……那是杨帆留下的
。
田文皓的呼吸猛地一滞，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屈辱感如同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然而，下一秒，一更加病态、更加扭曲的兴奋感，却压倒了那份屈辱。
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激动了。他几乎是粗
地挺身而。
“噗嗤”一声轻响。
进得毫无阻碍。
田文浩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太……太湿滑了！
和他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都截然不同。过去，他进叶凡的身体时，总是感到一种涩和紧绷，需要他费力地开拓很久，才能勉强地抽送。而叶凡也总是会流露出痛苦和不耐烦的神。
但这一次，完全不一样。
她的身体内部，像是被涂满了最顶级的润滑剂，温暖、湿热、滑腻得不可思议。他的每一次进出，都顺畅得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那是一种能将男所有理智都吞噬的、极致的包裹感。
田文皓疯狂地抽动起来，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帆那张帅气而张扬的脸。
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因为自己。
叶凡的身体，是被另一个男浇灌、滋养、开发到了这种极致
靡的状态。他现在所享受到的每一分顺滑，每一次紧致的包裹，都是杨帆的功劳。他就像一个跟在狮王身后，捡拾残羹冷炙的鬣狗，卑微、可耻，却又因为这意外的饱餐而兴奋不已。
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他的撞击，那些残留在里面的、属于杨帆的，被他的动作进一步搅动、混合，变成了更加的润滑剂，将整个甬道涂抹得更加泥泞不堪。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屈辱和快感，在他的脑子里
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感觉自己正沉沦在一个肮脏而甜美的泥潭里，无法自拔。
“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田文皓在避孕套里释放了出来。一灼热的暖流冲击着顶端，带来一阵阵抽搐的快感。
他了。
在充满了杨帆的l*t*x*s*D_Z_.c_小
o_m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胶，他了。
好爽。
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堕落与满足的快感，让他浑身都软了下来。
他趴在叶凡的背上，大大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叶凡光洁的背上。
叶凡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直到感觉到背上的重量消失，她才缓缓地直起身，面无表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的睡裙，然后拿起被扔在一旁的蕾丝内裤，重新穿上。
整个过程，她都像一个局外。
田文皓瘫坐在地毯上，看着叶凡那冷漠的侧脸，心中那高后的余韵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沉的空虚和无力。
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就像一场滑稽的独角戏。
他甚至有些感激杨帆。
这个念一冒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无比合理。如果没有杨帆，他恐怕一辈子也无法体会到叶凡身体里那惊的美妙。是杨帆，替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虽然方式屈辱，但结果……似乎并不坏。
他看着叶凡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声音调大了几分，仿佛想要用那嘈杂的声音来洗刷掉刚才发生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