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冷与羞耻的刺激。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风衣,但脖子上的链子被轻轻一拽,她便立刻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杨帆似乎并不急着去哪里,他牵着她,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慢悠悠地踱步。小区的路灯很亮,将两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有晚归的车辆驶过,车灯晃过的一瞬间,沈墨书都会下意识地把
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消失在黑暗里。
“抬起来。”杨帆的声音在她
顶响起。
她浑身一僵,不敢不从,只能僵硬地抬起脸。
“像条狗一样,只会低着找食吗?”他轻笑一声,话语里的侮辱意味不言而喻。沈墨书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杨帆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他看了一眼小区后方那片黑黢黢的山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拉着她,朝着小区的后门走去。那里比正门要偏僻一些,平时走的就不多,到了晚上更是
迹罕至。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小区铁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
那是一个提着公文包、看起来刚下班的中年男,脚步匆匆,正要走进小区。
沈墨书的整个身体瞬间就僵硬了,血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几乎是本能地停下脚步,想要躲到杨帆的身后。
但杨帆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手里的链子收得很紧,强迫她继续往前走,与那个男迎面错过。
距离在一点点拉近。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沈墨书的心脏狂跳不止,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她低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然而,她能感觉到,那个男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道目光,一开始只是随意的一瞥,但很快,就变得充满了探究和惊疑。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让她无处遁形。
她能想象得到对方在想什么。这么晚了,一个,穿着一件风衣,被一个年轻男
牵着……脖子上那条若隐若现的链子……
终于,两擦肩而过。沈墨书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她不敢回
,只能机械地迈着步子,被杨帆拉着走出了小区,穿过了马路。
直到走到马路对面,她才敢悄悄地松一气。她忍不住回
看了一眼,那个男
已经走进了小区,身影消失在了路灯的尽
。
可是,他刚才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一个念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
是因为我穿风衣吗?还是因为……他看到了什么?
沈墨书下意识地低下,看向自己的胸前。
然后,她整个都如遭雷击,呆立在了原地。
风衣的领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或许是刚才走路时被风吹开的,或许是她自己刚才紧张时弄松的。总之,风衣的拉链只拉到了她腹部往上一点点的位置。
而就在那拉链的尽之下,风衣的衣襟向两边敞开了一个巨大的、暧昧的v字形豁
。
透过这个豁,她能清晰地看到……
看到自己赤的、因为怀孕而愈发硕大饱满的胸脯。
在昏暗的路灯光线下,那两团雪白柔软的球是如此的醒目。高高隆起的弧度,中间那道
邃得惊
的沟壑,甚至……甚至连那两点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变得硬挺、颜色
沉的
首都若隐若现。
而更下方,是她同样赤的、高高隆起的孕肚。
那个男……他刚才……全都看见了……
所有的血都冲上了沈墨书的
顶。她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变成了滚烫的
红色。
“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不成调的音节从她喉咙处挤了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慌。血
疯狂地涌向她的脸颊,那
灼热感从脸庞一路蔓延到耳根、脖颈,最后传遍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中心,被无数道目光凌迟。
她的第一反应是把风衣拉上。可是,她的手却一直被绑着。
“老……老公……”她几乎是在用气声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转过,用一种混合着惊恐、羞愤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怜的目光看着身边的少年。
然而,杨帆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或慌
。
“叫什么?”他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腔调,“不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把拉链弄开了吗?”
他的话像是一盆冰水,兜浇在了沈墨书滚烫的羞耻心上。是啊,怪谁呢?怪他吗?可是……可是……
她无言以对,只能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他。
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身体被迫挺直,只能像一尊屈辱的雕像,赤地承受着他的审视和评判。
“不……不要……”她的嘴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碎的音节,“求你了……把……把拉链拉上……”
他轻笑一声,绕到她的身后,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附在她滚烫的耳边,用只有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吹着气,说道:“为什么要拉上?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你看,吹吹风,多凉快。”
说完,他根本不给沈墨书任何反应的机会,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朝不远处那片黑漆漆的山林走去。
风衣的衣襟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晃动,像两扇不听话的门,时而敞开,时而拍打在她露的肌肤上。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
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让她羞愤欲死的痒意。
晚上的风带着凉意,毫不客气地灌进她的衣服里,吹拂过她高耸的孕肚,掠过她丰腴的胸脯。那冰凉的触感和她身体内部因为羞耻而升腾起的燥热形成了鲜明而诡异的对比。她感觉自己一半在冰窖,一半在火炉,整个都快要被这种矛盾的感觉撕裂了。
她只能低着,死死地盯着地面,仿佛这样就能忽略自己
露在外的身体。可她越是想忽略,那两团沉甸甸的
球随着走路而产生的、富有弹
的晃动就越是清晰。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沉重、累赘,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堕落的靡
。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团雪白在昏暗的光线下,是如何因为这剧烈的晃动而上下起伏,摇曳出怎样靡的波
。
终于,他们走到了山脚下。
这里远离了街道的灯光,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只有顶稀疏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虫鸣声在耳边此起彼伏,更显得此地幽静得可怕。
这片黑暗让沈墨书稍微松了气,至少,在这里应该不会再有路
看到了。
然而,她的这气还没松到底,杨帆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吻:“走了这么几步路,看你热得,脸都红成这样了。”
沈墨书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果然,下一秒,杨(帆)的手就伸向了她风衣的拉链。只听“唰”的一声轻响,那道本就只维系着她最后一点尊严的金属拉链,被毫不留
地一拉到底。
风衣,被彻底敞开了。
一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凉风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