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姚柳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羞耻和难堪让她无地自容。她紧紧咬着下唇,把脑袋扭到一旁,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杨帆知道自己说中了。他满意地笑了
“柳柳姐,看着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给你老公戴上这么一顶鲜艳的绿帽子,是不是很刺激?”
“哼,你太坏了!”姚柳的眼眶里泛起了水光,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这句话彻底撕碎了她最后的伪装,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内心处那点不可告
的
暗欲望。
是啊,很刺激。
刺激得让她浑身发抖,灵魂战栗。
“坏吗?”杨帆低低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得逞的意味,“还有更坏的呢。我刚刚……全都在里面了。”
姚柳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你……你说什么?”
“我说,”杨帆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道,“我没戴套,全你子宫里了。说不定……过几天你就能怀上我的种了。”
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可和丈夫努力了这么久,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甚至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她身体很健康,很容易受孕。问题,可能出在丈夫身上。
现在,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少年,却用如此轻描淡写地语气,告诉她,他可能让她怀孕了。
一难以言喻的恐慌和一丝丝荒唐的期待,在她心中
织翻滚。
“没……没事的……”她强作镇定,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我……我今天是安全期。”
“是吗?”杨帆的笑容意味长,“那可不一定哦,我的小蝌蚪,活力强得很。”
他说着,低下,在姚柳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翻身起来,不再逗弄她。
“好了,不玩了。快起来吧,地上凉。”
他将姚柳从地上拉了起来,又顺手拿起那条被丢在一旁的浴巾,披在了她赤的身上。
劫后余生的姚柳,此刻才真正感到了后怕。她看了一眼沙发上依旧睡得正酣的丈夫,那响亮的呼噜声此刻听来,竟像是催命的符咒。她不敢再多待一秒,连声催促着杨帆。
“你快走!快穿好衣服走!”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求你了,赶紧走!”
杨帆见她吓得不轻,知道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顺从地点了点。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恢复了那个阳光帅气的高中生模样。
临走前,他走到姚柳面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给了她一个结实的拥抱。
“柳柳姐,今天我很开心。”他在她耳边说,“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去酒店,我让你试试更多好玩的姿势。”
姚柳浑身一僵,根本不敢回应。她满脑子都是丈夫随时可能醒来的恐惧,只是一个劲地推着他,让他赶紧离开。
杨帆也不再多言,松开她,转身打开门,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随着防盗门“咔哒”一声轻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姚柳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双腿一软,缓缓地滑坐在地。她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气,那
气息仿佛抽
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客厅里,只剩下丈夫那平稳的呼噜声还在回。
她扭过,看着沙发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一
巨大的后怕如同
水般将她淹没。刚才……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丈夫中途醒来,上个厕所,或者喝
水……她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一个地狱般的场景。
不行,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这个念如同疯长的野
,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姚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穿衣服,赤着脚就开始了疯狂的大扫除。
她首先冲进卧室,将刚才两在上面翻云覆雨过的床单、被罩,连同自己身上这条沾染了味道的浴巾,一
脑地扯下来,全都塞进了洗衣机里。她倒了整整半瓶盖的消毒
和洗衣
,将洗衣机的模式调到强力洗涤,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洗衣机轰隆隆的转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却也给了她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紧接着,她又冲回客厅。
刚才她和杨帆就是在客厅的地板上做的。那里……一定留下了痕迹。
姚柳跪在地板上,借着灯光,一寸一寸地仔细检查。很快,她就在沙发前的地毯和地板的界处,发现了一些已经半
的、透明的粘
,还有几处白色的、可疑的斑点。
那是她的,和他的
。
罪证。
姚柳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冲进卫生间,拿出抹布和清洁剂,跪在地板上,拼命地擦拭起来。
她擦得是那么用力,手腕都酸痛了,指关节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丝缝隙。她用清洁剂把那块地板反复擦了三遍,又用清水擦了两遍,最后还拿来吹风机,对着湿漉漉的地面猛吹,直到确认看不出任何水渍,闻不到任何异样的味道才罢休。
做完这一切,她还不放心。她又把整个客厅的地板都拖了一遍,把茶几、沙发、所有可能被触碰过的地方都擦拭得一尘不染。她甚至检查了垃圾桶,将杨帆用过的那几团纸巾捡出来,用塑料袋包好,准备明天一早就扔到小区的公共垃圾站去。
她就像一个强迫症患者,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试图抹去那个少年在这间屋子里留下的一切痕迹。
汗水顺着她的额滑落,滴在地板上,又被她迅速擦
。她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
神却处在一种高度亢奋和紧张的状态。
一直忙到后半夜,当时钟的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时,姚柳才终于停了下来。
她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净得甚至有些反光的地板,心中那
滔天的恐慌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她累得快要虚脱了,连走回卧室的力气都没有。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边,看着熟睡中的丈夫,他的呼吸均匀,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安详的微笑,似乎正在做什么美梦。
姚柳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愧疚,自责,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瞬间涌上心。
她就那么蜷缩在丈夫身边的另一张单沙发上,连澡都忘了洗,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复杂难言的心
,沉沉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姚柳的丈夫从宿醉中醒来。他揉着昏沉的脑袋,一睁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旁边沙发上睡着了的妻子。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发有些凌
,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显然是累坏了。而整个家,却被打扫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柠檬清洁剂的香味。
丈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暖流。
他知道妻子有轻微的洁癖,但没想到她会这么辛苦。自己昨晚喝多了,一回来就倒大睡,她一个
却把家里收拾得这么
净。
他满心感动,俯下身,在姚柳的额上轻轻地印上一个吻,然后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睡梦中的姚柳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眉微微蹙了一下,然后又舒展开来,往丈夫外套那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睡得更沉了。
丈夫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怜和愧疚。他决定,今天一定要早点下班,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