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黏腻污渍上。
“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别的男人身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承欢,你不但没有愤怒,反而……射了。”叶凡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田文皓的脸上。
“你告诉我,我们两个,到底是谁不正常?”
田文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叶凡,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无法反驳。
因为叶凡说的,是事实。是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血淋淋的事实。
他确实……兴奋了。
在看到那个叫杨帆的男人,用那根恐怖的巨物,将自己一向高傲、冷漠的母亲,彻底征服、蹂躏成一滩烂泥的时候,一种混杂着背德、恐惧和病态兴奋的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而现在,这份隐秘的、肮脏的快感,被叶凡毫不留情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你……”他你了半天,最终也只能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你别说了……”
“不,我就要说。”叶凡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她环抱起双臂,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审判着阶下的囚徒,“田文皓,你真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废物……
这个词,像是一根最尖锐的毒刺,深深地扎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你看看那个男人。”叶凡的下巴微微抬起,示意他看向身后的电脑屏幕。“他能把你那个脾气火爆、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妈,干得服服帖帖,甚至求着他、骂自己是母狗。”
“而你呢?”她的话锋猛地一转,充满了鄙夷,“你只会躲在屏幕后面,然后……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尿了自己一裤子。”
叶凡说的是“尿”,而不是“射”。这个词,带着更深重的羞辱意味。
“尿……”
这个字,像是一把生锈的、沾满污秽的锥子,带着一股子尿骚味,狠狠地捅进了田文皓的耳膜,搅烂了他的鼓膜,然后一路向下,刺穿了他的心脏,钉死了他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
他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僵住了,像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一下。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冷,唯有裤裆里那片逐渐冷却的黏湿,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存在。
废物……
尿了自己一裤子……
叶凡的话语,比之前视频里母亲沈墨书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浪叫和求饶,还要恶毒,还要让他感到绝望。母亲的沉沦,是对他伦理观念的毁灭性打击;而叶凡的鄙夷,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存在的彻底否定。
“怎么?没话说了?”叶凡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非但没有一丝同情,眼中的厌恶反而更浓了。她抱在胸前的手臂紧了紧,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只有b罩杯的胸部显得更挺翘了一些,但在田文皓眼中,这副姿态却像极了一个冷酷无情的行刑官。
“田文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用呢?”叶凡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嘲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碰我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我。我以前还觉得你温柔、体贴。”
她说着,自嘲地笑了一声,笑声清脆,却像冰雹一样砸在田文皓的心上。
“现在我才明白,那他妈的根本不是温柔,是无能。”
“你连让我疼的本事都没有。”
这句话,比任何脏话都更具杀伤力。它直接攻击了田文皓作为男性最脆弱、最敏感的自尊心。他与叶凡之间那层温情脉脉的窗户纸,被她亲手、毫不留情地捅破,露出了底下苍白而虚弱的真相。
田文皓的嘴唇蠕动着,他想反驳,想嘶吼,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可是,他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屏幕里,他那个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眼神锐利,说话如同连珠炮,能把手下骂得狗血淋头的母亲沈墨书,此刻却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的祭品,赤条条地躺在那张他们家的床上。
她快四十岁了,岁月没有过分苛待她的脸,但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时光的痕迹。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丰满乳房,虽然依旧硕大得惊人,但地心引力还是在上面留下了不可逆的印记,显出几分下垂的趋势,深色的乳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然而,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却对此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像一头精力无穷的野兽,从后面驾驭着沈墨书。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那丰腴的、充满弹性的巨大臀瓣上,荡开一层层肉眼可见的波浪。那两团白花花的肥肉,被拍打得通红,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啊……啊……慢点……主人……小祖宗……我……我不行了……”
母亲的求饶声,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鼻音,早已不是平日里那种清冷威严的语调,而是彻底被情欲浸透,变得沙哑、黏腻,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雌伏意味。
“不行了?母狗,你刚才不还挺横的吗?”杨帆年轻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喘息,清晰地从音箱里传来,“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爸爸……求求你……饶了你这条老母狗吧……啊!”
随着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田文皓看到,杨帆掐着母亲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那个微微隆起的孕肚,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更加明显。而他自己,则像一尊展现着雄性力量的古希腊雕塑,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冲击力。
就是这个画面。
就是母亲那声屈辱到极点的“老母狗”,和杨帆那不知疲倦的征伐,让一股无法言喻的、扭曲的洪流,冲破了他大脑的防线。
羞耻、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兴奋。
这几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力量,瞬间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在彻底榨干了他母亲的最后一丝力气后,并没有立刻结束视频。他施施然地走到了摄像头前,仿佛知道屏幕的另一端有人在窥视。
他全身赤裸,汗水顺着他年轻、健美的肌肉线条滑落,腹肌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隐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而又轻蔑的微笑。
最让田文皓和叶凡感到窒息的,是他身下那???未完全疲软的巨物。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狰狞、硕大,带着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凶悍气息,上面还挂着他们刚刚纵情的痕迹。它就那样坦然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暴露在镜头前,像一个得胜的将军,在展示着他缴获的战利品和征服的权杖。
田文皓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叶凡也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然后,杨帆对着镜头,似乎是朝着田文皓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手关掉了视频通话。
屏幕,黑了下去。
田文皓的世界,也黑了下去。“看到了吗?”叶凡冰冷的声音将田文皓从那段屈辱的回忆中拽了出来,“那个男人,他甚至懒得跟你说一句话。他只是让你看看他的东西,就好像在说,‘你妈,现在是我的了。而你,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