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却“无意”地、暧昧地,在那硬邦邦的奶头尖上,轻轻刮了一下!
颤巍巍的乳尖一阵战栗,连带着整团肥嫩的乳肉都跟着晃动了一下,荡出一阵令人目眩的肉浪。
“嘶……”季伯达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那一下像是刮在了自己龟头,又像是直接搔弄着他的肉屌,让他差点当场缴械。
终于,黄蓉的手掌成功盖在了右乳之上,但她奶子太大,一手无法完全遮挡,只能“努力”张开手掌,企图多掩住一些。
于是微张的五指留出了足够的间隙,大半雪白肥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更加夸张地溢了出来,那颗被她自己指尖挑逗过的、硬得发亮的乳头,更是精准地、顽皮地从中指与无名指之间钻出,仿佛一颗熟透的、等待采撷的浆果,直挺挺对着季伯达的眼睛,其诱惑力比刚才的完全裸露,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要命的是,这边厢方才“遮好”,那边厢却又出了状况。
因她动作牵扯,左侧本就松弛的肚兜更是向下垮塌,虽然没完全脱落,但那只同样丰满的大奶轮廓,已经在松垮的布料下暴露无遗,甚至能隐约看到乳晕那淡淡的、诱人的暗红色泽,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勾得人心痒难耐。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大概是怕两只奶子都掉出来,黄蓉“慌张”地调整坐姿,身体向后靠去,头也仰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
这个动作,却让她衣衫下摆提起半截,原本并拢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分开了少许。
她下身穿的白绸裤本就轻薄贴身,此刻被微微分开的双腿一绷,立刻便紧勒进腿心,将饱满鼓胀的骆驼趾凸显得一清二楚!!
高高贲起的、覆着浓密绒毛的肥厚阴阜,两片柔软唇瓣合拢形成的屄缝凹陷……光是隔着一层薄布瞧着,都能感受到其中惊人的弹润,仿佛轻轻一压就能溢出水来……
“卧……槽……”
季伯达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九天神雷狠狠劈中!他张大了嘴巴,口水不挣气的掉到地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冲到了下体,那根物事硬得如同铁铸,几乎要将他的裤裆顶破!
他看到了……
黄蓉……黄蓉的……屄!
连续的、极致的视觉冲击,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烧毁了季伯达所有的思考能力!
李莫愁“师徒双飞”的承诺、黄蓉可能存在的心机算计,通通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记忆里那些香艳同人图文疯狂涌现,季伯达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扒开那两片嫩肉,狠狠地插进去!
这时黄蓉的声音适时响起。
“唔…好痛…”
她喘息着开口,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副我见犹怜、急需男人保护疼爱的凄楚模样,捂住右边乳房的手掌若有意若无意地攥紧,把个漏出指缝的奶头夹得更加突出,季伯达甚至能清楚看到那微微皱起的晕轮上的细密颗粒,顶端那颗湿润的乳头饱满而挺翘,泛着一层迷离诱人的肉光。
“女侠别急,解药来了!”
季伯达声音嘶哑,急不可耐地朝黄蓉走去。
黄蓉捂住胸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这招果然凑效!
“无耻!!”李莫愁震惊地看着黄蓉这番作态,心中破口大骂。
她原本盘算着略施媚术,凭自身清冷姿容与黄蓉周旋一二,不求能彻底笼络这色迷心窍的小子,至少能拖延片刻,为自己争取疗伤回力的时间。
可她万万想不到,堂堂丐帮帮主,素有“女中诸葛”之称、聪慧机敏冠绝天下的郭夫人黄蓉,竟会使出这等堪比青楼娼妓揽客的下作招数,简直是将廉耻踩在脚下!
看着那小子如同饿狗扑食般奔向黄蓉,李莫愁心头那点与之一较风情、拖延时间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
男人!果然都是这般靠不住的贱骨头!
李莫愁气得银牙暗咬。
与其在此坐以待毙,不如行险一搏!方才这番纠缠,多少为她争取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就在季伯达走到黄蓉身前,满心绮念地递出瓷瓶的那一刹那,李莫愁指尖一弹,一颗石子挟着破空之声袭向季伯达手中高举的小瓷瓶!
黄蓉脸色骤变,失声道:“小心!”
话音未落——
“啪!”
季伯达手中的小瓷瓶应声而碎!瓶内暗红色的丹药滚落出来,径掉入身侧那条溪流之中。
只听“噗通”、“噗通”几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几颗救命的丹药瞬间沉入清澈冰凉的溪底,打着旋儿被湍急的水流一带,眨眼间便消失在下游的乱石水草之间,再也寻觅不得!
“啊!?”季伯达一声短促的惊呼,愕然低头,看着手中残留的半截瓷瓶,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黄蓉惊怒交迸:“李莫愁——!”
“哈哈哈哈……”李莫愁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她强提最后一口气,足尖在地面虚浮地一点,借力转向,朝密林深处掠去,声音远远传来:“黄蓉!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季伯达茫然杵在原地,手里的半截瓷瓶兀自扎眼。
黄蓉看着他这副呆愣模样,心中有气,要不是这色鬼磨磨蹭蹭,解药早就到手了!
她迅速收拾心绪,事已至此,再恼怒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阻止冰魄银针的毒性蔓延。
黄蓉贝齿轻咬,回忆起过往所学,试图找到应对之法——
九花玉露丸虽能疗伤,但非专门解毒的药物,对冰魄银针只有缓解作用,自己早在中针时就已吞服,再吃也是无用。
以内力将毒质逼出,然剧毒早已浸入经脉,强行催动,反而会加速毒素流窜,实乃下策。
就地取材,寻些药草配置解药?且不说能否寻到对症之物,便是寻到,仓促之间也难以炮制成药,恐怕还未制成,自己早已毒发身亡,此路更是行不通。
黄蓉于倏忽之间,脑中转了几个念头,最终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仍有些茫然的季伯达身上。
为今之计,唯有让他吮出毒质,只是……中针之处在自己胸口,让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来嘬自己奶子,实在……太过羞耻。
黄蓉心中一阵犹豫,随即咬牙想道:事急从权,也顾不得许多,全当便宜这小子了。
便见她朱唇轻启又合,似在斟酌言辞:“公子……”
季伯达如梦初醒,忙不迭蹲到她身边:“黄女侠可是哪里不适?”
“冰魄银针的毒性在蔓延…若再耽搁,只怕……”黄蓉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呼吸越发急促。
季伯达慌张道:“可解药已经没了,这...这怎么办才好?”
“眼下还有一个办法……”黄蓉咬着下唇,声音越来越低,“便是…便是用嘴将毒液吸出…”
“吸、吸出来?我吗?”季伯达心头狂跳不已。
“嗯。”黄蓉羞赧点头。
“不知……不知女侠伤在何处?”季伯达声音发飘,眼神在两只奶子上来回游移,满脑子只有一句话——“黄蓉的本子,成真了!”
黄蓉霞飞双颊:“你...你且低下头来...”
季伯达听话地俯身靠近,鼻尖立刻嗅到一股淡淡的乳香。
黄蓉强忍羞意,微微侧身,杏黄肚兜向下滑落,那只饱满的左乳立刻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