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饭吃进去。
陆漠白轻而易举的被哄好了,又勺了一勺喂到纪清唇边。
纪清饿了一下午,才刚吃了半碗饭,别墅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4.九号街
进门的是谢安南。
见到餐桌边的景象,洋娃娃一样精致漂亮的年轻男人弯唇笑了起来,“这就开始了?”
谢安南和谢向北是双胞胎,只比纪清小两个月,二十四岁的人看起来跟个高中生一样,还喜欢顶着无辜纯良的表情。
但纪清太清楚这两个人就是纯黑心馅儿的,而且还喜欢扮猪吃老虎。WWw.01`BZ.c`com
谢安南和谢向北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却都是战斗方向的进化者,一个是速度进化,一个是力量进化。
谢安南应该是用能力赶回来的,不然陆漠白不会感知不到他快到别墅了。
纪清背对着陆漠白坐在他怀里,看不清陆漠白的神情,但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陆漠白的不高兴。
“会这么早就开完了?”
谢安南无辜的笑着说:“我看你先走了,我想这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而且刚结束任务回来,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呢。”
他说完,转头看向纪清,笑容越发明媚,虎牙都露了出来,“姐姐,你说是不是?”
纪清只想好好的把这顿饭吃完。
纪清不理他,谢安南也不尴尬,又转头看向陆漠白,“对了,隋哥正在找你呢,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吧。”
陆漠白怀疑,“你最好别骗我。”
“怎么敢呢?”谢安南笑得很纯良,“隋哥现在应该还在他办公室里。”
陆漠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相信谢安南。
纪清自己撑着桌子站起来,已经勃起的性器慢慢从穴里拔出去,黏乎乎的汁水堵不住的往外淌。
等她站好,陆漠白身上的家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纪清挂着空挡,刚才陆漠白射进去的和她自己流出来的东西都在往下滴,好在她身上穿的是睡裙,勉强能遮住一片狼藉的私处。
虽然遮住也没什么意义,她已经看到谢安南勃起的性器把裤子支起来的帐篷了。
但在陆漠白上楼去换衣服的这一会儿,谢安南相当安分的连餐桌都没有靠近,从旁边的吧台上拿了个杯子放了点冰块。
基地的供电和供水在半年前就开始稳定运作了,只不过外城区还在限电限水,据说再过半年基地内就能恢复通讯了。
和其他正儿八经的末世生存文的设定不一样,纪清穿的这本末世文里的设定更多的是为了方便搞黄。
丧尸病毒不会污染水源和其他生物,只能通过咬伤和抓伤传播,被感染之后有几率成为进化者,而进化者对丧尸病毒的抗性会加强。
稍微不同的一点是,这里的进化者没有什么绚丽的金木水火土雷冰空间之类的异能,进化只是不同程度的激发人类的潜能。
与之相对应的,丧尸阵营里也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异能,丧尸形成时大脑就会被不可逆的破坏,吞噬同类进化的方向也不是往更像人类的方向进化。
至少纪清不用担心以后她逃出基地会被一个丧尸王上演强制爱,还被爱着爱着丧尸就变回了人类。
这对纪清来说简直是比青蛙王子和美女与野兽还要恐怖的事情。
纪清趁着谢安南还安分的时候动作迅速的把剩下的半盆盖浇饭吃掉,她刚端着吃干净的盆站起身要往厨房走,陆漠白就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了。
他换了一身宽松的运动套装,但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阴茎依旧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可观的弧度。
陆漠白去找隋云暮的时候要是从九号街走,一定会很抢手的。纪清想。
九号街算是内城区的青楼楚馆,里面住着的基本都是进化程度不高的进化者,有男有女,男性居多。
这些人虽然获得了进入内城区的资格,但因为实力低微,在墙外既不能派上什么用场,也不是能当耗材一样扔出去探路和断后的普通人,基本没有小队愿意招纳他们。
但是居住在内城区需要支付高昂的房租,他们找不到正经的高薪工作,就只能兼职卖身。
因为内城区的房租是按人头交的,大部分小队很少会养普通人,成为进化者的女性大部分都是有小队要的。
反倒是男性,要么实力强劲,要么很豁得出去,不然就是无人问津。
不过末世已经降临两年,真正心性坚韧和天赋异禀的强者早就在一开始就成为了进化者,现在才成为进化者的绝大部分都赶不上趟了。
纪清还没去过九号街,但听说二组的队长是个很厉害的女进化者,时不时会去光顾一下九号街,勾的她很好奇。
但好奇归好奇,她要是敢自己去九号街,就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
5.姐姐
陆漠白刚出门不久,谢向北就回来了。
纪清刚把盆洗干净放进沥水篮里,转过头就看到谢安南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唇边还带着一点纯良的笑容。
谢向北也从玄关走了过来,看到纪清和谢安南,笑起来说:“在等我吗?”
谢向北和谢安南是同卵双胞胎,长得很像,也很喜欢打扮的一模一样,从外观上看很容易认错。
不过零组里五加一个人里,只有纪清经常分不清他们。
陆漠白是感知进化者,屠苏是精神控制进化者,隋云暮是物理控制,但是进化程度很高,大概有自己特别的区分方式。
在不久之后能一下子就区分开他们的人还要加一个阮软。
想到阮软,纪清连对只有她和双子在别墅的夜晚好像也没有这么讨厌了。
“要在厨房吗?”谢向北停在餐桌边,“还是去我们房间吧,我们都还没洗澡呢。”
谢安南走到纪清身边,牵住了纪清的手,“姐姐……”
纪清走流程的挣扎了一下,意料之中的没挣开,“你们又没受伤。”
谢安南的手指已经插进了纪清的指缝里,“但是我们一直在忍耐狂化症的折磨呢……姐姐心疼心疼我们吧。”
纪清:……
她心疼他们,谁来心疼她。
谢安南牵着纪清上楼,谢向北跟在他们身后,像是在押送囚犯一样把纪清押送进了他们的房间里。
他们是两人一间,但住的是二楼主卧,房间很宽敞,里面放着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
不过在这种时候,这两张单人床就会并到一起,变成一张两米四的大床。
纪清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抓住了门框不想进去。
“我觉得我也要先洗个澡。”纪清垂死挣扎。
谢向北笑了一声,手放在纪清的手背上,看起来没怎么用力,却轻而易举的把纪清的手攥进了手里。
“没关系的姐姐,我们可以一起洗。”谢向北笑着说。
纪清又被从房门口押送到了浴室里。
谢向北的服务很周到,把纪清的睡裙扒下来随手扔在旁边,底下没穿内裤,他直接把人抱进了正在放水的浴缸里。
谢安南已经简单冲了个澡,发梢还在往下滴水,人已经跨进了浴缸里,把谢向北一松手就想出去的纪清压进怀里。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