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于身。此乃“佩剑者,不辱也”之意。
而民间私铸私藏剑者,视同谋逆,轻则充军,重者斩立决。正因此,剑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沈砚挑了几件适合喜凤与三女穿着的衣裳,虽是粗布,但也比她们身上那件残破不堪的衣服好得太多。喜凤本想推脱,但奈何沈砚态度坚决,便无奈收下。
离开布庄后,沈砚又询得街上唯一一家的粮铺的位置。
来到粮铺,只见屋子里灯光昏暗,墙角堆着几袋米面,柜台后坐着一名瘦削老掌柜,斜倚在竹椅上,嘴里叼着纸卷烟,灰白的烟雾在他干瘦的面庞前缭绕不散。
“买米还是买盐?”老掌柜嘴角吊着纸卷烟,吐出一口雾气。
“米,盐。上好的。”沈砚言简意赅。
老头抬眼一看沈砚,瞳孔一缩,也是变得老实起来。翻箱倒柜,将一些存货搬出。
沈砚看了一眼,随后购置了一罐上等精米、两缸糙米、几袋子白盐。揭开口袋和盖子,确认米粒饱满、盐中未掺沙,便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十几枚碎银丢在柜上。
“够不够?”
“够了够了,绰绰有余!”老掌柜连连点头,生怕再多一句惹了麻烦。
出了门,喜凤还在想着如何将这些东西搬回客栈,便见沈砚袍袖一拂,米袋、盐包连同新衣皆是“嗖”的一声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喜凤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低呼一声:“公子……这是仙法吗?这些东西,去哪了?”
沈砚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些许手段,不足为奇。”
回到客栈,翠儿她们早已等得望眼欲穿。沈砚将新衣一一分发,三个女孩欢呼雀跃,抱着衣裳欢笑连连。喜凤也换上了新衣,眼角不觉泛起了些许红意。
饭后歇息片刻,沈砚叫来掌柜,结清银两。
“我们走吧。”他淡声说道。
喜凤收拾好衣物与包裹,与三女一同坐上板车。几人换上新衣,不必再裹在被中遮掩羞窘,脸上的神情也多了几分轻松与光彩。
车辚辚而行,马蹄踏碎尘土,沿着镇外蜿蜒山道缓缓驶出,群山寂寥,天光沉静,一行人渐入荒野。
板车后,杏儿正侧身趴在沈砚腿上,身上盖着薄被。沈砚目视前方,隔着薄被轻柔地抚摸着她圆润的臀部,手感之好令他爱不释手。
“杏儿,今年几岁了?”沈砚忽然问道,手掌在她的腰臀间缓缓游移。
“回公子话,杏儿今年十三了。”少女娇嫩的声音从薄被里传来。
民间女子年逾十二,便被视为“及笄”,意为已至成女之龄,便可议亲出嫁。虽非强制,但家中若贫困,多以早嫁换取生计,有的甚至未及十岁,便被许配与人。若稍有姿容,则越早许配越能换得好亲事。
但杏儿十三还未嫁,看来她所在村子里并没有让喜凤满意的女婿。
沈砚想起昨夜云雨之欢,那份紧致温热的美妙触感,下腹不禁一热,阳物开始有了反应,在衣衫下微微挺立起来。
杏儿敏锐地察觉到了贴着自己脸颊处的变化,那硬挺的轮廓透过衣料清晰可感。她红着小脸抬眸看向沈砚,眼中闪过一丝娇羞。
“公子,让杏儿来帮您吧。”她软声细语道,小手已经悄悄探向沈砚的腰间,灵巧地解开腰带,伸入他的袍服内,温热的小手握住了那根已经半勃的阳物。
车前,喜凤专心驾驭着马车,穗儿和翠儿兴奋地指着沿路风景议论着,完全没有发觉身后正在发生的事情。
杏儿将薄被拉过头顶,形成了一个隐蔽的空间。
“公子…”她美眸半阖,轻声呢喃,随即俯身向前,将那根半软的阳具轻松含入檀口中。湿润感瞬间包裹住茎身。粉嫩的小舌开始在茎身上描绘着各种图案,时而轻舔冠状沟,时而w吮ww.lt吸xsba.m`e紫红龟头。在她细心的舔弄下,沈砚的阳具在娇小的口中逐渐膨胀变大。
马车沿着崎岖山路前行,每当车轮碾过石块,杏儿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让沈砚的阳茎更深地没入她的喉咙。而恢复平稳时,她又恢复轻柔的吸吮,樱唇紧紧箍住茎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
就在这时,坐在前边的穗儿好奇地转过头来:“杏儿姐姐,你在做什么呀?怎么趴得这么低?”
杏儿的脸瞬间涨红,但阴茎卡在喉咙深处,让她不能说话,只能含糊地发出“唔唔”声。费劲了一番,她吐出阴茎含糊道:“姐姐有些晕,正在休息呢。”
“哦,那姐姐要多多休息。”穗儿天真地说道,然后又转过头去看风景。翠儿则是盯着薄被好一阵。
杏儿重新跪坐在沈砚身侧,薄被下隐约可见她臀部高高翘起,长发散落在肩头,随着娇小的身体起伏而飘动。她一手扶着沈砚的大腿稳住身形,另一手揉捏刺激着卵袋,小小的樱唇被阴茎撑得圆鼓鼓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杏儿感受到沈砚阴茎跳动得愈发剧烈,茎身甚至又变大了几分,撑得她的下巴都有些酸痛。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长发用手拢在一起,防止挡住视线。
她缓缓沉下头部,让粗硕的阴茎一寸寸地深入她的小嘴,龟头越过了她的咽喉,继续向下滑入食道深处。杏儿的眼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她没有退缩,而是努力放松肌肉,直至整根阳具完全没入口中。
杏儿的鼻尖紧贴着他的耻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阴毛上。沈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感,那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他的睾丸骤然收缩,一股炽热的阳精直接灌入杏儿的食道之中。
“唔…”杏儿发出细微的闷哼声,感受到滚烫黏腻的液体滑过腔道,她本能地开始蠕动喉咙,将精液吞吃入腹。
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杏儿的喉咙像性器般持续蠕动着,配合着沈砚阴茎的每一次脉动。她的咽喉肌肉时紧时松,为每一次射精提供恰到好处的压力,帮助他将体内的精液彻底排空。
沈砚能感受到杏儿喉咙深处那种波浪般的蠕动,那种主动的吞咽动作让他的每一次射精都变得格外强烈。她的食道紧紧包裹着龟头,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挤奶一般,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全部存储在胃袋之中。
杏儿努力保持着这个姿势,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才缓缓抬起头,让阳具从她的喉咙中慢慢滑出。
待阳具脱离小嘴,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后她像贪食的小猫般用舌尖轻舔着龟头的马眼,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净,然后小舌沿着茎身仔细清理,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地方。最后轻吻了一下沈砚的龟头,然后乖巧地坐回原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夜幕低垂,森林间虫鸣渐起,星光从稀疏的枝叶缝隙中洒落。四周静谧如水,唯有篝火劈啪作响,映照着几人围坐的身影。
沈砚手执树枝,翻烤着两只山鸡。那是他刚于林中所猎,野鸡羽色艳丽,肉质肥嫩,如今正架在火上,外皮被炭火烘得金黄酥脆,鸡油随着翻转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响声,香气四溢,在夜风中飘散开来,惹得人胃口大动。
几女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只烤鸡,连喜凤 也难掩眼中的馋意,杏儿轻轻咽了口唾沫,翠儿和穗儿更是直挺挺地坐着,鼻尖抽动,眼巴巴地望着火堆,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模样。
“好了。”沈砚淡声开口,用匕首将鸡肉细细分割,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