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诡异。
连见毓话锋回到纪采蓝身上,又放下了手,只剩下色厉内荏:“我的东西既然送出去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份也不会离婚!听到没有!”
纪采蓝没怎么见过他如此大的绪起伏,亦是愣了几秒,摸了摸鼻子,悻悻然道:“不离就不离嘛…这么着急做什么…”
“那你不可以再提那两个字。”,连见毓往前跨了一大步,单膝跪上玻璃茶几,弯腰望进她眼底,索要唯一的承诺,严肃又认真。
易轸警惕地贴紧纪采蓝,伸手抱住她两条小腿,垮下嘴角埋在她腿侧。
“哪两个字?”
“你知道的。”
在绪低落的易轸
上轻抚,纪采蓝装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当着他的面安抚第三者的动作刺眼得要命,喉间那熟悉的恶心感冲了上来。
“离、婚。”,连见毓恨恨咬牙挤出。
纪采蓝佯装恍然,学他语气:“原来是离、婚啊?我还以为是、份呢。”
她腿边的易轸疑似涕为笑,肩膀抖了两抖。
连见毓见了就想拨开纪采蓝的手,抄起桌上的马克杯往他后脑勺招呼上去。
“我可以答应你…”,纪采蓝拍拍身边的空位:“过来坐。”
以为“离婚”的讨论已经翻了篇,连见毓不疑有他,依言坐好。
抬起易轸下、揽住连见毓脖颈,纪采蓝心血来
,提出一个“新鲜”的意见。
“等一下…我们一起玩吧…怎么样?”
她也没有过,眼下是个体验的好机会。
易轸一下了解到了纪采蓝的意思,愕然道:“我们?”
“你不愿意?”,她反问他,似乎没想过他会拒绝。
纪采蓝的神色正经,不似玩笑。
易轸明白,以她的身份地位,就算他现在拒绝也能马上找来一个、两个愿意的,并且渐渐疏远他。
“我…愿意…”
于是他木然点。
连见毓听他们的对话实在摸不着脑袋:“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一起玩、愿不愿意的?”
“你是脑瘫吗?!”
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彻底惹恼了易轸,心底的怨气全往外跑,忍不住大骂:“三
行!3p!我们仨!做
!听懂了没啊白痴!”
闻言,连见毓傻了,看向纪采蓝无声地求证。
她点肯定:“他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提议太过惊世骇俗,连见毓一下躲开了纪采蓝的环抱,起身闪到沙发边,不可置信地说:“你疯了?!”
“做了就不说而已,我又没有强迫你。”,身边变得空落落的,纪采蓝放下手臂去翻包,嘴里喃喃:“叫那个莫什么的来吧…他估计很乐意…”
两个男眼皮一跳。
易轸不管不顾地吻上纪采蓝,想让她无暇顾及召见他。
“唔…”
纪采蓝不急于一时,也就由着易轸舔吻。
逐渐热辣靡的画面却好像让连见毓脚下生了根,一动不动。
纪采蓝躺倒在沙发里,腿间毛毯下埋了一颗忙碌灵活的颅。
“你…不走吗?还是要留下来、呜…看现场…”
她脸蛋染上了暧昧的晕,两条眉毛局促地挤在一起,张唇喘息不已。
定定看了她最后两秒,连见毓白着脸转身疾步就走。
喘吟声缓缓攀高,和电话里听见的感觉截然不同,更有实感,就像…她真的在他耳边叫。
握上门把手,静电倏然“啪”地一声,连见毓滞着手,怎么也扳不下去。
他应该逃离这里的才对。
未完待续
25-07-
60 筹码
户的玄关灯应声亮起,温暖的黄光洒了满屋。随着易轸意有所指的映
进
连见毓视线里的是置物篮边的拍立得。
略显青涩的纪采蓝抱着稚男孩的颈脖,男孩胸前露出一朵鲜红的胸花。
两一同对着镜
咧开嘴,被小小一张相纸牢牢定格,却框不住满盈的喜悦。
黑色签字笔在右下角空白处留了期,一串行云流水般的数字,是四年前的夏天。
连见毓认出那是纪采蓝的字,顺道想起了易轸在她身边已有五年之久。
从玄关望去,钥匙上的丑萌挂件、沙发上的水果抱枕和毛毯、茶几上成对的马克杯…处处弥漫着浓厚的生活气息,要比他和她的婚房要来得有活味。
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她心向何处。
连见毓伸手去碰那暖棕色的相框,想质问她:是不是他早点出现一切都会不一样?
易轸眼疾手快,夺过相框揣在怀里,像只护食的狗低声警告:“敢什么!让你碰了吗?!”
随后去扶纪采蓝换好拖鞋,走进客厅休息。
连见毓手滞在半空虚虚一握,无力地垂回腿侧。
“姐姐…他不知道摸咱们的相框做什么…该不会是想砸了吧?”,易轸将相框放到茶几上重新立好,拿过毯子盖好纪采蓝的腿嘟囔道。
纪采蓝懒洋洋地躺柔软的靠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乖,别演了,去帮我倒杯水?”
易轸讪讪瘪嘴,捡了一只水蓝色的马克杯,起身进了厨房。
“你不过来坐是要杵在那当门神吗?”
见连见毓直挺挺地立在门,纪采蓝出声招呼他。
捻去指腹不存在的灰尘,连见毓踩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在离单沙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
这里没有能换的拖鞋,他连个客都算不上。
既然有位子不坐那她也没办法。
纪采蓝接过易轸喂过来的温热蜂蜜水浅浅啜饮了一,润好嗓子就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这里不是住户需要登记车牌的吧?”
“就是就是,不会是跟踪我们的吧!”
易轸席地坐在纪采蓝脚边,乖顺地伏在她膝,眼神玩味挑衅。
纪采蓝轻描淡写斥他一句:“安静。”
易轸立即住了嘴,不甘心地睨了眼连见毓。
连见毓生来没见过易轸这么无耻的,介
别
的婚姻还如此肆无忌惮,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沙发上的两俪影双双,而他形单影只,连脚下的冷冽都像在实施无声的驱赶,莫名刺激到了指背的伤
。
“我把楼上买下来了。”,连见毓拇指翻上隐隐作痛的食指摁住,他没想到购买此处房产会马上派上用场,也庆幸当时做的决定。
楼上、楼下是谁纪采蓝不认识,对于他的说法她只是随意点,又问:“这样啊…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查过?”
怎么知道的他不愿回想。
“已经不重要了…”
连见毓眼眉瞬间凝起几分沉:“我怎么知道的你根本不在乎…不是吗…?”后面叁个字的问句轻飘飘的,像是一吹就散的烟雾。
连见毓一直都知道她外面有,但从不当一回事,认为她腻了就会换掉。
他承认,一开始确实是不在意,可不知何时开始,他渐渐自我催眠: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有意无意地逃避纪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