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那么乖。」
那男子的声线像条银色的小蛇般在耳边嘶鸣,微微控制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廓,痒痒的,她突然笑出声,乖顺是一种假象,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装。
镜中的她抬高的臀部轻微地颤抖,那只震动的小鲸鱼被她塞入穴口一点点,强烈的震动感与视觉让她受到极度的刺激。
乖女儿、好学生、千金小姐的束缚只有在此刻才能放缓,她才能真正脱下伪装,做她自己。
又坏、又骚、又淫荡。
「哥……」
纤细的手指微微探入艳红的穴口,她想着那个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她,干燥又温暖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
他不小心将水翻倒在自己身上的无措模样,他把自己扛在身上时的温暖气息,还有捉弄自己时眼底的笑意。
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高潮,她的身体像虚脱似的,只有脑袋越来越空白,好似灵魂直接抽离,那些不堪的记忆才能被抛诸脑后。
几度高潮后她累的不行,随着骨盆底肌的放松,终于压下了火烧心的痛楚,地毯湿成了一片她也不想管,空气中,甜腻的暧昧气息有种安眠的松弛感,她抱着小猪抱枕终于沉沉睡去。
下半夜的风雨才刚缓和了一些,书房的阳台还半开着,他才刚品完一支petit churchills ,指尖还停留着淡淡的皮革气味,忽然的巨雷打了下来,他心头也跟着一颤。
从前他最爱这样的雷雨天。
那一道道形似魔爪闪电,对他却是一种希冀,因为只有闪电强烈的光能照亮他那阴暗的半地下室。
南城的天气总是阴天多云,十天半个月空气都弥漫着湿气,人们出门几乎都备着伞。
书房里的除湿机嗡嗡作响,连练舞室的镜片上都长出了雾气,对门的起居室门半开着,野姜花的甜香漫漫飘散,像女孩甜甜的呢喃细语,令人流连。
他开始怀念那个在他离家之前的每个雷雨夜都会闯进他怀里个弱小身影。
她今晚对自己释出的善意是如此甜蜜,让他的担忧顷刻间都化解了。
只是与妹妹破冰的喜悦终究是难掩心里的惆怅。
她长大了,她再也不用依赖自己了。
而且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出色的男人代替他来爱她。
那时饭后,他们一起步行到停车场才分别,他眼睁睁的看着妹妹与另一个男人肩并肩走着。
他低着头轻声细语,她仰着头满脸崇拜。
她轻轻的挽着他的手臂,路灯的光影下,他们的影子亲密的交迭。
而他只能孤独的站在阴暗处看着前方的和谐。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妹妹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
为什么上午能喊着自己的名字寻欢,下午却能与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如此亲腻?
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却只能说服自己尽快从这样的情绪解脱。?╒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妹妹还小,会对心中想念的异性产生情爱的错觉,一旦有更优秀的男性出现,她就能轻而易举的将那叫做「依赖」的情感抽离。
他只是被妹妹当作异性的模板而已,绝对不是什么情爱。
他是亲哥哥,是整整大了她十岁的拥有成熟思考且能独立行为的男人。
那本就不该有的悖伦心思一开始就得掐死。
但是乔隶书调查过那个姓李的,并且清楚知道那俩人绝对不是良配,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儒雅深情老三。
兄友弟恭的假象下含藏着极度狠厉的心与极深的城府,李家大少被李信的母亲送进监狱,六年出狱后居然还有手段在家族里占据一方,而在家族里完全孤立无援的李容到底又是如何跃居高位?李信的野心又是如何?
婆家争斗如此,妹妹若嫁给他也只会困其一生。
可是这样的人却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边。
忌妒、不甘的情绪从心里蔓延,那个男人会拥有她的一切,那个男人可以合法地拥有她全部的爱、纯净的心与美妙的身体,白天他们牵手陪伴,夜晚他们交颈缠绵,共度一生。
而他连「想」都没有资格。
心口简直堵着一团湿棉花,再怎么用力都无法从中窃取氧气。
柜子里那瓶新开的格兰菲迪被他整整喝了半瓶,才感觉好受些。
天旋地转间,那道虚弱的声线彷佛还在耳边:
「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她们。」
残存的气音震耳欲聋。
凉爽的夏夜里,他蜷缩着身体喃喃自语:
「别忘了你在国外独自拚搏的目的。」
「是为了有权势保护她。」而不是毁掉她。
郁金香酒杯被他随手放置在床头,他厌恶这样的自己,明明才刚洗过澡,却又被浓烈的烟酒为夹击,像他的心洗不干净。
他不能的,他不可以的,他继续pua自己。
先哭吧,今天过了,明天就放下了,他难得脆弱的放声哭着。
====================
第二十三章 我来做她的翅膀(小修)
天空清澈到彷佛能穿透大气层,多云多雨的城市难得出了大太阳,万里无云的广阔天空,是即将起波澜的雨前宁静。
略为厚实的门板被暴力的敲个不停,乔行书才惊恐的从床上坐起,睡过头了。
他踉跄的起床,不小心扯到床上那女人的长发,女人哀号了一下,嘶哑的声线似乎描绘着昨晚的战况多么激烈,困意持续着,她缩进床上另一个男人怀里再度睡着了。
乔行书看了眼手机的几十通未接来电,他第一次错过晨跑时段,玩大了。
男人略显烦躁的抓了头发,抓起浴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李信那张清澈的俊脸。
李信看了眼乔行书后,又往内看了眼床上的一男一女,李容还沉沉睡着,那个女人的身上都是青红色的瘀痕,地板上还有几个用过的套子,里面的液体混浊,有些还直接溢在地板上。
他皱了皱眉,不忍直视,幸好酒店顶层的总套隔音极好,否则暴躁如他可能会直接报警。
喂~警察叔叔吗?这里有人做坏事。
虽然对李容这种浪荡家伙,李信早就习惯,但这几天才刚认识的乔二少居然能这么开放的玩一块,没眼看了。
他无奈叹了口气:
「room service上来了,行少,先吃早餐吧。」
乔行书看了眼桌上的吃食,随即进了浴室。
李容听见声响也醒了,柔美的瑞凤眼下挂着明显的乌青,释放了整晚的男性贺尔蒙也让下巴的胡渣长出来一些,有点颓废的感觉,胸肌上还挂着明显的抓痕,他有点嫌恶的努了努嘴,终究还是放任伤口挂着。
眼床上那女孩长发如瀑,略略上扬的眉眼似乎与那个乖顺的女孩有三分的相似。
李容看着他的眼神顿了顿,相似的眼型却有不同的韵味,那个少女的眼型上扬儿抚媚,眼神却清澈无辜,而床上女人才刚醒就用了眼神勾引他,那样的风尘与市侩,直接打碎他脑里残存的幻影。
他摇了摇头,不自觉冷笑了一声,他可不兴替身文学,只不过是昨晚受了刺激,突然来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