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拉得凌乱。可她依旧闭着眼,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面对此刻的自己。
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湿润的触感探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口腔里最后一丝逃避的余地。缠绕、纠缠、汲取,逼迫着她被动地承受这份亲密,她的唇舌被缠住,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他舔舐着她的上颚,勾勒着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索取着她的喘息与气息。湿润的水声在沉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她被吻得浑身脱力,攥拳的指尖深深嵌入了手掌里。
与此同时,那双炽热的大手不知何时加重了力道,掌心揉捏着她的柔软,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碾过最敏感的地方,细细研磨,像是要彻底掌控她的身体,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温度,在雪白的乳球上深深浅浅的指印。
白云游的喉咙里泄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紧闭的膝盖也在掌控下被强行分开,冰凉的空气瞬间窜了进来,带着令人战栗的羞耻感。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可那股力量却轻而易举地桎梏住她,禁锢着她所有的抗拒。
她的眼睫狠狠颤了颤,却依旧紧闭双眼,不愿去看,也不敢去看。可她的身体却比意识更加诚实,随着那逐步加深的触碰,一点点被引向无法逃避的深渊,如水的身体渐渐有了湿意。
线条柔和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发凉,但大腿上温热的大手像是滚烫的铁烙,抓住一掌宽的腿根,逐渐向被强行分开的中间的隐秘处试探,修长坚硬的手指撬开紧闭的花瓣的时候,江砚沉明显能感受到对面女孩的颤抖,他在等她开口,于是耐心地在粉嫩的穴口处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肥美多汁的肉瓣,用指尖浅浅的勾出穴内分泌出的淫液,又屈起指关节,偶尔探进去调弄未经世事地阴蒂。少女破碎的呻吟,被卡在喉咙里,还有从下巴上滑落的冰冷的泪水,在这个夜晚里楚楚可怜,很不巧这样的脆弱,恰恰能激发男人的调教性欲。
白云游在黑暗里,像是深水里溺水的婴儿,内心的挣扎是无力伸出手的求救。眼眶发热,鼻子酸涩,她最后还是对未知的恐惧屈服,两只手还是被束缚在手链里,一点动作都会发出声响,她怯懦懦地拉住男人的裤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话刚说完,白云游就哭出来,身下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掰开鲜艳欲滴的穴瓣,半指的深度,还夹住了脆弱的阴蒂。
“重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淡淡的薄荷味道。
“呜呜,主,主人,可以去床上吗?”白云游觉得又酸又痛,更多的是身体的反应让她面红耳赤,小兔子一样雪白的乳房中间,嫣红的乳头翘立在发丝之间,若深若浅的指印更是添加了一思情趣。
江砚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依旧不着急行动,他将她胸前的发丝撩至耳后:“睁开眼睛。”
(五)初夜(2)
听到男人的指令后,白云游才不得不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瞳孔,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一丝不挂的双腿和那只大手,她不敢再看下去,抬头便对上了那双如漆的眼睛和出色的五官,鼻梁坚挺,下颚锋利,平整的面部,她不受控地吞了口水,眼神还是被心跳飘离了视线。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所有的反应,薄唇浅张:“拿掉我的眼镜。”白云游乖乖照做,在心里狠狠骂有钱人的变态心理,就是喜欢调戏良家少女,虽然她家算不少什么良家,好歹自己干净如玉,怎得就会沦落如此下场。
还没腹诽完,她就感觉天旋地转,回过头自己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他的大手压着她的手链举过头顶,被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黑白鲜明对比,处于上位者的男人依旧衣冠楚楚:“害怕了?”他的目光停留在女孩脸上的泪痕。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禽兽,但白云游还是乖乖地回答:“不重要,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是吗,那接下来,我会从这里……”江砚沉的又多添了一个手指在蜜穴里,本来就不适应异物感的l*t*x*s*D_Z_.c_小穴o_m开始紧张地收缩,牢牢吸住三根手指,但他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扩大狭窄的甬道,破开层层媚肉,硬是挤了进去。白云游顿时难受的皱起了眉头,眼睛分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腰腹不停的扭动,下体十分抗拒异物的入侵,些许的呻吟声终于泄了出来,江砚沉粗暴地帮她做着扩张:“夹得越紧,到时候就越疼。”灵活的手指一边把玩着柔软的乳房上的樱桃,一边模仿活塞运动做着蜜穴的扩张。
“啊!嗯呜,嗯嗯呜……”上下一起被玩弄,很快就有了黏腻的水渍声,与少女清甜的娇喘声合奏着美丽乐章:“主人!够,够了,我可以了,嗯啊!”白云游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她马上就要达到某种物质的临界值的崩溃,她哭着求他,失去思考能力的她只希望所有都可以快点结束。<>Ltxsdz.€ǒm.com
饶是再禁欲,这番请求和悦耳的声音若还是没有反应那就真的不是男人,被性欲勾起的生理性反应让江砚沉手臂紧绷,青筋隐现,下颚收紧,黑色西装裤下早就鼓起了大包,但念及小姑娘第一次,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也该是时候验收成果了。
他抽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透明粘液藕断丝连,他释放出蓄势待发的性器,滚烫炽热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白云游不敢看,两腿大张,在心里祈祷对面可以早泄,自己就可以赶紧收工下班,没想到当硕大的龟头抵住她的穴口准备往里捅的时候她本能地害怕,小屁股往后躲。
“啧。”没有多余声音和动作,只有不满的性欲,江砚沉微微皱眉头,一把环住她的腰,掐住了乱动的屁股,本是往后躲的臀部顺势被往前送得更狠,龟头破开翕动的穴口,一个挺身送进去一小半肉棒。舒爽的闷哼和吃痛的哭声交汇在一起,开启了深夜里的下一页篇章。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白云游痛得狂飙眼泪,觉得下体要被捅破了,嘴唇都在发颤,更要命的是在里面肆虐的性器尺寸太大,她又痛又涨,但她还是忍着没说话,明明已经痛到不行了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忍,额头上分泌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碎发凌乱,嘴唇上血红的牙印越来越红艳。
“放松,夹得太紧了。”江砚沉也不好受,甬道太窄,还挺会咬人,看她痛得那么厉害还不说话,心里有些发软,还是扶起她的腰身,一个又一个吻痕落在了雪白的肌肤上,从脖颈到胸口,肉棒没有再继续往里挺了,浅浅地留在充血的穴口处做着九浅一深的活塞运动,由于克制地太久,低沉的嗓音有些发哑:“好点了没?”
本来痛得失声的白云游被这一番调弄,咿咿呀呀的呻吟又小声地叫了出来:“我,我没事,主人,呜嗯,你进去吧,嗯嗯……”话没说完,又被顶到酥麻的地方,令人面红的声音率先冲出了喉咙,羞得白云游低下了脑袋,把脸埋在江砚沉颈窝里,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
江砚沉看她想叫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和那只小猫太像了,巴掌大的脸,一样的瞳孔,她越是这样,越是像极了那只曾经依偎在他怀里的小猫——埋进他的颈窝,柔软的耳朵蹭着他的肌肤,带着细微的颤抖,乖顺又无措。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带着一丝怀念,也带着无法言说的情绪。他低头靠近,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放松,想叫就叫出来。”
他挺动腰胯,把肉棒又往深处送去,比刚才更重,穴口被撑到最大,吃力地吞吐着滚烫的大物,粗大的性器撑平了用到内的褶皱,填满了每一处空隙。
不知被碾到了哪处,像是脑中的一根紧绷的线断掉,白云游反应从来没有这么大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