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突然踢翻空气,沾染爱液的手机屏幕上,杨薪腹肌沾着水珠正抵着泳裤边缘,这正是那天水上乐园乔汐言偷拍的照片。
珍珠灰丝绸睡衣早已滑落肩头,左胸乳晕顶着潮湿的衣料凸起清晰可见。
她用话剧谢幕时拈起玫瑰的优雅手势扯开裤沿,两指夹着浸透的棉质内裤缓缓抽出。
右膝跪坐的姿势让胸口在重力作用下颤巍巍沉坠,晨光穿过蕾丝窗帘在她乳尖投下细密的光斑。
“滋咕——”
两根手指斜插进翕张的穴口时,腕关节仍保持着跳华尔兹时的弧度。
修剪圆润的指甲精准刮擦内壁褶皱,像是抚摸古董琴键般从容。
敞开的睡衣下摆堆在腰间,浑圆臀瓣随着抽送频率轻蹭真丝床单,将暗纹提花摩挲出窸窣水声。
昨夜春梦卷土重来——男人将她按在造浪池玻璃幕墙上时,臀肉撞碎的粼粼波光正漫过她此刻痉挛的小腹。
芭蕾集训磨炼出的腰肢弓成弦月,左手手指捅进淌着蜜的巢穴:“对不起……赵毅……哈啊……可是……”音色像被车裂的歌剧院幽灵,尾音劈裂成软烂的呜咽,“梦里杨薪昨天就是、就是那样顶我的……啊啊——!”
她忽然蜷起脚趾停下动作,手腕压着湿润的耻骨发颤:“怎么能这样……明明和赵毅都一年了……”喉咙里的呜咽像被揉碎的台词本,指腹沾染的粘液在晨光中泛着羞耻的光泽。
“杨薪那晚吻我摸我胸的时候就应该推开他……可他的吻技那么好……手掌又暖又会揉……”齿尖碾过被杨薪舔过的下唇,春梦里被巨根捅开的钝痛突然在腿根复苏。
床头灯罩上映出她凌乱剪影:“赵毅连伸舌头都不敢……”撕裂的蕾丝床单从指间滑落,喉间泄出连自己都心惊的呻吟:“他从来不会像杨薪那样……杨薪还捏我的那里……”指甲掐进乳肉时抖开一串回忆——昨天杨薪在情侣座的强吻,带着奇异香气的舌尖撬开她防线,黑暗中他轻轻握住那团高耸相当致命。
“土死了,赵毅!每次约会都穿格子衬衫约会……”指尖骤然刺进湿透的穴肉,溅起的水声盖过啜泣:“要是你肯多陪我看话剧……而不是对着电脑到凌晨——”后腰突挺成弓形,旋磨的手指故意模仿杨薪舌尖的节奏:“原谅我……最后一次……啊啊!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被咬出牙印的枕头甩在地上,粘着口红的虎牙碾过下唇。
梦里残留的片段洪水般席卷——杨薪掰开她大腿跪在紫藤花架下抽插的震颤,掌心扣紧她脚踝在更衣室镜子前冲刺的耻响,最后定格在泳池浮板上从背后贯穿时她抓裂的橡胶表面。
“不要射在里面……哈啊……求你……呜……”哀求声兀地拔高,中指关节顶住最敏感的腺体飞速转动。
手机屏幕被新一波爱液淋得模糊,杨薪腹肌的照片在扭曲的倒影里化为飞舞的精怪:“捅坏我!像梦里那样……顶到里面都——”
乔汐言甩开发带时泼墨般的长发扫过乳尖,完全赤裸的躯体绷成拉满的弓,脚尖勾着脱下的蕾丝睡裙甩上吊灯。
两指撑开的粉穴正涌出大量透明蜜液:“观众席……哈啊……坐满人的时候……你从后面插进来……”
臀肉拍打床垫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倒仰着将阴阜好似如梦中一样暴露在虚拟的聚光灯下,胸脯晃动的频率如同暴风雨中的船帆:“杨薪……给他们看我被操变形的样子……啊啊!好深……要撞碎了……”
25-06-27
昨夜梦境与现实交叠成新剧情——紫丝绒幕布在她身后轰然坠落,杨薪汗湿的胸膛贴着她在道具钢琴上起伏。
台下数千双眼睛注视着他们交合处拉出的银丝,掌声混着抽插声响彻穹顶。
她尖叫着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正淋湿第一排观众的礼物玫瑰。
乔汐言的阴阜被磨得发亮,飞溅的体液将锁屏照片里杨薪的泳裤浸成透明:“射进来!射满话剧女神的子宫!让赵毅……让赵毅在转播屏看到我高潮的丑态……”
手机从颤抖的掌心滑落,砸在湿透的床单上弹出相册。
最新排练照里她穿着茜素红舞裙,此刻她喃喃着:“扯烂我戏服……用精液灌满我……捅破帷幕——啊哈!”
床头上放着的玉镯撞出青瓷碎响,二十七年来最惨烈的高潮如同台风过境。
紧绷的足尖骤然失力砸在床垫上,半盒用空的纸巾散落在濡湿的蕾丝睡裙间。
发丝黏在渗着细小汗珠的后背,像撒了盐霜的巧克力瀑布。
两分钟后,乔汐言颤抖的指尖划开与赵毅的聊天框。
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昨夜:47:今晚又要通宵debug,给你带了栗子蛋糕放冰箱。
喉间翻滚的呜咽被咽成锋利的刀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红肿的穴口溢出最后一缕清液,在床单洇出深色花瓣。
“对不起……“她突然抓起羽绒被复住颤动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盖住上次偷存杨薪泳照时的心跳。
“怎么能喊出用精液灌满……”喉头猝然收紧的声音像吞了碎玻璃,她盯着自己撑开过度的腿根,那里还残留着梦里杨薪啃咬的触感,“甚至求他射到里面……”突然抽气声混着轻笑,被口水呛住的咳嗽里泛着奇妙愉悦。
欲望退潮后的镜面映出她瞳孔里跃动的萤火。
跪坐起身时手背擦过粘腻的胸脯,无意间掐出的一声嘤咛惊醒了混沌的神经。
“要不然……试一次?”念头划过皮肤时激起细小的电流,她触电般将指甲掐进大腿。
昨夜电影院的回忆裹着爆米花甜味突然袭来。电影高潮时杨薪突然扣住她后颈,碾过唇缝的力道与二十五岁初吻赵毅时的温柔截然不同。最新地址WWw.01`BZ.c`c
手机突然在汗湿的掌心震动,赵毅发来的早餐照片上还粘着咖啡渍。
乔汐言猛地将发热的额头贴上冰凉的床柱,后背浮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方才高潮时,她确确实实幻想着被杨薪用领带绑住手腕按在剧场的舞台中央。
阳光掠过窗帘,照在梳妆台未拆封的蛋糕盒。乔汐言沾着体液的指尖悬在杨薪微信头像上方,最终按向了赵毅。
“周五有空吗,陪我逛街买件衣服,新戏剧我要用一件礼服排练。”
手机突然震动,赵毅专属铃声炸响的刹那,乔汐言看向杨薪的头像时湿漉漉的蜜缝又挤出一点淫液。
“汐言……”视频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赵毅浮肿的眼下垂着熬夜的青影,“老板说周五要过审新架构,约会改下次行吗?”他身后满是堆成塔的瑞幸咖啡杯,“我打算带你去温泉旅馆,房间我来订,要带露天汤池的那种。”
乔汐言微笑着擦拭大腿根,指甲掐进掌心的月牙痕泛着白:“好啊笨蛋,工作要紧啦。”扯动嘴角的假笑牵痛颧骨。
简单聊过后赵毅立刻给杨薪发过去消息:“兄弟救急,周五乔汐言要逛街,你帮我陪陪她,我实在没空,你方便吗?”
几乎同一秒,赵毅的消息弹窗与乔汐言的消息重叠在手机屏幕列表顶端:
兄弟救急,周五乔汐言要逛街,你帮我陪陪她,我实在没空,你方便吗?
杨哥,周五有时间吗。
“有意思。”杨薪含着薄荷味漱口水含糊自语,指节敲着洗手台瓷砖几秒,才按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