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6-
所以他先猜了拉撒的部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雪放开杨薪的手捂着肚子在路上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此时正值暑假,大学里也没几个人,笑了一阵后,她重新站起来,再次拉住杨薪的手,观察到杨薪的脸又红了后,她玩心大起,直接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上摩擦,饱满的触感让他心神一颤,手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内衣的布料厚度和衬衫的麻布质感,摸了十几秒后杨薪用力抽了回来,扭捏道:“你别这样…”心理继续说,你再这样我就起反应了。
“你真可爱~不逗你了”谢雪再次拉过了杨薪的手:“现在公布答案,第一站是餐厅~”然后谢雪带着杨薪逛了图书馆,学校宿舍,行政楼,室内体育馆,音乐厅,剧院,学生活动中心,和在学生活动中心一层的校医室。
杨薪在学校医务室窗前驻足片刻,瞥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后,跟着谢雪来到某栋教学楼。
谢雪将文件夹合拢在胸前:“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带你去办公室。不过你这岗位…”她清了清嗓子,水钻耳坠随着歪头的动作晃动,“毕竟是临时增设的,办公场所也是仓促安排的。”
杨薪跟着她穿过走廊,交握的掌心已沁出同样的湿意。
两人停在一间大的办公室相邻的挂着《杂物室》标牌的房门前,谢雪从雪纺衬衫口袋摸出两枚黄铜钥匙,带着体温的钥匙串落在杨薪手中时还缠着几缕茉莉香。
“这个房间其实还挺大的,长8米,宽3。5米,高3。5米。有28平呢,啊——”谢雪介绍的声音突然停住,她迈进房间时鞋根卡在门槛缝里。
杨薪下意识箍住那截细腰,温热的掌心甚至能摸到衬衫下凸起的肋骨。
“当心。”他低声提醒,半抱着将人搀向杂物室角落的浅棕色体操垫。
谢雪跌坐在垫子上,指尖绕着被勾坏的丝袜破洞:“临时把储物间改办公室……哎呀——”痛呼让她的睫毛颤了颤。
杨薪这才注意到对方交叠的腿间,十厘米细跟正危险地挑着足弓曲线。
他单膝点地托起那只玉雕般的脚:“我帮你按按吧,学过些中医推拿。揉一揉就不疼了。”话音未落,银灰色高跟鞋已被摘下。
“真的?”谢雪有些不信。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杨薪自信的说道。
谢雪经过半天的相处觉得杨薪人还不错,有些羞涩但不失风趣幽默。
“信你一次!”在她眼中两个人都是女生,就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所以她解开丝袜夹,将包臀裙整体往上拉到只遮住大腿根部。
杨薪咽了一口口水,他着握住谢雪膝盖,指节陷进黑丝包裹的丰润大腿。
指腹触感异常美妙,丝袜下透出的肌肤如同浸过蜜糖的生乳,带着温热弹力。
“说说看,”他勾住丝袜边缘缓缓下拽,袜尖擦过脚趾时激起细颤,“为什么穿十公分细高跟?”
谢雪身体微颤带起一阵体香,他捻住丝袜边缘往下褪时,听见她呼吸骤然急促。
“工…工作需要?”往常清冽的声线裹着粘稠吐息,谢雪交叉的双腿无意识摩擦着。
当杨薪的手掌贴上脚踝,电流般的酥麻令她脚趾蜷缩——欲望之触的力量正渗入肌理。
(欲望之触:触摸异性时,略微增加异性的爽感,持续触摸可以积累。)
三分钟时热流从小腹炸开。
谢雪死死咬住下唇,第三颗衬衫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扯开。
弹开的蕾丝边缘剐蹭乳尖,她呼吸突然哽住。
要疯了,脚踝每寸皮肤都在发烫,脚踝像是烧红的铁块,随着杨薪指节每次刮擦,都炸开细小火花往股间钻。
“别急,再按摩10分钟,肯定有效果。”杨薪搓热掌心烙上她小腿肚。
谢雪感觉后腰窜起酸麻,像有人抽走她的脊椎。
衬衫刚滑落就听见胸罩搭扣弹开的脆响,深空黑缎面下滑暴露两点红樱——她什么时候解的?
“谢秘书?你还疼吗?”杨薪试探着问,然后戳了一下已经消肿的脚踝。
谢雪胡乱的扭动着身体,冰凉的空气激得乳晕发硬。
杨薪揉捏足弓的力道突然放轻,她喉咙里溢出甜腻呜咽。
“还疼。怎么感觉更热了。”撒谎的舌苔刺痛,但腿心泛滥的潮意更可耻。
杨薪不动声色的看谢雪精彩的神情变化,既然她说疼那他就继续揉。
当乳尖蹭过挂脖内衣的丝链,谢雪听见脑中有弦断裂。
右手不受控地掐住左乳揉捏,指甲陷进乳肉勾出红痕。
杨薪手掌正顺着跟腱往上攀,而她左手偷偷抚上腿间,被内裤浸透的蕾丝烫得指尖发颤。
“嗯啊”她慌忙把衬衫塞进嘴里咬住。
花蒂被碾磨的快感冲得颅内发白,一条腿在杨薪掌中抽搐却挣不开。
空虚感在子宫里搅动漩涡,被按住的右腿反而成了支点,任由左手加速剐蹭肿胀的阴核。
杨薪瞥见谢雪死咬衬衫压抑呻吟的模样,胯下越发热得发胀。
他一把将濡湿的布料从她齿间扯落,布料抽出时带出连串银丝,他将灼热呼吸混着情欲喷在她耳廓:“为什么穿这么高的高跟鞋?”
“呼呼,啊…嗯…因为…啊…因为我1米67,是个啊…是个小矮子…啊…”带着水声的喘息溅在他脸上。
杨薪将d罩杯雪乳握在他的掌心,指腹重重划过充血乳尖时,身下人立刻发出濒死小兽般的呜咽,蜜穴抽搐着吐出黏腻汁水。
杨薪顺势将他的手指挤进她正在揉弄自己阴蒂的指缝。
“接下来交给我”中指借着满手滑腻液体的润滑,猛地戳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缝。
在感受到淫肉层层w吮ww.lt吸xsba.m`e时故意旋转半圈,指甲若有若无刮过最娇嫩的那片软肉。
谢雪骤然绷紧的腰肢弓成弦月,淫液顺着臀缝滴落在浅棕色的体操垫上,将原本手掌大的深色水痕晕成一片湖泊。
食指紧跟着挤入狭窄通道时,他清楚地感知到媚肉发疯似的绞紧入侵者。
两颗浑圆雪乳在他揉捏下不断变换形状,充血乳尖被他夹在指间碾磨的瞬间,整根手指就被骤然收缩的甬道死死咬住。
“这就受不住了?嗯?”他发狠顶弄两下花心,含住她滚烫的耳垂:“小矮子?”
谢雪涣散的瞳孔里炸开细碎水光,当杨薪察觉她高潮前兆时,突然钳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
他滚烫的舌头直接撬开她来不及闭合的齿关,近乎暴烈地卷住她正欲惊叫的软舌。
纠缠的涎水从两人紧贴的唇角溢出来,谢雪所有呜咽都被堵成湿润的鼻音,只能任由他的舌面刮过上颚最敏感的地带,将呼吸掠夺成稀碎的喘息。
两根作恶的手指就在这个湿热黏腻的深吻中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指节叩在她宫口疯狂抽插。
翻卷的媚肉带着汁液被带出体外,黏稠水声响得近乎放荡。
她指甲深深扎进男人后背,被禁锢在交缠唇舌间的尖叫化作喉间绵长的震动。
直到谢雪腰肢开始剧烈抽搐,杨薪才松开她被吮得艳红的唇瓣。
她失神地张开嘴喘息,尚未合拢的腿根仍在痉挛,嫣红穴口正小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