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猎物,
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自信。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陈婉一言不发,只是抱着双臂,将头靠在车窗上,默默地流泪。那是一种无
声的、充满了屈辱和委屈的哭泣。她玲珑的身体,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微微颤抖,
窗外的流光掠过她苍白的侧脸,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去安慰她。
我在等。
等她的情绪从极度的羞愤,慢慢转化为对我的愧疚。因为归根结底,是她自
己没有「注意」,是她自己想要穿那件漂亮的裙子,才导致了这场灾难。一个善
良而传统的女人,在这种时候,往往会把一部分责任归咎于自身,会觉得是自己
给丈夫丢了脸。
果然,在快到家时,那沉默的堤坝终于崩溃了。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
带着浓浓的鼻音:「老公……对不起……我……我给你丢人了……」
时机到了。
我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一个僻静的停车位上。然后,我转过身,用
一种心疼到极点的眼神看着她,一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傻瓜!」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自责,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这
怎么能怪你!你是我老婆,你丢什么人了?要怪就怪我!怪我没用,怪我没有保
护好你!怪我给你买了这么一件不牢靠的破衣服!」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粗暴地擦去她的眼泪。我的动作很用力,甚至弄疼了她,
但这恰恰表现出一个男人在极度愤怒和心疼时,那种笨拙而真实的情感。
我的「担当」和「自责」,彻底击溃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她再也忍不住,
趴在我的肩膀上,号啕大哭起来,将今天所受的所有委-屈、惊吓和羞辱,都宣
泄了出来。
我任由她哭着,手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像在安抚
一个受惊的孩子。
「好了,不哭了,都过去了。」等她哭声渐歇,我才柔声说道,「那个张先
生,是个好人。改天我们一定要请他吃顿饭,好好谢谢人家。」
我「不经意」地,在最恰当的时机,将张赫的名字再次提起,并给予了他一
个正面、光辉的定义。
「嗯……」陈婉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张赫是个好人」、「张赫是我们的恩人」这个概念,
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他不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一个与我们夫妻二人共同
经历了「患难」的、特殊的朋友。
回到家,我让她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而我,则拿着那件沾染了她泪水和
香水味的、属于张赫的西装,走到了阳台上。
我给张赫发了一条微信,措辞谦卑而诚恳:「张先生,今天真的太感谢您了,
我爱人情绪刚刚才稳定下来。您的衣服我会尽快找最好的干洗店处理好,然后给
您送过去。另外,为了表达我们夫妻二人最诚挚的谢意,明晚想在柏悦酒店略备
薄席,不知您是否赏光?」
信息发出去不到三十秒,张赫的回复就来了,简洁而自信。
『江先生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明晚一定到。』看着这条回复,我笑了。
鱼儿,已经彻底咬住了我为它精心准备的、涂满了蜜糖与剧毒的钩子。
而我,将为他准备一场,绝对让他「终生难忘」的盛宴。那场盛宴的主菜,
就是我那刚刚被羞辱过、内心无比脆弱、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的……美丽妻子。
而今晚……
我看着卧室的方向,那里,水声潺潺。
我那只迷途的羔羊,正在洗刷着白天的尘埃。
而我这个「牧场主」,也该用我那根滚烫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巨大肉
棒,去她那温暖湿滑的骚逼里,好好地「检查」一下,看看她今天,有没有被吓
坏。
我,要用我自己的精液,去覆盖掉那些属于别人的、肮脏的视线。
我,要在我自己的妻子体内,导演她,更深层次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