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裙角规律地左右轻晃,黑色过膝丝袜将她的小腿肚勾勒出一道充满弹的饱满弧线,每一次擡腿时那些细密的纤维都会在昏暗的光线下,反
出一丝微弱而诱
的光泽。
当到达顶层时,一扇厚重的生锈铁门挡住了去路。
张然上前一步,手掌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用力一推。
“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后,猛烈的风裹挟着城市高空的稀薄空气与金属锈蚀的铁腥味瞬间扑面而来,将楚璃的长发吹得向后狂舞。
天台的风很大,带着一横冲直撞的蛮横力道。
少下意识地瞇起了眼,擡手挡住被吹到脸上的发丝。
风将她的白色百褶裙吹得紧紧贴合在腿上,从部到大腿的丰腴曲线被毫不留
地勾勒出来,裙摆下的
影
处隐约可见内裤的
廓。
楚璃没有回,背对着张然,脚步带着一丝被强风催促的仓促,径直朝着天台的边缘走去。
风蛮横地从她身侧灌过,将她单薄的衬衫吹得紧紧贴在后背上,勾勒出底下纤瘦却紧绷的蝴蝶骨廓。
少在护栏前站定,伸出双手,用力地抓住了冰冷粗糙的铁丝网。
金属的寒意与锈蚀的颗粒感,瞬间透过掌心的皮肤传递而来,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噤。
将身体的重量微微前倾,指节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失去了血色,呈现出一种脆弱的苍白,与铁网暗沉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皙的掌心皮肤被粗糙的网格挤压,红色的格状压痕迅速显现出来。
她没有转身,只是将颅微微侧过一个极小的角度,让自己的声音能勉强逆着风向传到身后。
风声呼啸着灌耳中,她的声音在其中显得微弱而飘忽,带着一丝因寒冷与紧张而产生的颤抖。
“我……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
少缓缓转过身,好似终于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擡起
直视着张然。
那双蓝色的眼眸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那是她用尽全部意志力,在极度的屈辱与愤怒中强行出来的生理
泪水。
“我的身体……好像已经离不开你了……”
泪珠顺着她致的脸颊滑落,在风中留下一道冰凉的轨迹。
“那种感觉……我……我害怕,可是……又忍不住想要……”
少向前迈出了一小步,这个动作让她那强作镇定的身体,因为内心的巨大挣扎而微微颤抖。
她将自己心排练过的恐惧、屈服与渴望的
绪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呈现在张然面前。
“今……今天……”
说出这句话时,少的视线再次不受控制地垂了下去,落在张然的裤裆处,随即又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移开。
一层病态的绯红从她的颈后蔓延开来,迅速染上了她的耳廓与脸颊。
“你……可以来我家吗?像昨天那样……对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