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见了。”我简单明了的说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母亲顿了一会儿后说道。
“知道了,那妈的意思呢。”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讲什么。我也安静的等她说话,没有催促,那怕公车己经跑过去了。
“可以让我静静一阵子吗。”母亲纠结的说道。
“那可以让我知道你在那里吗。”
母亲又停顿了,思考要不要给我她的所在位置,不过原本就想逃离开我身边的她,还在犹豫当中。
“如果妈妈说不行呢。”母亲小心翼翼的说道。
“没关系。”
“那么我过一阵子就回去了。”母亲有点欣喜的说道。
“一阵子是多久呢。”
母亲又不说话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要逃避多久。
“东亭,妈妈也不知道呢,怎么办。”母亲哽咽的说道。
“所以妈妈在逃避自己吗。”
“唔。”母亲哭泣的声音,但被单手捂住并远离手机当中。
这次停了很久,久到以为手机己经挂断了,仅有些微的唔唔声从话筒中传出来。
“妈妈的真得不知道,可以不要逼我吗。”哭泣完的母亲哽咽的说道。
唉,我心中叹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逼迫母亲呢。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家吧,我在家等你。”
“不过至少每天发个讯息,那怕是个贴图,让我知道就行了。”
我还是心软了,让点台阶给母亲下来的说道。
“唔,东亭,妈妈谢谢你。”母亲破啼为笑的说道。
“嗯,我先回去了,记得啊。”
“嗯。”
然后母亲挂掉电话,我还是拉着行李箱回家去了。
然后过了大约一个月后,父亲回来了,是母亲接回来的。
期间我也没拨打电话了,只有每天一份讯息出去,母亲也依言回复一封讯息给我,但没有说她人在那里。
同上个月一样,父亲都陪着母亲,还是一样,母亲去那里,她就跟着去那里。
而父亲的假期,四天怱怱而过,一样是由母亲开车载着父亲去机场搭机。
“妈,你要载爸去搭飞机了。”我没说什么就问搭机的事。
“嗯。”母亲心虚的没有跟我对视。
“需要我跟去吗。”
“不,不用了,妈去就行。”母亲依然没有与我对视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记得发讯息给我就行。”我点点头后说道。
母亲没说话了,点点头后,迅息的下地下室,开车上一楼,将父亲接走到机场后就没有回来了。
所以又变成我每天一封讯息,母亲一封讯息的,知道彼此还活着,就这样过了二周多。
今天周六,没什么事,跑完外卖就回家了,然后打开门后,发现客厅的灯光亮着。
“东亭回来了啊,吃过了吗,餐桌上有菜。”母亲温和的微笑说道。
“好的,我回房换个衣服。”我瞥了一眼,发现母亲手捂着小腹后,说道。
“嗯。”母亲应了一声后,又坐回位置上。
“所以,计算了下周期,手捂小腹,母亲排卵期。”
“所以要下药给我喝牛奶吗。”
“先吃饭再来跟母亲谈谈。”
我边换衣服边思考一些事情,然后开门出去吃晚饭。
“妈,这样的日子,你要过多久。”我坐在客厅朝着母亲,开诚布公的问道。
“我不知道。”母亲低下头来说道。
“总不能这样子下去吧,我很想学你这样。”
“不行。”母亲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
“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东亭别逼妈妈了。”母亲又低下头,声音带点哀求的说道。
“好吧,先这样吧。”我无奈的说道。
“东亭,…。”母亲欲言又止的停下后面的话。
“我会回家的。”
“嗯,妈妈…妈妈仅量。”
“好的,我先去洗个澡。”
我说完就站起来直接回房间,拎着衣物去浴室了。
擦干头发后,回到房间坐在桌前。将对妈用品准备好,吸管小泵浦。
然后我的手机来讯息后,手机发亮中,是母亲的讯息,不用看也知,叫我去她房间。
“过来房间睡。”还是要点开确认。
带工具,确认短裤有口袋有带着小泵浦,没
问题,去母亲的房间。
敲敲门后,推门进去,桌上有一个马克杯,以及温热的牛奶。
“这杯是我的吧,我喝掉喔。”我朝着埋在薄被里的母亲说道。
“嗯,是给你的。”母亲略为心虚的声音传来。
我没回答,直接伸出手拿起马克杯,在暗黄色的灯光下,侧着身体作出喝饮料的动作,用小泵浦将牛奶吸掉七八成,在漏掉一成,剩下的喝掉一些。
吸饱吸满的小泵浦塞进口袋里,伸手抽出卫生纸,擦擦嘴巴后,走到母亲床边,脱掉衣服短裤,丢在床头柜旁边,避免母亲发现我的小猫腻。
拉开薄被钻进去后,伸出一只胳膊让母亲枕着后,平躺着闭上眼睛。
“妈,我先睡了。”
“好。”
母亲枕上的那只胳膊,我收回手腕,搂住母亲的裸肩后,母亲身体轻的颤了一下,有点敏感,体温好像高了一些,手臂我放着就不动了。
然后就没有声音了,我今天就不打算装睡,只要母亲摇我,我就醒来,看她怎么应对。
母亲,我跟你拼了。
第34章母亲应对清醒的我(一)
深夜,万籁俱寂的父母房间床上。
我搂着母亲的手臂己经因为睡着了,而滑落了下去。
浅眠当中,半睡半醒之间,意识尚未飞离我的灵魂深处,也不知过了多久了。
“东亭,东亭。”
母亲轻轻的摇晃着我的身体,并轻轻的叫着我。
但我的意识尚在回来的路上,身体反应也当在与头脑对接当中。
“唔。”
这是我仅能回应母亲的对外讯息,然而被母亲当作只是下意识反应。
然后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刚刚连接上的讯号,此时正在慢慢的断开,似乎只剩一丝丝的相连着,如同小女生的小辨子,解开之后剩下一根头发的讯号,连结着我的头脑。
“东亭,东亭。”
所以,不知情的母亲,又稍微加大的力道摇晃着我,并稍微加大音量的叫我。
我剩那一丝的迅息连结,依然像小女生办子里的一根头发,不同是这一根头发,正迅速的呼朋引伴,立刻聚集了起来,成为一束的清晰讯号。
“妈,什么事。”
因为讯号成束的连接着,清晰的送上头脑后开始运转,所以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的同时,嘴巴也开口说道。
等我全讯号连接完毕,头脑己清醒的转向一侧的母亲,然后看着她。
母亲的精致小脸,充满错楞,而惊讶、尴尬及心虚的神色,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