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见识……”
这嬉笑的嘴脸,让胤禛刚刚出现的火苗,瞬间意兴阑珊,知道她再装疯卖傻,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日巳时,等你的好消息!”
脚步声在门外越走越远,苏璃月无力的坐在地上,脑门上的汗珠如同雨水一样的往下流。шщш.LтxSdz.соm
市集辰时(早晨的7-9点)开门,他就要自己巳时(上午9-11点)去当铺赎回东西,只有一个时辰的功夫……
苏璃月闭上眼睛,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这么近,这么清晰。
第九章淫女
走出门外,胤禛一眼看到了站在马车旁边的十三弟。
十三阿哥看他脸色不好,笑道:“四哥,你认识这位写书人?”
胤禛摸了摸嘴上的伤口,撩起衣摆,上了马车,十三阿哥紧跟而上。
“她叫苏璃月,你安排人去她家里守着!”
“苏璃月?”十三阿哥念了一遍,若有所思道:“怎么是个女人的名字?”
耳边响起一声冷笑,“本就是淫女!”
说完,胤禛再次摸了摸嘴角的伤口,不解气的骂道:“如此狡黠之人,定将她看好了,若是明日她拿不出百官行述,将她腰斩也不解恨!”
额……
胤祥愕然的看着胤禛,从出宫分了府邸以后,已经很久没在他的脸上,看到如此的暴怒之色。
“四嫂最近可有下厨?”
胤祥试图聊些别的话题,可再看到胤禛铁青的脸时,闭上了嘴。
一路无话的到了雍王府,胤禛甚至反常的没有邀请十三弟进府,而是行色匆匆的跳下车子,进了府邸。
这是胤禛第一次,在“色”上,如此无制。
他原本打算去佛堂念佛,走了几步,浮躁让他停下脚步,转身朝南苑走去。
这是耿氏的院子。
耿氏刚入府不久,父亲是管领,或许是武将之门的缘故,耿氏的性格不如大家闺秀那般温婉。
而这点泼辣子,正是胤禛此时想要的。
自从见了那个写淫书的女人以后,他口舌发干,身子孱弱,两条腿如同蚂蚁一般酸痒,胯间的硬物更是涨的他坐立不安。
他脚步飞快,惊的院子里的鸟儿都飞了起来。
耿氏听到消息,出门迎接。
胤禛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朝院里的奴才喝道:“你们都下去!”
一瞬间,院子里的下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抓住耿氏的手,大步的进了屋子,粗俗的将她甩在了床上,使得耿氏又惊又喜。
惊的是情色节制的四爷今天这般猴急,喜的是,他难得的激情粗暴用在了自己身上。
“爷,您这是……”
“闭嘴!”胤禛喘着粗气,去解她脖子上的扣子,一见他这般着急,耿氏连忙抬手帮他解扣子。
只解了一颗,胤禛目光一窒,突然停了下来,松开了手。
他麻木的下床,转身走去了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爷,怎么了?”
胤禛拍了拍额头,“我还有公事要处理,你先歇息吧!”
说完,抬脚出了屋子。
这是耿氏第一次见到自家男人如此狂野,只可惜犹如小鹿般快跳的心脏,并没有等来他的甘霖。
胤禛一路快走,走去了后花园,不等身边人的提醒,直直的走近了池塘里。
冰冷的塘水灌在他的腿上,强迫他冷静下来。
耿氏年轻貌美,在床上也放得开,也正是因为她的骚浪,胤禛还在床上呵斥过她多次。
可是今天夜里,解开她扣子的那一瞬,他的眼前浮现的全是那个女人喜笑颜开的模样,她弯刀般的眼睛,舔食嘴唇的红舌,搂着他脖子浪荡的喊叫,所有的所有,在他面前不断的浮现。
这些重迭的影像,让他看清是耿氏时,直接萎了……
“此女不能留!”
淡薄的嘴唇冰冷的说出了这句话。
第十章死局
苏璃月快速的回到了家里,不等老娘苏娘追问,就进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月儿,你这是做什么?”
苏璃月一边将包袱袋子扔给母亲,一边着急的说:“娘,您别问了,赶紧收拾跑路!”
“跑路?月儿,你这是得罪谁了?你可是阿哥的女儿,没人敢惹咱们的!”
“可别说了!”苏璃月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母亲,“我这次得罪的是个王爷,你觉得我那阿哥爹,能摆平吗?”
苏娘嘴里的话被憋了回去,颤抖着身子挡在了她的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你爹现在没认咱娘儿俩,但是你也不是平民百姓……”
“娘,人命关天,你到底走不走?”苏璃月无奈的推开她,“你不走,我走!”
苏娘终究是妇人之见,除了那未曾见过面的阿哥,就只剩下这一个女儿。
再不想离开京城,也只得跟着女儿走。
苏璃月收拾好东西,拽着苏娘,刚刚打开大门。
“铿锵”一声,两把刀架在了门口,将他们挡在了门后。
苏娘吓得“吱哇”乱叫的躲在了苏璃月的身后。
苏璃月探出脑袋,门外的刀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军爷,我想出门买点粮!”
侍卫面不改色的瞪着她,手里的兵器却向她身上推了一步,逼的她退回到了院里。
门外目测有二十多个侍卫,很显然,这个小院被包围了!
这已成定局的事实,让苏璃月彻底放下了希望。
第一次懊悔,当时从妓院离开,就应该偷偷跑走,而不是回来接苏娘。
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苏娘。
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母亲,对她还算是不错,但是自己也不过是她的战利品,一个攀上皇室的战利品。
第二天一大早,苏璃月出门了。
门口没有侍卫,但是偶尔回头,身后一闪而过的身影,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自由。
国字当铺开门早,小二在忙着擦桌子,看到苏璃月,都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苏璃月打量一周,发现朱爷在柜台后面算账。
她笑着走过去,将当票拿出来,放在了柜台上。
“呦……月主儿,您可是贵客啊!咋样?和十三爷聊的可好?”
苏璃月尴尬的笑了笑,指指当票,“朱爷,我是来取东西的!”
朱爷拿起当票,只看了一眼,神色大变,“这当票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苏璃月面不改色道:“任伯安给我的!”
“不可能!”朱爷闪烁着小眼睛,认真道:“任伯安当时把东西送到我这里,就说了,只有他本人来才算数!”
“那任伯安现在有事儿,他就把东西委托给我了!”
朱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当真?”
苏璃月猛点头。
朱爷的笑容变的难看,目光开始狠毒,“月牙儿,我看在咱俩搭伙儿的面上,跟你句实话,任伯安昨天夜里已经死了,他住的江夏镇一夜之间全镇被灭,今天全京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