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脉和伤疤,这一切都唾手可得。想当初双手将自己奉送给苏恒钢,我忽然理解他的两难心情。因为此时此刻我也想要,发自内心的想要,想要他的一切。
我却没有纵容这种冲动,而是开始剪头发,再走到前面修剪他的胡子,苏恒钢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我一边修理,一边想着该说点儿什么。苏恒钢看起来很奇怪,也很紧张。他的眼睛无法保持静止,双手紧握拳头放在身体两侧。
我突然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问道:「苏恒钢?」
他的目光回到我的脸上,喘了几口气。在瀑布边修胡子显然让他不太自在,是触景而发么?我笑了笑,说道:「嗨,你干嘛这么神经紧绷啊,我以为我们已经越过这个阶段。现在大家可以正常相处,好好说话呢!」
「嗯,这就是难的地方,你明明那么恨我……却又对我很……正常。」他粗声粗气地说道。
「谈不上恨吧,但确实很生气、很失望,也很受伤。」我一时有些激动,尽管我试着不要让自己那么情绪化。「我的意思是,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状态都很糟糕,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即使现在想起来,也时不时会觉得心头很痛。」
闻言,苏恒钢用一种几乎是既痛苦,又困惑的表情看着我。通常我能读懂他,准确判断出他的感受,但现在却有些怀疑。
「我明白,但我希望你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不是因为我不爱你,相反,我太爱你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吧,咱们俩对爱的定义不一样。我理解你,但和接受不一样。要么努力得到,要么找借口失去,所以我不认为爱和放手能够联系在一起。」
通常,苏恒钢会继续和我争论,坚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即使这么做会伤害到我。我甚至已经预见,他会提到我这一年的成长和蜕变,都是在拒绝我之后发生的。然而,让我吃惊的是,他没有争辩,而是脑袋扭向一边,喃喃道:「是的,我现在明白,我很抱歉。我不该因为自己害怕,一次又一次将你推开。」
我从来没指望苏恒钢会同意我的观点,即使现在他公开内心对我的情感,我也一直以为,苏恒钢这么做,是因为他需要更好地保护我。才去六零二基地时,他一直和我拉开距离,显然效果并不好,我差点儿死了。就像那些哲学家说的,只有在生死的边缘走一回,才知道什么最重要。
我呆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这才退后半步,说道:「行了,你看上去还不错,快去洗洗吧,身上都是头发渣。」
「谢谢你,宝贝儿。除了我妈,没人照顾过我,直到我遇见你。」
我喜欢他看着我的样子。深沉、温暖、占有欲十足,再加上……真诚。
「我现在知道了,因为你告诉了我。」我垂下眼睛。
苏恒钢站起来,我背对着瀑布,拿起枪替他站岗。我听到他脱下裤子,走入水中,在瀑布下洗头发和身体。我真想回头看看他,但再次忍住。我想起第一次对他产生欲望,就是在这个瀑布下……我那时偷偷看到他一丝不苟,看到他半勃起的阴茎。现在用不着偷偷摸摸,我们两个人彼此爱慕,互相欣赏身体,应该是最自然而然的事情嘛!
「秀秀,你怎么了?」苏恒钢在我背后忽然喊道。
「什么?」我有些惊讶,声音也忍不住提高。
「你不太对劲。」
「没什么啊,你怎么会这么说?」
「你看上去有点儿紧张。」
我的脸颊发烫,心跳跟着加速。「你不可能从背影就瞎猜我的感受。」
「当然,我可以。」听起来他从瀑布走上岸,穿上裤子,一步步向我靠近。「告诉我怎么了,宝贝儿,你让我有点儿担心。有人还是动物在我们附近吗?」
「没有,目前没有。」我快速说道,抱住双臂搓了搓。
虽然是六月,但山里的气温会随着太阳落山迅速降低。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风,凉飕飕的,带来些许寒意。我穿着短袖长裤,看起来还是有些单薄。
苏恒钢环顾四周,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点点头道:「这里是挺危险的,我们回去吧!」
外套上还残留着苏恒钢温热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将我包裹,我动作缓慢地将衣服穿好。两个人默默走回土屋。通常来说,我们会收拾东西,赶在天黑之前到达基地。这次苏恒钢却一反常态,一关上门就问我:「到底怎么啦?」
我该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这个话题,而这次声音中的轻微停顿促使我终于承认:「没什么,就是……当时……当时想看看你。」
妈的,我听起来真是太荒谬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再尴尬一点吗?
苏恒钢笑了。
我的脸有些挂不住,嚷嚷道:「你不应该这么自鸣得意,你也想看我,不是吗?」
「当然,但我得给你时间和空间,不能……折磨自己。」
「我也不想折磨你,苏恒钢。」说完,我向他凑近了些。
「嗯……很好……宝贝儿?」他皱着眉头困惑地看着我。
「我准备好了,你呢?」我脱下外套,扔在地上。
苏恒钢明白了我意思,眼睛贪婪地上下扫视着我,然后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抓住我,把我拉向他,巨大、坚硬、急切的身体贴着我,然后深深地、用力地吻我,舌头饥渴地伸进我的嘴里。手掌抓住丰满坚挺的乳峰大力揉捏,另一只手则在柔润腰腹之间抚弄。
我满面红晕,娇声喘道:「嗯嗯,啊……啊……」
开始还能压抑发出的声音,不想自己听上去太过淫荡。当苏恒钢吻上我的脖子,舌尖巧妙地转动,麻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苏恒钢的嘴唇又来到我的耳朵,舌头舔弄耳垂,我从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没想到他忽然张嘴咬住软肉,我顿时被逗弄得浑身震颤,双腿之间已感到一些湿润。
我咯咯笑出声,苏恒钢也含笑把我抱起来,我的腿顺势缠住他的腰。我喜欢被他这样抱着的感觉,我一直都喜欢。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做我最喜欢的事儿。」他弯下腰,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然后爬到我身上。
苏恒钢继续吻着我,我还在笑,在他身下扭动,因为温暖的愉悦而颤抖。身上的衣服窸窸窣窣掉在地上,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全身赤裸。他的嘴唇下移,两只手用力地抚摸我的乳房,又用湿漉漉的胡须摩擦我的腹部。在他分开我的双腿、鼻子蹭我的阴部之前,我已经弓起身子,无助地呜咽、喘息。
「苏恒钢!」我抓住他的脑袋,手指嵌入他的头皮,发出一种饥渴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苏恒钢微笑着亲吻我的肚脐眼,说道:「一直做梦这么亲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味道,耳朵里也全是你这么叫我的名字……很久了。」
他像打开一个藏宝盒似得,慢慢分开我的双腿。从等他洗澡开始,我的阴阜就一直润着,而且滴滴答答地流,没有停止过。浓密的毛发被打湿,粘在一起,苏恒钢眼睛都要看直了。
「你的嫩逼是我的天堂,死在里面都值得。」苏恒钢凑上前,鼻尖不停逗弄阴唇。
我又发出无助的抽泣,当他用舌头挑逗我的阴蒂时,我的声音更大了。
「你准备好为我w高k潮zw_点`m_e了吗,宝贝儿?」
「是的,求你!求你!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