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了房间。
我首先将今天正式和琴音往这件事做了汇报。
奈保里炭砰砰地拍了我后背几下,动作里满是祝福的味道。
「谢谢,也多亏了奈保里炭。」
「我什么都没做哦。不过,万一你一直缩缩脑,我倒是真有可能踹你
。」
「不不,是奈保里炭你说的话,让我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
奈保里炭就像要把气势打进我体内一般,最后「邦」的一声,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
然后她的表就变了。
「……那么,佳世的事呢?解决好了吗?」
「……啊。」
话题果然还是会拐到这边来。
毕竟就算只汇报好事,也没法逃避现实嘛。
「大概也就跟我短信里跟你简略汇报的差不多……昨天,佳世又向我道了次歉。」
「哦。」
「真的都……」
——
「祐介,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就算道歉你也不会原谅我,但,还是很对不起。」
「看到祐介哭着向我传达内心呼喊的样子,我就地认识到,自己真是做了无比过分的事
。」
「从今天开始,我将不再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治愈祐介的心,为了诚心诚意地向你谢罪而活。」
——
「……她就这么说的」
「嗯——」
「……你就这反应?」
「嗯嗯。不就只说了,佳世终于从花痴中清醒过来了这件事吗?」
奈保里喝了一红茶,炭若无其事地说道。
嗯,好像确实是这样。?╒地★址╗w}ww.ltx?sfb.cōm
确实,奈保里炭和佳世的关系又不差。发^.^新^ Ltxsdz.€ǒm.^地^.^址 wWwLtXSFb…℃〇M所以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们也还是能和睦相处的吧。
「所以呢,祐介你怎么回答的?」
「啊,没……」
以下是回想。
——
「就算你现在说这种话,但现在说啥也晚了。」
「……嗯。但是,我已经如此厌恶愚蠢的自己,而祐介的心却比我还要糟糕,我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即使知道自己不会被原谅,也必须得赎罪。」
「就算你要赎罪,也只是给我添罢了。你就忘了我去和池谷好好玩吧。我也已经和琴音酱
往了嘛。」
「不,我已经和浩……池谷他分开了。他说要和我好好往,但我拒绝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祐介。
除了祐介以外,我不想再跟别的男生往了。就算祐介和白木同学
往,我这份感
也不会改变。」
「你这说得也太荒唐了,溜冰溜大了吧你?」
「我没溜大,而是终于冷静下来了。所以,我决定再也不看祐介以外的了,就算你不原谅我也是一样。」
「……」
「然后,如果有那么一天,祐介你需要我的话……希望到那时你能来依靠我。对你的任何请求,我都会笑着sayyes。」
——
「……你看?她确实是溜大了吧?太阳都打东边出来了,这发展也太吓了。」
「祐介,不要再说了。我觉得她没往偷拍的方向发展都算好的了。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再次思考。
不过啊。
该怎么说呢,感觉我对佳世已经无所谓了。
不管她是和池谷发生行为,还是怀孕、还是结婚,都是随她便吧,就这种感觉。
不过她要真这样了我可能会有点焦躁吧,几率大概100%。
「……说实话,我对佳世已经无所谓了,或者说,我已经不在乎她了。」
「是吗?感觉你已经基本放下了啊,你这种状态就接近于「消失了就只剩冷漠」吧。」
「你这么说,就好像我是个冷血的一样。」
「怎么会呢。就像轻视重度氪金玩家的网游会被淘汰一样,这都是不珍惜最重要东西的佳世会受到的理所当然因果报应嘛。」
「喂,你这什么比喻。」
「抱歉,我卡抽得太烂了,所以下意识就这么比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正因为如此——」
「……什么啊?」
「你小子对白木的心可别动摇啊。」
奈保里炭最后的一句话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琴音酱自不用说,我也绝对做不出辜负奈保里炭的事。所以我不会认输,也要在回答中灌注力量了。
「当了个然*。」(原文「もろちん」,应该是逆转裁判2里的梗,下面的脱裤子应该也是,但我没玩过不知道具体的梗……)
「要我给你连裤子带裤衩一起脱下来吗?」
「我开玩笑的,当然了。」
奈保里炭听完我的果断的保证之后,伸了个懒腰。
「那么,为今后打算,我也去和冷静了一些的佳世谈谈吧。」
「今后?」
「啊啊,是我这边事,和祐介没关系。你嘛,就不用在意篮球部员的事了,和白木卿卿我我去吧。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奈保里炭这么说着走出了房间。
然后瞬间就动摇了,不是我动摇了是手机震了。
是琴音酱发的消息。
成为友后第一次,这句话无端地让我激灵了一下。ilovejean*。
(注:激灵了一下。ilovejean。原文「ジーンとくるなぁ。アイラブジーン」,应该是一个牛仔裤广告里的广告词。)
我立刻回复,并且有意不去提刚才雄起的高山。毕竟我们还没有生活嘛*。
(注:本句中回复为「レス」,没有生活为「セックスレス」,谐音梗。)
然后又是秒回复。
哦哦,得到往许可了吗?
太好了太好了,下次再去好好拜访一下初音伯母吧。
……
没错。
说到初音伯母,我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有一件让我很在意。
……
这里就去问问我可靠的外公,真之助桑也未尝不可吧。
第59话被你们看到拼命回收伏笔的样子了
和奈保里炭的密谈结束后,我们又回到了客厅。
他们刚才好像在谈什么严肃的话题。
但现在真之助桑和友美惠桑的状态已经放松了。
可能是因为老爸他们暂时离开了吧。
我在外公外婆对面的座位坐下。
「其实,是有件事想问您。」
「嗯?什么事啊,怎么这么郑重其事的?」
「关于白木同学……是关于初音伯母的事。」
「……哈?祐介你和她儿是认识的吧?为什么非要跑来问我啊?」
母父鲍勃*十分讶异。我可没说错哦,因为真之助桑是我母亲的父亲嘛。
(注:原文「母父ボブ」,我怀疑是赛马梗。因为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