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的话。
很快,医生带着我的精液样本回到房间。
“好消息。你的雄性活力让我们对开始实验感到非常兴奋!”
医生对显然即将进行的实验表现出的真诚热情让我非常担心。我试图随机应
变。“嗯,等一下!”我用一种混合着担忧和恐慌的声音说,“今天不行!我们
今天不能做!”
医生显然很不高兴。“为什么?”
“嗯,你知道的,地球上的男性每天只能射精一次。你不知道吗?”
他显然很失望。“我不知道。好吧,我们会把你安排到住宿地点,明天早上
开始这项实验。”
我为我们争取了一些时间,但不知道该如何利用它。我们的处境似乎无法摆
脱,如果真是这样,我所做的只是在拖延不可避免的结局——甚至可能延长它,
这取决于他们打算拘留我们多久。不过,还是觉得有必要给妈妈一些时间,让她
从已经遭受的创伤中恢复过来。
第二天将带来一连串的烦恼和忧虑,但我们还有整晚的时间来做好心理准备。
这远不足以让人思考与自己的母亲做出如此下流的行为,但总比没有好。
医生让我们走出笼子,并指向那面墙——就是我们看到他走过的那面墙——
并保证它会带我们去该去的地方。我本以为会撞上某种东西,而不是我们被承诺
的休息,所以当发现那些神秘生物至少信守承诺时,我感到欣慰。
墙的另一边是一间白色、光线充足的卧室,家具大多是银色的。一张巨大的
床,堪比加州特大号床,位于房间的尽头,两侧各有一张床头柜。
没有淋浴;也没有电视、书籍或任何形式的娱乐或外部刺激。它就像一张空
白的画布,空洞而无聊。不同的是,画布等待着成为美丽的事物,而那间房间似
乎专门设计成尽可能单调无聊。
它看起来像是对地球上未来主义房屋的卡通式嘲讽——我们的绑架者竭力让
我们感到宾至如归以获得有利结果,但显然他们做到了。
“挺不错的。”妈妈的声音空洞而轻飘,反映出她的不确定。之前的热情已
消退——我注意到自己也是如此——留下令人窒息的空虚。她双臂交叉在胸前,
竭力抵御焦虑的涌入。之前很容易被情绪带走,但清醒,就像冬天一样,显然终
会到来——随之而来的,是反复思量。
我紧紧抱住妈妈。“我们会一起度过难关的,我保证。”
妈妈放下戒备,回抱了我,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腰间。“我知道,亲爱的。只
是……我只生过一次孩子。你本该是我的儿子,结果我却在帮你成为父亲。天啊,
你会成为哥哥……你自己的弟弟或妹妹的哥哥。这他妈的有多荒谬?”
“这确实很荒谬。”更糟糕的是,这开始让我的阴茎变硬。
妈妈立刻察觉到了。“那……天啊,亲爱的。别告诉我——”
“我也害怕,好吗?我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对不起!”
妈妈一边咬着下唇,一边不安地点头,思考着那种她迅速熟悉的独特厌恶感。
她看过我对着她的裸体手淫,亲身体会到我的阴茎在想到要让她怀孕时,是如何
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的。对于一个一直以母亲身份为荣的人来说,我无法想象我
们的处境——其实是她的处境,因为情况并不完全相同——对她来说有多难接受。https://m?ltxsfb?com
妈妈试图泰然处之,但我能看出她对我的热情复燃感到极度反感。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我们能
去睡觉了吗?我记不清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但现在完全没有食欲。”
我也有同感。我没有感到饥饿、口渴,甚至没有一丝疲倦,但想到把头枕在
床上,我就有了希望,希望醒来时能摆脱那个噩梦。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宠物中啮齿类动物喜欢在转轮里奔跑,日复一日地在同一
个地方无目的地冲刺。这总比什么都不做好,至少能让你产生在前进的错觉。然
而,我们完全被困在那座白色的、明亮的坟墓里,除了彼此之外别无慰藉——尽
管如果我必须选择一个人与我一起被困在那里,那个人会是妈妈。
与妈妈并排躺在床上,凝视着头顶那片抛光的银色天花板,我竟开始怀念卧
室里那台时不时发出嘎嘎声的电扇。这真有趣,不是吗?那该死的东西一直让我
抓狂,而此刻我却在思念它。若没有妈妈陪伴,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熬过这段日子。
“切尔西一定会气疯的,”我抱怨道。我想到如果我的女朋友知道我打算让
自己的母亲怀孕,她一定会发疯。
“大卫也是……”妈妈从来不会直呼爸爸的全名,除非事情很严重。“……
他一定会恨死我的。”
“不,妈妈。他不会的。”我用一只手臂托住她的头,把她搂进怀里。我们
以前从未这样依偎过,但考虑到发生的一切,以及我们担心第二天会发生的事,
拥抱只是最不值得担心的事。
妈妈叹息着,我静静聆听。“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起。你必须明白
这一点。如果他看到我亲吻另一个男人,他会发疯的,相信我。我不知道他怎么
能接受自己的恋人怀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我试图找到一丝希望。“也许他根本不会知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一直
待到你生产,这本身就是一个假设,他甚至不会在你怀孕期间看到你。”
“然后我消失近一年后回来——带着一个新生儿?这太疯狂了!我该怎么办?
天啊,我不想再当一次妈妈了。我四十岁了!要么我大着肚子回家,要么我带着
新生儿出现。他会发疯的,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一切不是我们的错,妈妈——都不是。”
“也许吧,也许不是。我想我只能怪他们往空气中排放的那些东西,但这感
觉不公平。”
“怪它什么?”
妈妈叹了口气。“我当时好想要,亲爱的。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脑子里只有
你的鸡巴!我说和做了一些以前从未想过的事。”
“那现在呢?”
妈妈耸了耸肩,对自己的缺乏热情感到沮丧。“也许他们没有在这个房间里
排放那种气体。”
“也许吧。”那是我们那天晚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也能感觉到我的荷尔蒙已经恢复到某种基线水平。如果我还在笼子里,我
一定会咬断栏杆,只为离妈妈的阴户近一英寸。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念头仍让我
的胃部一阵兴奋的悸动,但没有药物降低我的抑制力,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
我怀疑气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