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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里不断喷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浇在来回抽送的性器上。
“不……不行了!”她被w高k潮zw_点`m_e冲击得全身酥麻,然而江恪之终于抽出她腿间的手,双手覆在她的背上把她往下压,又是深深一记顶弄。
粗大的性器再次深埋进收缩战栗的花心,穴里还在不断地喷着水。
江恪之抿着唇,在她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下,进行最后的冲刺着,他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十几次抽送后,他开始浑身发抖,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着,最后神情痛苦地紧紧按住怀中的人,猛地射了出来。
w高k潮zw_点`m_e来得如此激烈,感受着怀里的人的呼吸,江恪之战栗地闭上了眼睛。
(三十六)你的子子孙孙
钟熙的脑袋搭在江恪之的下巴下面,毛茸茸的。
江恪之绝不该有这种感觉,刚洗过还没干的头发并不会毛茸茸。
性交的后遗症——w高k潮zw_点`m_e已经让他的头脑发昏了。??????.Lt??`s????.C`o??
耳边是钟熙很轻的喘息声,每一次w高k潮zw_点`m_e过后,她似乎都要缓很久。
突然,他感觉钟熙在他怀里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两个人的腿还纠缠在一起,她抬起头看向他,目光里满是别扭,还有探寻。
江恪之愣了愣,很快才意识到,他的一只手一直在摩挲着她颈部的软肉,就好像在安抚她。
他心里感到一阵不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僵硬地挪开了自己的手。
“你抖得太厉害了,我以为你在犯哮喘。”他嗓音有些嘶哑。
钟熙立刻瞪他一眼,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肩膀,正好掐在刚刚她咬的那个地方,她早已经忘了这回事了,江恪之好像也没有知觉。
“你才哮喘呢!我只是呼吸道没那么好,还有点鼻炎。”她吸了吸鼻子。
“鼻炎?”难怪她说话总是带着鼻音。
钟熙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啊,小时候重感冒拖很久才去看医生,就拖成慢性鼻炎了。”
这很正常好吧,见江恪之依然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讲下去,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只是想缓解尴尬做完爱以后的尴尬,钟熙却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了。
拜托,这可是事后,而且他们刚刚在野战诶,她可没有和男人搞完以后再忆往昔的习惯。
很快,她低垂着眼睛看着他,“我抱起来舒服吗?”
钟熙的目光里带着调笑,还有一丝得意,谁让她又想起从前他对她不屑一顾的晦气样子。
江恪之闻言,才发现自己的手还不自知地揽在她的身上。
他神情自若地将双手放到了地面上,这时才发现肩膀上的伤,皱眉道:
“你是属狗的么?”
他的语气淡淡的,钟熙以为他是在说她掐他这件事,不以为意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lтxSb a @ gMAil.c〇m
江恪之的性器早在他射精之后就从她身体里滑落,她低头看了一眼提醒他。
“你快把避孕套给系起来,不然你的子子孙孙就要漏出来了。”
江恪之闻言,也站起了身。
两个人开始各自处理残局。
钟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不少粗糙的颗粒,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她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江恪之:“你刚刚一直搂我,把沙子都蹭我背上了。”
江恪之看到她又开始拍自己的腿,“这上面也是,讨厌,擦都擦不掉。”
这救是野战的弊端了,钟熙看向大海,她真的不想再下水一次了。
江恪之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弯腰将自己刚刚脱掉的上衣拿起来,又走到几步之遥的海边,将衣服吸满海水又拧干,递到钟熙面前。
“拿这个擦。”他说。
钟熙自然而然地把背对向他,“后背我擦不到。”
江恪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之后,才伸直手臂,在上面擦了擦。
其实钟熙身上根本没有沾上多少沙子,难受的是身上又湿又黏糊的感觉。
“好了。”江恪之只胡乱地擦了几下就收回手,将衣服塞到她怀里,示意她自己擦腿。
钟熙接过来的时候,真觉得他们好像是什么团结友爱的好兄妹,一抬眼,突然借着月光看到了江恪之肩膀上她的杰作。
她被这有点血腥的画面吓到了,上面是红色的牙印。
“流血了,疼吗?”钟熙承认自己有点内疚。
要是有人敢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她确定自己会当场揪断他的鸡鸡。
“主要我当时太兴奋了,你又好用力,我就……”钟熙说话声越说越小,怎么内容又往十八禁方向发展了?她及时闭上了嘴。
江恪之低垂着眼帘看着她,再开口语气很平静。
“你咬的地方离大动脉有一点距离,所以不会造成安全问题。”
钟熙闻言眨巴着眼睛,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下次我肯定会注意的。”
她本来就是顺嘴那么一说,说完以后她看到江恪之的眼神变得怪异。
这个眼神很复杂,她没来得及回过味,已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口误,”她看他一眼,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没有暗示我还想要下一次的意思,你知道的吧。”
见鬼,睡都睡了,钟熙都没想过自己会找补,她应该顺杆爬坡地逗弄江恪之,这才是她,不是吗?
钟熙心不在焉地抬眼看着江恪之,他一如既往地注视着她,只是很快侧过头,嗓音低沉地说:“天黑了,走吧。”
“哦。”钟熙没有去想他为什么回避了问题,本想抬脚,但双腿间的泥泞让她留在原地,她冲江恪之摇了摇头,有点苦恼。
就在他再一次看向她的时候,她说:“不行,我腿里还没清理。”
(三十七)可爱
乌漆麻黑的夜里,钟熙蹲在海边,清洗着腿间黏腻的液体,润滑油加大了她工作的难度。
江恪之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等她,一如既往地没出一点声音。
钟熙想起他刚刚听到她那句话的神情,一脸被逼良为娼的模样,就好像她又要他清理似的。
他真是想多了,钟熙用水擦拭着,嘴里嘟哝道:“整天用海水洗,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腌入味。”
江恪之听到了她的话,正想说点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个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分外突兀和可怖,钟熙自然吓一跳。
她猛地回头一看,江恪之幽深的眸子也正对向她。
他开口道:“应该是衣架断了,我去看一下,你——”
“我也跟你一起去。”钟熙手忙脚乱地把腿上的水给抹了,就站了起来。
她套上自己放在一边的连衣裙就跟着江恪之往那边走,衣服好像沾到了一点水,有的地方湿湿的。
两人走近一看,是江恪之从游艇上找到的螺丝钉松动了,再加上这两天夜里的风不小,所以衣架也就散架了。
钟熙想,这些钉子后面肯定还用得上,于是蹲下来在地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