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寓的布置很简单,墙上挂着几张风景照片,书桌上堆满了各种英语教材和笔记本。窗帘是素色的,看起来有些褪色。总的来说,这个公寓给人一种单身汉生活的感觉,简单而实用。
“左京,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织田萱诗问道,一边帮左京整理床铺。
左京点点头:“是的,我父母在别的州的乡下居住。我来这里工作后就一直自己住。”
织田萱诗看着动弹不得的左京,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左京是因为帮她才受的伤。她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左京,既然你现在行动不便,我来照顾你吧。”
左京有些惊讶:“织田女士,这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应付的。”
织田萱诗摇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是因为帮我才受伤的。不过,我家里只有我和女儿两个人,让你住在我们家可能不太方便。这样吧,我每天来你家照顾你,怎么样?”
左京感激地点点头:“谢谢你,织田女士。”
但同时在织田萱诗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嘴角上却浮现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
织田萱诗随即简单地为左京做了一顿饭,然后出去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面包。回来后,她对左京说:“早上你可以吃点面包,中午和晚上我会来给你做饭。”
在整理东西的过程中,织田萱诗突然说:“对了,左京,你不用再叫我织田女士了,叫我织田姐吧。”
这时,郝颖听到后不高兴地说:“那我岂不是要叫左京叔叔了?他只比我大五岁,我不要!”
左京笑着提议:“那这样吧,郝颖你叫我哥哥,我叫你妈为姐姐。虽然有点乱,但也无所谓。毕竟李姐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五岁的样子。”
织田萱诗听了开心地笑了:“五岁?我可比你大十岁还多呢。”
左京故作惊讶:“真的吗?完全看不出来啊。看您的样子,我还以为您只有二十岁左右呢。不过看郝颖这么大了,但是这我也没想到您已经过三十多岁了啊。织田姐,您保养得真好。”
织田萱诗被左京的话逗笑了,脸上露出了愉快的表情。
就这样,织田萱诗开始了每天照顾左京的生活。她会在中午和晚上来到左京的公寓,为他准备饭菜,帮他整理房间,陪他聊天。虽然左京的公寓简陋,但在织田萱诗的照顾下,变得温馨了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织田萱诗每天都会准时来到左京的公寓照顾他。
第一天,织田萱诗带来了自己做的红烧排骨和清炒时蔬。她一边帮左京整理床铺,一边说:“左京,你要多吃点肉,补充营养才能快点康复。”
左京感激地接过餐盘,称赞道:“织田姐,你的厨艺真好,比我自己做的强多了。”
第二天,织田萱诗来的时候带了一些书和杂志。我想你可能会无聊,就带了些读物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帮左京把书放在床头柜上。左京翻阅着杂志,感到内心暖暖的。
第三天,织田萱诗做了一锅鸡汤。这是我家的独门秘方,她笑着说,对骨折恢复很有帮助。左京喝了一口,赞不绝口:“织田姐,你这汤真是太好喝了!”
第四天,织田萱诗带来了一些水果。她细心地切好,喂左京吃。你现在行动不便,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左京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受了织田萱诗的好意。
第五天,织田萱诗发现左京的衣服需要洗了。她二话不说就帮左京收拾衣物,拿去洗衣机里洗。
“织田姐,这太麻烦你了。”左京说着。
织田萱诗摆摆手:“别客气,这都是小事。”
就这样,织田萱诗每天都会来照顾左京,为他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有时还会陪他聊天。虽然左京的公寓简陋,但在织田萱诗的照顾下,变得温馨了许多。
这天织田萱诗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异味。她注意到这股味道比以前更浓重了。虽然左京身上一直有一种特殊的男性气息,最初甚至有些浓烈,但织田萱诗渐渐习惯了,甚至觉得那是一种独特的荷尔蒙味道。然而今天,这味道已经变得有些难以忍受。
左京注意到织田萱诗皱眉的表情,不好意思地说道:“织田姐,我……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洗澡了,所以……”
左京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没了声音。
织田萱诗理解地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左京的腿伤是因为帮自己才造成的,所以不想让他更加尴尬。但是,这种情况显然不能继续下去了。
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给他清理一下。织田萱诗心想。但随即又陷入了犹豫。男女有别,她不确定是否应该亲自帮左京洗澡。而且,今天她只穿了身上这一件衣服就来了,如果帮左京洗澡,难免会把自己也弄湿。
织田萱诗站在那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知道左京需要帮助,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左京低着头,似乎也在为这个情况感到困扰。
织田萱诗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她走向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餐,同时在脑海中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她知道,无论如何,都得想出一个办法来帮助左京恢复个人卫生,但具体该怎么做,还需要好好考虑。
织田萱诗回到家后,左京的情况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她坐在沙发上,思绪翻涌。左京已经快一周没洗澡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她暗自思忖,眉头微皱。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挂在衣柜上的泳衣上。那是她前不久买的,还未曾穿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闪现:明天去给左京做饭时,可以把泳衣带上,在帮左京洗澡时换上,这样就不用担心把衣服弄湿了。
这个想法刚出现,织田萱诗就感到一阵心跳加速。她立刻意识到这个主意有多么冒险和不妥。“我在想什么呢?”她轻声自语,感到有些羞愧。
织田萱诗是个传统的女性,从小就被教导要注意男女之防。即使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仍然保持着这种保守的观念。现在,她竟然想穿着泳衣给一个年轻男子洗澡?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既紧张又困惑。
左京25岁了,正是血气
方刚的年纪。织田萱诗提醒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她开始想象可能发生的尴尬场景,不禁感到一阵脸红。
然而,另一个声音在她心中响起。左京是因为帮我才受伤的,她回想起那天的意外,心中充满愧疚,现在他需要帮助,我不能袖手旁观。
织田萱诗开始回忆这段时间与左京相处的点点滴滴。左京给她的印象一直很好:彬彬有礼,认真负责,对郝颖也很有耐心。他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织田萱诗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但紧接着,她又开始质疑自己。我这样想左京,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织田萱诗陷入了自我怀疑,他毕竟是个年轻人,面对这种情况,难保不会有什么想法。
织田萱诗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的内心在理智和情感之间摇摆不定。一方面,她知道左京确实需要帮助;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这样做会不会超越了正常的界限,但是如果放任不管,左京万一要在床上躺上两个月呢,万一得了褥疮怎么般,其实这一切也都怪自己。
随后织田萱诗想到,也许我可以请个护工来帮忙?织田萱诗考虑着其它选择,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她知道左京可能会因为让陌生人帮忙而感到更加尴尬。
夜深了,织田萱诗依然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