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腿,像两团散乱的破布缠在那里。
赵晴儿半跪着努力挺直腰杆,露出了被打得不成样子、青紫交加但曲线依然圆润的臀部。她的眼睛却因为泪水和欲望而蒙上一层水光,痴迷地望着站在床边的杜哲。
“张嘴。”杜哲的声音不容置疑。
赵晴儿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她顺从地张开了她平时用来和同事八卦,此刻却因为淫液分泌过多而显得分外嫣红饱满的双唇。那两瓣娇嫩欲滴的樱唇微微分开,露出了里面湿润柔软的口腔内壁。
杜哲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抓住对方娇小玲珑的脑袋,将炙热庞大的龟头抵在她的唇缝,然后猛地一送,强行塞进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赵晴儿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惊叫,巨大的肉棒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甚至顶到了她的喉咙口。她下意识地想要干呕,但杜哲的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吞咽那粗糙灼热的棒身。
青筋毕露的阳具完全埋入了赵晴儿的口腔之中,脸颊两侧因为被撑开而向外鼓起,显得畸形而淫靡。肉棒根部顶在鼻尖下方,而巨大的龟头则深埋喉咙,只剩下她因为剧烈吞咽动作而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充满水光的眼睛。涎水混杂着难以形容的液体从她嘴角流下,打湿下巴和胸前那两颗布丁酥乳。
“含好了贱货!”杜哲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这是给你这骚嘴的奖励!刚才操你的时候光顾着插逼了,还没好好让你的嘴巴舔干净老子的精液呢!给我好好吸!吸干净!”他一边恶声恶气地说着,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开始在她的口腔里抽插起来。巨大阳具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对方喉咙深处。
赵晴儿眼角挤出了泪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单纯的生理性不适。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被另一种更强烈的刺激所取代。杜哲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和吞咽声。
“嗯…唔!嗯呜!主人…对…对不起…我…我吞!”
舌头被迫在棒身周围打转,嘴唇被粗糙的棒身磨蹭得生疼,但杜哲体内散发出来的强大雄性气息以及无情的支配感,却又让赵晴儿欲罢不能。身体自发性的去回应这种节奏,尽管口腔被填满,依然想要努力蠕动嘴唇,尝试去吸吮和讨好在里面肆虐的巨大肉棒。
“呜…嗯…呜嗯嗯…”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声音。
杜哲看着她被操得眼睛翻白,口水横流的惨状,心底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那种被柔软湿热的通道紧密包裹、每一次抽送都像要把她内脏捣烂的感觉,简直让人爽到头皮发麻。
手指勾起乳环用力拉扯,哪怕是冰冷的金属此刻也被摩擦得温热发红,娇嫩粉红的奶头被扯出骇人的弧度,勒出一圈明显的印痕,乳头本来就已经因为之前的刺激而肿胀充血,此刻再被杜哲用力一揪,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受力过大而撕裂开来。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赵晴儿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撑破,眼泪和唾液混杂着不明液体流淌了一脸,她的舌头被磨蹭得火辣辣的疼。 }杜哲才在她即将窒息之前,猛地将巨大肉棒从她的口腔里拔了出来。
“哈啊…咳咳…”重获呼吸的赵晴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无力地向前倒去,但立刻被杜哲抓住了头发。
看着赵晴儿从头部以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喉咙因为强行吞咽和插入而疼痛肿胀,乳房被拉扯、嘴巴被玩弄而红肿酸胀,臀部和腿部青紫一片,还有皮开肉绽的伤口,下体更是如同被撕裂过一般,流出的不仅仅是淫液和精液,还有混杂的血水。整个人趴在那里,像被废弃的破布娃娃,浑身充斥着被玩弄摧残过的痕迹。
杜哲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一个小时的时间也近乎尾声。
“差不多就这样吧。真不知道是谁给谁欢迎……”
早在老家时,他就没少跟这种受虐型的痴女打交道,别看她被虐得有多么凄凉,多么惹人怜爱,可你越是虐她,她就越满足,越开心。
“让我看看,这里应该也有……”杜哲在房间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后,果然找到了一瓶白色的金属瓶,标签上写着“速效修护喷雾”。
他走回到床边,瓶口对着赵晴儿满是伤痕的身体,手指按下喷嘴。一股冰凉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白色雾气瞬间喷射出来,精准地覆盖在赵晴儿青紫肿胀的臀部和大腿上。
就在喷雾接触到肌肤的刹那,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色像被橡皮擦擦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高高肿起的肌肉纤维瞬间放松,恢复了原有的平滑和弹性。
皮开肉绽的伤口像时光倒流般快速合拢,就连那粘着血迹的边缘都立刻变得光滑细腻。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原本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肌肤,竟然变得光洁如玉,吹弹可破,连一点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杜哲面无表情地移动喷雾,对着她下体红肿破裂的阴唇、大腿内侧的擦伤、甚至连她嘴角和脖颈沾染的污秽血迹也喷射了几下。喷雾如同带着生命力,所到之处,淤青、红肿、破裂、污迹全部迅速消失,露出了原本娇嫩诱人的肌肤。
直到赵晴儿全身的伤痕都被修护得完好如初,杜哲才收起了喷雾瓶。
她原本是凄惨委屈地趴在床上,但随着伤痕的消失,那种生理性的痛苦和不适感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被治愈的舒适感,这种舒适感混合着高潮后的余韵,让她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
臀部光滑平整,没有一点痛感,就像没有被鞭打过一样。她又摸了摸下体,虽然深处因为刚刚的操弄还有些酸软,但外面的肿胀和疼痛已经完全消失,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洁净和清爽。
然而赵晴儿本人看起来并不开心,她鸭子坐在地上,嘟着嘴朝杜哲抱怨:“再继续玩一下嘛,怎么这么快……”
杜哲将喷雾瓶随手放回柜子里,看着赵晴儿仍旧懒洋洋地鸭子坐在地上,身下的破烂制服如同一堆碍眼的垃圾挂在她身上。
杜哲挑眉,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逼近上午十点。
“不快了前辈,”他语气淡淡,眼中没有丝毫性事刚结束的火热或回味,仿佛刚才一个小时的凌辱调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消遣。“你抬头看看钟,新人欢迎礼的时间差不多了。”
赵晴儿不情愿地抬头瞥了一眼,脸上的抱怨更甚,但她似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撇了撇嘴,“好吧好吧,时间到就时间到,再怎么舒服,工作还是要做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个懒腰,全身骨头发出几声轻微的咔哒声响。身体虽然因为修复喷雾的效果没有伤痕,但内部被巨物强行填满过的酸胀以及肌肉深层的疲惫感还在,尤其刚才头部被死死按住强迫吞咽的喉咙,此刻还感到微微的灼热和吞咽困难。
她又低头看了看身上挂着的几片可怜的布条,一个小时前它还是一整套完美的制服,此刻纯粹是多余的废料。
“嘁,烂透了。这玩意儿真是用来撕的,每天一套都不够。”
赵晴儿嘟囔着,伸手开始扯身上残存的布料。上衣原本包裹肩膀的地方,只剩下窄窄的肩带连接着胸部前方的镂空部分,随着她一扯,剩余连接的布料也随之裂开,让两个布丁似的乳房微微抖动。乳头上的乳环在光线下一闪一闪,工牌晃荡。
至于那条可怜的牛仔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