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亲子游戏吗——红——绿——灯,刚好,惩罚你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女人说话一字一顿,我低头一看,她一只柔荑已经悄无声息来到了我的胯下,柔软的手掌托起我那已经胀硬的龟头,轻轻地抛了抛。
“什么红灯绿灯的?”我我张嘴问。
“红灯。”女人湿润的艳唇里洁白的玉齿轻启,另一只柔荑竖起修长的食指堵住我的嘴巴,“嘘——坏孩子只能被惩罚。”
笼罩在朦胧欧泊火彩里的女人贴上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脯规模很大,柔软的触感绵软又有着弹力,挤压在我的方形胸肌上,天堂圣光般的“罩袍”里露出的香腮枕在我的颈窝。
“嘘嘘……”女人如逗婴儿撒尿,虽然矮我一个头,但身高依然高挑,那只在我胯下虚握住的柔荑在悄悄似有似无地摸索我的龟头系带。
“要全部勃起才能玩红绿灯喔,听话。”欧泊火彩里露出的嘴唇妖媚无比。
“噢——”我仰头吞气口水,再也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意志力的关口彻底失守,胯下的大鸡巴全根充血,纬度粗度膨胀到抵住了女人虚握的虎口。
“真乖,那就赏你一次绿灯,准备好,绿……灯。”
我沉溺在了欧泊火彩的“圣光”之中,努力想要从那婀娜的朦胧倩影里看清女人性感丰腴的身材,全然忘记“梦外面”我的母上大人和一个外人正在全程观摩。
女人说完“绿灯”,套住我大鸡巴的柔荑便摊开,柔软的手掌抵住龟头马眼蘸上先走汁后,我跟纤长秀美的玉葱如八爪鱼扣住冠状沟,随后便是一阵规律如春风拂动柳枝的研磨。
我的阳物全身都是g点,冠状沟却是g点中的g点,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过每一处棱子,爽得我倒吸凉气,酸,辣,酥三种快感在我脑袋里打翻混搅。
女人那缠绕龟头的柔指越动越快,就在我挺腰时,她又突然张嘴,短促有力地如女王谕令,“红灯。”
柔荑离开龟头,女人咯咯直笑,留下那勃动着一股股的大鸡巴空虚寂寞。
“别……”我感觉到大鸡巴根部的精关被撬开了一个缝,嘴里本想求饶让她不要玩弄我,自己的亲妈正在“外面”,我不想出丑。
可这女人却故意曲解,“这么想继续,还早着呢,待会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是你不听话。”
女人再次伸手握住大鸡巴,丰润的缎光红唇撅着俏皮度弧度,轻轻柔媚地说出了,“绿灯。”
这一次那双软弱无骨的柔荑抓住了我的大鸡巴,紧紧挤握,慢慢地温柔地套弄,直撩得精关酥痒难耐。
女人的手交虽然慢,但把大鸡巴每一寸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柔腕翻飞如春风中的花朵,捏到最大鸡巴根部,还不忘腾出手指敲打我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啊——我求你,咱们能不能看场合。”我牙冠打颤,试着让潜意识里的npc收手。
“还在犟嘴,一点都不乖哦。”女人媚笑,套弄大鸡巴的速度加快,翘着兰花指的柔荑动作飞快划出残影。
我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家伙如此套弄辛妮都抱怨像在干体力劳动,然而那女人却轻松应对,一直抓着大鸡巴飞快上下套了五分钟依然不停。
她的手速太快了,就像我自己自渎时候冲刺登上w高k潮zw_点`m_e一样,每一秒都感觉整根大鸡巴没入在缠绵指腹的温柔乡。
不同的是她玉手肌肤更加嫩滑,而且每一次套弄都有惊喜,马眼,龟头系带,冠状沟,大鸡巴背后的大肉筋,乃至睾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她突然袭击,让我毫无心理准备。
“红灯。”女人媚笑,就在精关快要失守之际,她突然松开手,再次留下空虚寂寞的大鸡巴朝她那濡湿的柔荑点头。
大鸡巴每次点头都是泵出精液的勃动,我感觉精液冲出了精关又退了回来,女人算计的很精准,就差那么轻轻一下,我就会缴械,一泻千里。
脑袋已经被手交寸止的快感折磨的一片空白,我已经没余力去想此时此刻的母上大人看到我裤子顶帐篷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红灯……”女人嘴角勾笑,她好像是钻进我尿道里寄生虫似的,当那射精的泵动减轻,她就知晓,圈起手指弹打龟头,每次都精准的给予刺激。
“红灯……”
“你杀了我吧。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我感觉自己打大腿打颤,女人来回刺激了几十下,逗得我欲仙欲死。
“啧啧啧……我怎么忍心杀你,宝贝,噢,你真可爱,挺着这么大的屌儿,还像个小男孩,妈咪真想好好疼,叫乖乖地叫一声妈咪,就给你亮绿灯。”
浓稠滚烫的精液来回在我的尿道里过山车,我早就被折磨的翻起白眼,反正是梦,反正也不是真人,迎合这”女人“的恶趣味也未尝不可。
“妈咪……”我呲牙裂嘴。
女人满意地微笑,忽然离开我的怀里,端立在我面前,欧泊火彩的圣光在她身后如似透非头的情趣连体白丝,让我欣赏到了她那丰腴火辣的熟女身材。
“绿灯。”女人媚艳的腔调宛如花体字,钩钩绕绕缠得我心头一紧。
她两只柔荑抱在脑后,撩起了朦胧的大波浪长发,慢慢地双膝下跪,张开性感的大嘴,丰润红唇上吐出的粉嫩香舌如红地毯,只是轻轻舔了舔龟头系带,一瞬间压缩在精关之后的“预备队”便爆发出强烈的力道,让我尾椎酥麻。
白浊浓稠,撑开马眼一股股喷涌而出,胯下的女人束着脑后的长发,张嘴如地动仪下接球的蛤蟆,发出啊啊——的媚笑。
压抑许久的精液量很大,机关枪播撒弹幕似的,射进欧泊的天堂色“罩袍”之中,射在女人那张开的嘴里,不一会儿便让那不安分的香舌浸泡在一大片冒着热气的精液池塘。
“啊——”我仰头低吼,比寻常男人更能产生快感的性器官,w高k潮zw_点`m_e的销魂蚀骨也是一种折磨,更何况被胯下这妖艳贱货如此挑逗。
女人用舌头品尝着精液,慵懒的香舌在精液里搅动,直到我继续射精,彻底淹没那在精液里打滚的美女蛇,她才一口一口吞咽下我的精液。
吃干抹净,女人还不忘红唇堵住马眼,w吮ww.lt吸xsba.m`e尿道里最后一滴。
我彻底瘫软,恢复理智的我听到了梦境外姨妈气愤的责
问,破罐子破摔吧,我苦笑,反正我是妈妈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让她看到也无所谓,那老太婆绝经几十年来,无所谓了,就当给男科女医生检查身体。
“你不是说那女人的催眠技术都是你教的?”
我欲哭无泪,胯下那张有着口交绝活,要了我无数次亲命的小嘴正在用长舌头刮走龟头上的残留精液。
第32章婆媳会面
裤子放在浴室暖风机下烘烤,黏糊糊的一片起来精浆。
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冲刷着我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大家伙,闭上眼睛,回想起从梦境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姨妈的俏脸。
她那双平日英气冷艳的眸子瞪大,看着儿子的阳具顶起帐篷,滞后射出的一股股精液冲破裤子布料的束缚,射在半空中。
我听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母上大人娇滴滴地倒抽凉气,那惊惧到花容失色,我在辛妮脸上经常看到,那并非真正的惧怕祸害,也不是担心儿子安危的忌怕,而是惧怕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