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饭桌陷入尴尬的沉默——大家都知道爸爸在国外重组家庭的事。
“要我说,住不惯就回来。”外婆给妈妈夹了块鱼腹肉,“家里总归有你房间。”
妈妈摇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笑:“习惯了。”
我在桌下用膝盖碰了碰她的腿。她当然习惯——现在家里浴室、厨房、阳台,哪处没
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那套城里公寓早成了我们的淫窝。
洗完澡回房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棉质睡衣。
虽然宽松,但胸前那对木瓜奶的重量还是把布料撑出诱人的弧度。
我反锁房门就想着上床抱住妈妈,却被她一脚踹中屁股,踉跄着跌坐在地。
“今晚安分点!”妈妈压低声音警告。
我悻悻地爬回自己的地铺,看见妈妈背对我躺下时,睡衣下摆掀起一角,露出了黑色
蕾丝内裤的边缘。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我盯着妈妈随着呼吸起伏的背影,听着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裤裆涨得发疼。
脑中幻想着要怎么在谷仓、在后山、在小时候躲过猫猫的草垛里,把妈妈操得哭叫求
饶。
随后便一夜无话。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时,我正梦见自己趴在妈妈身上,那对肥奶在我掌心
变换形状。
裤裆湿漉漉的触感让我猛地惊醒,发现被子已经被顶起一个小帐篷。
妈妈早就起床了,地铺上只留下淡淡的茉莉香气——是她常用的洗发水味道。
楼下传来碗筷碰撞声和外婆的唠叨。
我套上裤子下楼,看见妈妈正在厨房帮外婆腌咸菜。
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衫,领口开得略低,弯腰时露出一片雪白乳沟。
我盯着那晃动的弧度咽了咽口水,昨晚被踹下床的郁闷又涌上来。
“傻站着干嘛?”妈妈头也不回地递来一碗粥,手指沾着酱汁。
我接过碗时故意蹭她指尖,被她警告地瞪了一眼。
外婆正背对我们切姜丝,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之间涌动的暗流。
门铃突然响了。
小阿姨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站在门口,比想象中的还要娇小。
她先是尖叫着抱住妈妈,然后才注意到我,眼睛瞪得圆圆的:“天哪!这是小雨?”
我低头看着这个只到我下巴的小阿姨。
她确实和妈妈有七分像,但眼睛更圆,嘴唇更薄,身材也算前凸后翘,但比起妈妈那
对能把衬衫扣子崩飞的木瓜奶,还是逊色不少。
她身后的准姨夫戴着黑框眼镜,拘谨地冲我点头。
“我记得你才这么高——”小阿姨比划着到她腰间的位置,“现在都比我高这么多
了!”她捏了捏我胳膊,惊讶道:“肌肉也结实了!”
妈妈突然轻咳一声。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t恤被晨勃撑起的弧度还没完全消下去,连忙侧身假装整理鞋带。
小阿姨却已经转身挽住妈妈手臂:“姐,今天陪我去挑你的礼服吧?中式婚礼,娘家
人要穿旗袍的。”
我脑子里''''轰''''地炸开——妈妈穿旗袍?
那紧裹着肥臀的布料,高开衩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还有被盘扣勒得更加突出的肥奶…
裤裆瞬间又绷紧了。
婚庆公司在县城最热闹的商业街。玻璃橱窗里摆着穿婚纱的模特,假人脸上挂着标准
微笑。
小阿姨拉着妈妈在旗袍区穿梭,金线绣的凤凰、银丝勾的牡丹在射灯下闪闪发亮。
我像个跟屁虫似的缀在后面,眼睛
却黏在妈妈被牛仔裤包裹的丰臀上——今早没能摸
到的手感,现在全在脑海里补全。
“这件怎么样?”小阿姨举起一件正红色旗袍,领口镶着碎钻。
妈妈摇摇头:“太招摇了,新娘才是主角。”她指尖划过一排衣架,最后停在一件暗
纹提花的款式上。
小阿姨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完电话急得跺脚:“酒店说甜品台送错了!”准姨夫也接到司仪电话,两人匆匆
交代几句就往外跑。
小阿姨临走前冲我眨眨眼:“记得要帮你妈妈挑件漂亮的哦!”
店里顿时只剩我们和两个店员。妈妈拿起那件低调的旗袍走进试衣间,布帘拉上的声
音像是一道发令枪。
我杵在试衣间门口,耳朵捕捉着里面每一丝动静——拉链下滑的轻响,衣物摩擦皮肤
的窸窣,还有妈妈轻微的喘息声。
脑子里自动浮现出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滑过腰肢,托起沉甸甸的肥奶塞进胸垫的画面…
“哗啦”一声,帘子突然拉开。我呼吸停滞了。
绛红色旗袍像第二层皮肤般裹在妈妈身上。
高领盘扣将她天鹅般的脖颈衬得更加修长,却也让那对肥奶被挤压得更加突出,在胸
前撑出夸张的弧度。
收腰设计体现出妈妈纤细的腰线,下摆却在臀部夸张地展开,布料被两瓣丰臀绷得发
亮。
开衩处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比全裸还要命。
“怎么样?”妈妈不自在地扯了扯下摆。她脸颊泛红,睫毛快速扇动,这副羞怯模样
配上火辣身材,简直是在挑战我的理智线。
我喉咙干得发疼,魔怔般伸手捏了捏妈妈那对突出的肥奶。
丝绸面料冰凉顺滑,底下的乳肉却温热弹手,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乳头硬挺的触
感。
“完美…”我哑着嗓子评价。
“啪!”妈妈打掉我的手,耳根红得滴血。
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这个角度虽然店员看不见我们做了什么,但是也有点狐疑的看
着我们二人。
我讪讪地退回沙发区,胯下却胀痛得要命。
妈妈匆匆换回常服出来时,我注意到她把那件试穿的旗袍挂得离其他衣服远远的——
臀部的布料还留着被她坐出的褶皱。
回程路上小阿姨一直夸妈妈眼光好。
我坐在后排,盯着妈妈后视镜里闪烁的眼睛。
等红灯时,她无意中调整坐姿,牛仔裤缝深深陷进臀缝里,看得我差点把手机捏碎。
晚饭后我溜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妈妈。湿漉漉的手套蹭在我手背上,洗洁
精的柠檬味混着她身上的茉莉香,催情剂般往我血管里钻。
“今晚…”我刚开口,妈妈就一肘子顶在我胃部。
“明天五点要起床。”她甩掉橡胶手套,水珠溅在我裤裆上,“安分点。”
我只能唉声叹息的继续憋着,又是一夜无话。
终于到了婚礼当天,妈妈很早就起床了,作为娘家人妈妈很是忙碌,而我则有些空
闲。
天还没亮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