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她不想耽误上班,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困境,只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都……不是刚才还生气吗?”
他弯着唇,嗓音低低的,在她耳边笑了笑:“是啊,生气。”
他顿了顿,低头在她脖子处轻咬了一口,嗓音里的火快要冒出来:
“你不觉得,我需要找点别的方式……”
“泄泄气呢?”
(十三)泼了咖啡的代价
“十点有会!”她扭动着要挣开陆砚深,却被他环得更紧,“你不能、不能在这儿——”
“可以。”他俯身低语,不给她任何还价的空间,“快点就好了。”
放在一旁的皮带“啪”地一声被抽出来。林安与的手被扣住地强硬地扭到身后,用那条皮带熟练地缠了几圈,然后被按进了沙发里。
身体微微后仰,裙摆彻底滑上去,堆在了腰间,露出的大腿像刚剥开的水蜜桃,泛着一层薄红。
陆砚深跪上沙发,亲了她一下,手探入她裙底,指尖一勾,利落地将她的内裤褪了下来。
林安与急得整张脸都涨红了,但无处躲藏,只能本能地抬起腿乱蹬。
她的一只脚踝被他精准地抓住,双腿被打开,在沙发上形成一个羞耻的“m”形。
她喘着气,小声抗议:“不…不行………”
陆砚深没搭理,手指沿着她腿根探了上去,拨开了那团蒸气氤氲的花瓣,轻轻一触,就带着颤抖。
他的指腹在那片柔软处游走了几下,又缓缓地收回。
林安与脸颊烧得厉害,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急急别过头,试图躲开他那双灼人的眼。腿上刚有一丝动静,便被他稳稳按住,动弹不得。
陆砚深只是看着她,眼底的神色一点点暗下来,如墨滴入清水,悄然晕开,藏着不言而喻的情绪,
没有一句多余的调情,默认她已经准备好了,便从正面一口气撞了进去。
他的动作没给她多少适应的时间,像拽着弓弦猛地一放,压着她的腰往深处一顶,力道精准狠厉,每一下都撞在最脆弱的地方。
林安与陷在沙发里,像柔软的雪团被烘得化开,忍不住轻喘着:“别、别太狠了……还要上班呢……”
陆砚深低头,唇贴着她颈边的细汗一掠而过,有些许咸味:“你也知道要上班啊?”
这一顶比方才更深,像是故意带着惩罚似的,撞进最深处,毫不留情。
她险些叫出声,唇间溢出一声轻喘,“啊......”
陆砚深撑着她身侧的沙发扶手,整个人倾身而下,将她牢牢困在臂弯里,呼吸贴着她额前。像在哄,又像在威胁:“这里是高管休息室。”
“门口人来人往,你得小声点。”
“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说着,腰下动作却慢了下来。那滚烫又湿润的东西在她身体里一点点磨,慢得让人心慌,却又逃不掉。
下一秒,他低下头,手落到她大腿内侧,在最敏感的根部轻轻一掐。
林安与像触电般轻颤,膝盖蜷了一下,却无处可逃。
“唔……呜……!”她咬着唇,还是发出些声响。那一下也没有很疼,是故意在逼她破防。
陆砚深盯着她的反应,唇角挑起一点隐约的笑意:“不是让你小声点吗?”
“怎么还呜呜叫了?”
林安与根本不敢看他,小声哭腔都忍着,“呜……别、别掐了……”
她这会儿被反绑着双手,又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任人摆弄的玩物,心里升起一股酸胀的屈辱感,还不能在这房间里破口大骂。
然而今天陆砚深的手十分不安分,好像故意要给林安与难堪。
(十四)又甜又酸的蛋糕
新项目上线后,办公室终于没那么忙了。客户反馈不错,新的活暂时也没到,大家难得松了口气。一连几天的神经紧绷突然松了下来,陆砚深临时拍板,奖励核心团队,带大家去度假酒店团建两天。
林安与虽然是助理,也被算进了这次团建里。陆砚深私下总是不分场合地不正经,这次算是大方。薅到两天出去玩,也还不错。
下午安排了些简单的游戏活动,气氛比想象中要轻松不少。林安与被拉着玩了好几轮,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打照面的同事,出来放松了,也更能玩到一块去,气氛很热闹,笑声一阵接着一阵。玩的游戏是投圈,她那一组连续赢了好几局,所以笑得也比平时开朗些。
唯一让她觉得有点奇怪的是,陆砚深除了开局说了几句老板的客套话,就没怎么出现过。
晚饭后,天彻底黑了,酒店草坪边亮起一排排暖黄色的灯,人群渐渐散去,只有偶尔几声笑语飘进耳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楼的。等回过神来,手上拎着一小盒蛋糕,站在陆砚深房门前,心跳有点快。
她其实有点犹豫。活动快结束的时候,她看到陆砚深站在不远的树下,离大家有一段距离。明明是老板,也是他带大家来的,却从头到尾没怎么参与游戏,也没沾到任何热闹,那不是很无聊吗?
回房的时候,她顺手分了一块把和同事们一起做的蛋糕,挑了最大的一块,放了几颗青提,还有一点蓝莓,是他开会的时候最爱吃的两样水果。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多余,只是今天……他远远看着人群时,显得好孤单。
“叮咚。”她按响门铃,心里是有点紧张的,怕他不在,又怕这行为太突兀。
“咔哒。”门开了。陆砚深穿着一件休闲的黑色t恤,头发有点湿,应该刚洗过澡,整个人看起来比白天少了几分锐利。
他看到她,眉微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林安与把蛋糕盒举起来,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个是……跟大家一起做的。”
“你今天没参加活动,我想……给你送点过来。”
陆砚深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小盒子,又板着脸:“我不吃这些。”
林安与低下头小声嘟囔着:“都是用的动物奶油,加了你爱吃的水果,不腻的。”她想了想,又轻轻加了一句:“我选的。”
陆砚深没再说话,盯着她看了两秒,往旁边让了让:“进来吧。”屋里弥漫着淡淡的威士忌的味道,混着浴后残留的水汽,他喝酒了。
其实陆砚深并不爱喝酒,除了应酬几乎不会动,但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感觉闷闷的,随手倒了两口,就这么喝了。
林安与有点愣住了,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带着一点迷糊的醉意,灯光落在他肩膀上,把那张线条冷硬的脸衬得柔和了些,只剩下安安静静的一副好看的轮廓。她心脏轻轻跳了一下,差点忘了自己是来送蛋糕的。
半晌,她坐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打开蛋糕盒,陆砚深拿了两个小叉子,两人就着一个纸盒吃了起来。奶油绵软,带着淡淡的甜味,比预期的还好吃些,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叉子偶尔轻轻碰到盒边的声音。
林安与吃得挺快,一边咬着叉子一边说:“没想到做得还挺像样的。”说话的时候她嘴角沾了一点点奶油,自己没发觉,还低着头要继续叉下一口。
陆砚深看了她几秒,目光像是被绊住了,忽然开口:“你嘴上有。”
“啊?”林安与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脸。还没弄清楚到底沾了什么,就被人一把扣住,按在了床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