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那未释放的潮水都堵在小腹,酥麻发胀,雨露忍不住了,在他耳边求饶:“夫君……夫君……给我……”
年轻的帝王身子一僵,眼睛野兽发情般红,忽得扣紧了她的腰肢,在暖池中翻身而上,压住雨露的身子一下下狠撞她娇嫩的穴。
肉薄骨并带着暖池的水声也阵阵不歇,雨露高昂的呻吟声变着调还带着哭腔,几乎就要崩溃似的。一对玉乳被顶的乱晃,挂在他腰上的双腿滑落在水中,却因着水力向上浮,更方便了男人的冲撞。
“啊————”
被他顶着了深处蕊芯,她猛地绷紧了身体,长吟一声,手指在他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面色潮红却神色恍惚。或许是先前被强行止住了两回,这次的快意更加汹涌,雨露仰起头有一阵失声,才终于浑身颤栗着去了。
相交合的暖池水被她胯下喷出的潮液震出一道道波浪,楚浔动作没停,吻上她的唇提速冲刺,让她崩溃的媚叫被吞没在深吻时舌与舌的搅动里。
雨露失了魂魄般,眼前发黑了一阵,被他顶得快晕过去,挽着发的玉簪子在激烈的交媾里滑落
,一头青丝落在了水中,鬓边的发丝已被汗水打湿。
似乎只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身上的男人终于开了她的唇,连声叹息着在她身子里缴了械。「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热液只涌进小腹,却像填满了她整个身体。
楚浔动情时吻着她隐忍的表情很性感,雨露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膀,睫毛蝴蝶般眨动,垂眸又轻唤了一声:“夫君……”
男人终于从汹涌的快意里回神,掐着她的腰,声音低哑:“喊朕什么?胆子真大。”
“陛下真的不喜欢吗?”雨露喘息着,抬起湿漉漉的眼望他,手指在他胸膛上滑了一下又一下,“方才不是……很喜欢吗?”
楚浔垂下凤目,眸中略有失神,喘息几瞬后望着她潮红未褪的桃花面,低声道:“是狐狸精真认了夫君,还是哄骗朕,不知哪日就会跑到别的男人身下了?”
雨露微微张口,一时竟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心口涌起莫名的疼,抬手抱紧了他:“陛下怀疑臣妾?”
“不是怀疑,露儿。”楚浔像是轻笑一下,“好歹也做了三年的皇帝,别的不说,看人倒是很准。”
雨露眉间轻跳,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楚浔抚了抚她汗湿的发,手重新垫在她腰后,让怀中人娇软的身子不会被白玉石岸伤到,抵着她额头哑声道:“你不是愿意被囚在宫里的人,你这颗心野得很。”
“不过朕倒是不怕。”他轻笑一声,望着她惊颤的双眸,“你真想野,就祈祷别被朕抓住。”
雨露不说话,怯怯望着他。
楚浔也不问她什么,将她从暖池里抱了出来。
“陛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雨露忽得出声,指尖抚过他胸膛的疤,第三次发问:“是怎么弄得?”
楚浔身形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但他还是开口了。
“十七岁刚到北境,年轻气盛,为给皇长兄报仇,孤身入敌营。”他口吻平淡,将回忆里那场险些丢了命的刀枪相抵略过,只告诉了她结果,“被贺长风带人救回来,肋骨断了三根。”
“北齐皇子的头被朕用我挑下来,现在还挂在北境军旗上。”
他没用自称,因为那是没做皇帝时肆意非凡的他。
雨露瞳孔骤缩。
看她吓得花容失色,楚浔扬眉轻笑:“怕了?怕就老实点。”
雨露不答他这话,摸了摸他那几条疤,眸中略有伤神。
“很疼吧?”她抬眸看他,又撇了撇嘴:“你还真是不要命,像个疯子。”
楚浔怔了怔,垂眸不语。
她仍用指尖抚过他胸膛上蜿蜒丑陋的疤,红唇紧抿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楚浔握住她的手腕偏头吻了上来,吻得愈来愈深,用力到将她唇舌似乎都吻出了血腥味,才松开她,低叹:“我是个疯子,所以你,别让我发疯……”
(二十一)雪中落梅
雪果然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直至晨光熹微才停。画春和侍书起得早,去小厨房给白鹤打下手将昨日雨露备好的点心放进炙炉里。案上还有一份备好料的兰花酥没包,那是雨露说要今日才做的。
吃食这东西极容易给人把柄,白鹤也不明白雨露为何揽这苦差事,只能细致再细致,紧盯着小厨房的动作,不让人有机可乘。毕竟是陛下将她派到雨露身边,若真出了什么事,知道是她亲自看顾,也能给雨露留着余地。
她不敢离开小厨房,见画春犹豫着要不要去叫雨露起来,忙把她拉住了。
“别去,昨日从偏殿暖池到主殿折腾到三更天过才叫水,这会儿主子们肯定没起,还是再等等,再去听听动静吧。”白鹤昨夜睡得晚,听了一夜的动静,说这话时也有些窘然。
“这……”画春面上一红,“我怕主子忘了这兰花酥。”
白鹤看着那案上未制的兰花酥思付片刻,恍然笑道:“不必担心,主子既将这点心留到今日,自然有她的用意。”
几人于是便小厨房忙活着,等着主殿的信。
暖玉阁内室烧着地龙和红箩炭,层层玫色幔帐之下的暖意仍带着未消散的暧昧热度,榻上的锦被下仍缠着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从暖池出来时胡乱穿上的衣裳,在榻下就被扯的乱了,帝王的玄衣和宠妃的裙袍原本落了一地,三更天叫水擦身时,才有小宫女给理回了架子上。
今日原是休沐日,但身内序时还在,楚浔醒得早,还未睁眼便已感触到怀中女子的热度,下意识将她揽得更紧些。他从前都清醒的快,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的折腾,眼下竟也有些倦怠,半睁开凤眼,望向怀里的人。
白鹤说雨露每日起得都晚,又被他折腾一宿,这会儿更是没有半点睁眼的意思。昨夜擦过身,她便连穿个肚兜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他亲自给她系上的带子。
大概是殿里热,又交缠着身体,她身上一层薄汗,蜷在他怀里睡得无知无觉。楚浔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几下,闻着她身上淡香,竟有些心猿意马,落在她额头一吻。
雨露像有所感觉,眼睛没睁开,倒是轻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身子直贴进他怀里。一大清早,他这样抱着她,不起旁的心思都难,只是迟疑片刻,手便已经钻进她腿间。
一片湿滑。
他呼吸一滞,胯下更胀热了几分。
雨露这一觉睡得不松快,梦里都好像还被什么人折腾,身子被顶得晃来晃去,湿热的吻遍布全身。她想开口求饶,却好像怎么都出不了声,睁不开眼,急出了一头热汗,直至身下的快意带着痛感越来越汹涌,才忽得从“梦”里脱身。
她身子被顶得像风中雪柳,刚刚挣扎着眯起眼睛,就望见正压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意识慢慢回笼,轻喘出声。
“嗯———陛下———”
“怎么又——”
楚浔额头上出了薄汗,见她醒了动作便更不加克制,倾身压上来紧抱住她,掌心揉着雨露的臀肉,低叹道:“醒了就自己把腿打开,放松,夹太紧了……”
他用力一顶,顶开她湿热穴洞的深处,杵着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