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渊面色更差:“他还把你弄伤了?”
雨露抿唇不语,想起身,却借着幽微灯火看到他胯下鼓起来那一团,面红耳赤地偏头躲避他视线,想把手从他掌下抽出来,却被紧紧扣着。
“我看看。”他说着,还是解开她身上系带,将她身子从素衣里扒开些,于是越看脸色越差。
玉体上青红的指痕遍布,藕荷色肚兜里的两团雪脯上一片片吻痕之重,更是瞧得出那个要她的男人有多动情。腰侧的手掌印、腿根青紫、还有他第一次瞧见的,她腿间蜜户,饱满娇媚的两瓣唇肉微微红肿着。
雨露本躲了几下作出不想被他看的样子,可楚渊见她越躲动作就越强硬,这会儿扒了她身子瞧着一身被男人狠疼过的印子,心里的怒火更是燃成了欲火。
“呵……”楚渊气极反笑,捏着她腿根将她双腿掰开,覆身压上她娇软的身子,抵着她额头望她躲闪的眸子:“露儿,本王是该叫你皇嫂了?被他弄得舒服吗?嗯?”
香雪丸是奇珍秘药,同其他滋养的药最不同的,就是不仅能催熟滋软身子,还能让女子在欢爱中得到极致的快意,女子快活了,身上的男人自然也更快活。
他想到这事儿,再一望雨露娇怯的样子,欲火更盛。雨露像是想宽慰他,红着脸张了张口,却说了让他更是气急的话。
“他……陛下那里太……太……”她羞得说不出口,赶忙补救道:“撑得我痛……”
“你——”楚渊咬牙切齿,见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只好狠掐一下她腿根低呵:“小浪蹄子——”
他猛地一把扯下自己腰带,拉过她的手握住那鼓胀的一团阳物掏出,那不争气的东西被她的软手一模便在掌心里胀大硬挺起来。
雨露面红耳赤地缩手:“不——我身子不行——”
“知道,”楚渊眸色欲深,声音低哑,诱哄她般:“摸,摸到本王舒服,让你知道谁更能耐……”
说罢,他便低头一口含住她身上饱满的玉乳,嘬着那呼之欲出的红豆。雨露惊喘一声,口中溢出一声声娇吟ww?w.ltx?sfb.€し○`??,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一只手被迫握着他身下粗长的阳具。
那东西在她掌心胀大,她越发握不住。
“握住了……”碰不得她身下门户,楚渊低叹一声,便挺动腰跨让胯下阳物在她娇软的小手里来回磨动,也是舒坦得紧。
榻上承了两个人,吱吱呀呀随着动作发出响声,两人衣衫凌乱,呼吸交融,在这夜色中寻到彼此的唇,吻过一遍又一遍。楚渊想要她却碰不得,憋得很,于是动作越发急躁,撞得她掌心发烫。
于是雨露只得也卖力些,握着他那阳具的柱身上下撸动外皮,直将他摸得呼吸紊乱,连声低叹,咬着她的唇热吻。
“露儿……露儿……”他粗喘着,唤她的名,在她耳边呢喃:“用力些……对……就这样……呼……”
他摸到她腿间门户,却也只用掌心包着揉了几下解馋,听见雨露在他耳边娇喘一声,便松了手握上她捏着自己阳物的手腕,带着她用力。
硕大的冠头吐出粘液,被那玉手带着沾上柱身发出粘腻水声,这巨物勃发时的尺寸也很是骇人,跟楚浔那恐怖的龙根竟比不出大小。雨露在心里胡乱肖想,他们天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天生雄姿。
身体交缠间时,楚渊时而带着满腹欲火狠撞她身子,像真要着了她似的,雨露手酸得厉害,便配合着他发出声声呻吟。
她手掌像被那东西磨破似的滚烫发疼,无意间用力,便听楚渊呼出一口气,急撞了她一下,发出一声沉沉喟叹。掌心的粗长阳根竟挺立着弹动起来,将那热精一股股喷射出来,没被她小掌接住的溅落在了她白蜜色的小腹上。
雨露抖了抖身子,也仰头呻吟一声。
楚渊急喘几口气,缓了片刻,才松开了她满是自己阳精的手,又吻了片刻她红润的唇,瞧她那满面媚态打趣道:“怎么,没疼你,露儿也能舒服?”
这是实话,他摸不准太医说的不许行房的意思,怕多摸了敏感的身子引她舒坦,没想到她还是娇声连连一脸春意,勾得人心动不已。
雨露抬手捂住他的薄唇,红着脸不许他说了。
楚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柔声道:“睡吧,我帮你擦擦。”
“殿下……”雨露咬了咬下唇珠,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您明日还来吗?”
楚渊正拿她那当手帕擦她掌心和小腹,闻言,低头笑着睨她一眼,摇了摇头,哄道:“我不能常来宫里,改日再来瞧你。”
想起自己刚来时她那副模样,他问道:“可是夜里害怕?我明日叫母后派个侍女来陪你,可好?”
雨露垂眸,点了点头。
这样子却好像舍不得他似的,楚渊心底一软,手帕擦过她小腹,侃道:“下次本王再来,可要好好疼你了……”
一刻钟后,他将雨露哄睡了,盖上被子,刚刚为哄她维持的笑意消失殆尽,薄唇紧抿。理好衣裳,楚渊转身大踏步出了偏殿,攥紧了拳。
悔吗?
不能悔。
(十)古佛青灯-中
十卷经文,三日里抄了两卷。
楚渊来过的第二日,太后派了位不会说话的哑宫女来,名叫梨清。她不识字,也不会说话,但能帮雨露磨墨、整理经文,再翻翻炭火。有人陪着,雨露夜里也没那么怕了,
能借着烛台抄经到两更天。?╒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只是无论抄得多累,许是心思杂乱,夜里睡不安稳。
第四日夜,榻下是不知何时掉落的衾被,榻上的雨露紧闭双眼,柳眉紧蹙,明明偏殿清冷,额头和颈窝却满是发亮的汗。
意识朦胧间,恍惚听见有人唤她名字,那声音极低沉,竟能打碎重重梦魇。脑海中的斑驳陆离尽数褪去,她猛地惊醒,坐起身来,捂住胸口大口喘气,也瞥见了榻前的身影。
她只穿着凌乱素衣,浑身汗湿,鬓边长发漉漉。
楚浔收回视线,将地上那衾被捡了起来,重盖到她身上,坐下来抬手抚过她胸前湿汗。
“魇着了?”他神色自若淡然,望她楚楚可怜的脸,问道:“怎么怕成这样?”
雨露怔愣片刻,垂眸抿着唇,并不言语,也躲了他想摸自己脸颊的手掌。
“啧,躲什么?”楚浔目露威慑,捏过她下颌,斜挑凤目,用指腹抹去她脸颊湿痕,“怪朕没早些来?”
“臣妾不敢。”雨露被捏着脸,也不肯抬眸望他,语调古怪,“臣妾惑主,自甘愿领罚。”
楚浔冷冷哂笑一声:“你惑主?还差得远。”
“臣妾既没那能耐惑主,何故要被罚来抄经?”雨露闻言,故作倔强得红了眼,挣脱他手掌:“手酸得握不住笔,夜里又惊悸,不如去削了发当尼姑。”
听她赌气之言,楚浔更觉有趣,也瞧出她清减不少,大掌去握她娇柔手腕轻捏了捏,笑道:“抄了这几日,还是一副狐媚样子,瞧你也做不成尼姑,即便做了,也是淫姑子……”
他手上力道似有奇技,指腹按摸过几个穴位,竟真的舒服不少。雨露听他的话听得面泛粉云,怒嗔他一眼:“陛下何故夜里来取笑臣妾?”
楚浔又捏了几下她手腕,一拂袖,单手将她从榻上稳稳地拦腰抱起,拥在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