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歪头,声音忽而压低下来,却比刚才更令人胆寒:
“你不是要杀我吗?你不杀我的话,我可是不能让你活着离开的”
杨三郎已退至一丈之外,面色苍白,气息乱如风中残烛。
可他仍不肯低头,哪怕双腿已软、心神已乱,仍旧咬牙强撑。
怒声喝道:
“你个……荡妇!”
“不光毫无廉耻,竟还修炼下阴邪功——有违天道人伦!”
这声怒喝,已经不是攻击,更像是自我催眠,借“正道”之名,维系心底最后一寸傲骨。
可那女子——只听完‘天道’两个字,便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那种轻狂、讥诮、不屑一顾的笑,笑得风姿妖冶,笑得全场失色。
她眼尾微挑,丹凤眼中涌起淡淡水光。
“什么?天道?”
“你就是那个杨三郎——嵩山门那个‘锄奸三郎’吧?”
她似是翻了个白眼,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某种漫不经心的轻蔑:
“你们那一派,就喜欢说这些道貌岸然、听着就想吐的屁话。”
“可在这江湖啊——”
“正道什么的不重要,活下来,最重要。”
她目光压下,宛如鹰隼落崖,牢牢盯住那摇摇欲坠的少年。
就在杨三郎不自觉后退之际,她忽而低声一笑,嗓音如烟。
“我的小弟弟啊……”
她指尖缓缓抬起,轻轻抚在酥胸的嫩肉,玉唇微扬,语气暧昧如绵丝:
“你刚才,不是找了半天气门吗?”
她声音缓了半拍,像猫儿慢慢逼近,忽地一指点向自自己经半露的球体,那似乎吹弹可破的玉乳——
最后,手指一顿。
“要不,试试这里?”
杨三郎满头冷汗,双眼血红。
他听不进去她的讥讽了。
只看得见——那双手,那张嘴,那光洁如雪的肌肤,甚至那毫无防御、诱惑的姿态……每一处都像是在说:
“来吧,你刺我,你破不了。”
“不可能!”他心底怒吼。
“硬气功也有破绽!气门不会不存在!”
他的脑中瞬间翻滚出他曾经学过的武术基础,“虽然硬气功有高有低,但是是气功就有气门!”
所谓气门,乃是气功护体的“出气口”与“归气穴”。
乃练气者为导气、锁气、吐息、泄劲所必经之关窍。
气门一开,全身气劲随之流通;一闭,则护体如铁。
但气门非不可攻——若能在气门开合瞬间出手,可破劲封穴,令其功散身伤。
“既然刺下阴无效,那么就是另外的孔位必是气门,乳孔,就是这里了!”!
杨三郎心念电转,身形如电,手腕一抖——
银光一闪,他腰间悄然拔出一柄寸许长的黑锥。
那是一柄形制奇异的暗器,通体乌黑如墨,粗若筷尖,锥身三棱利刃,尖端细长如枪,锋口中刻着三道螺旋槽纹,仿佛蛰伏毒蛇张开獠牙,冷芒中透着摄骨寒意。
他缓缓握紧,低语如咒:
“破魂锥。”
锥短,但寒芒内敛,也锋利异常,通体黝黑,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毒意。
此锥上涂剧毒,若刺入皮肉,便能逆乱气血、蚀筋穿脉,就算是一流高手,一旦不慎,也难逃七窍流血、魂断当场的下场。
此刻锥尖微颤,映出冷光一点,如毒蛇吐信,角度阴诡刁钻,蓄势而发。
这是他苦练多年、专破护体功法气门的杀招。
“破气门之决招,一锥封魂!”
他目光锁定女子的巨乳,被淡淡的乳晕烘托的乳头,手腕一抖,身形一掠,毒锥破空而至!
而那女子,却依旧静静立于原地,甚至故意挺胸,仿佛未将这杀意放在眼中。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衣襟半敞裸露胸前大半球体,肌肤如玉,眉眼低垂,唇角却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竟带着几分鼓励之意。
“嗯?找到了气门了吗?”
“那你来呀~”
那一声“你来呀”,轻柔妖娆,却仿佛穿透骨髓的蛊语,勾得他心神一震。
毒锥破空,劲道凶狠,正中他所判断的——气门所在!
“噗呲——!”
冰冷的刺入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瞳孔猛缩,心中狂喜:
“刺进去了!!”
他分明感受到毒锥精准的插入乳头的孔隙之中,扎入寸许,温热微滑。但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击就能穿透她心肺!
他无空多想,浑身真气奔涌,如洪潮聚海,一口气灌注臂腕,要将这妖女一击穿乳!
可那满怀希望的神色,仅仅维持了两个呼吸——
锥尖像是触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屏障,再也无法深入半分。
那看似脆弱的乳头化作了坚石,乳孔死死“咬住”了毒锥。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杨三
25-05-18
郎脸色顿变,不甘心,怒吼一声,干脆双手抓握锥柄,咬牙切齿,身形前压,全力施为!
“你给我进去啊!你给我死啊!!”
毒锥身在他手中颤动微响,真气滚滚注入,连腰背都震得发麻。但那毒锥却纹丝不动,仿佛早已钉死在寒铁中。
而那女子——始终静静地低头看着他。
嘴角含笑,眉梢微扬,眼神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小戏,更像是炫耀现实自己胸前的丰满。
她轻轻吹了口气,声音里竟带出一丝愉悦与促狭:
“小弟弟——好用力哦。”
“再深一点,就快碰到我的心啦~”
“啊~啊~,再用点劲,就快刺死我了,快~快~快进来~啊~啊~”
她一字一句,声若呢喃,语似调情,甚至因为这冲击的快感,阴口竟然流出了淫汁!
面对女子那不痛不痒、却句句穿心的嘲讽,杨三郎心神近乎崩溃。
行走江湖这些年,他见过强敌,也有过败绩,却从未遭遇如此荒谬的局面——
他倾尽全力,动用杀招,招招狠辣,甚至使出下作之术,却连她肌肤表面都无法破开一丝。
不是她招架得当,而是她根本不屑出手。
自始至终,她只是静静站着,眉眼带笑,好像只是单纯的秀身材。
而这场所谓的破乳“战斗”,也不过是她施舍给他的十息时间。
仅仅十息。
他的气息已乱,毒锥已滞,真气翻涌不动,连手指都开始发颤。
他想退,退无路;想攻,无从下手。
不是胜负已分,而是——
压根就没有一场“对决”。
不过是一个无力的江湖剑客,拼命撞上一座温柔却冰冷的高墙,直到筋疲力尽,再无还手之力。
怒火渐退,理智回笼。
杨三郎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其实他早就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