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坐在石台上,下身银丝如网,缠在命根之上。
每当他略有欲念,便感觉下体传来一股“痒中带绞、痛里透酥”的折磨,偏偏控制不了思绪,香气袭人,香术暗藏,一切仿佛就是为诱人破戒而设。
忽然,石门“吱呀”一响,一个穿着粉衣薄纱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年不过十六七,面若桃花,肌肤胜雪,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闪着笑意。<>http://www.LtxsdZ.com<>
“姐姐说,你想见教主,要先受刑。我便是来‘陪你’受刑的。”她笑嘻嘻地自报家门,“我叫婉香,是香刑阁的‘引香女’。”
赵阳看她年纪轻轻,却气质妖娆,心中顿时叫苦不迭:“你这小妮子……也修香术?”
婉香并不作答,反而走得更近,忽地坐到他膝头,一双小手贴在他胸前,轻轻摩挲:“你身上真奇怪,好像有香气逆涌,是不是练过什么压阳的邪术?”
赵阳不敢动弹,只觉那柔软的身子一坐上来,锁阳丝便猛然一紧,一股针刺般的剧痛瞬间从命根蹿上脊背,他险些翻白眼。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额头冷汗如雨。
婉香却像没看见似的,微微歪头凑近他耳边:“你是不是……想硬?”
“你别靠太近……”赵阳声音发颤,语气几乎是哀求,“你这一靠,我这玩意儿要是有点反应,就得疼得像剜肉。”
“哦?是嘛?”婉香咯咯一笑,忽然双手一合,在自己胸前轻轻划过,女孩胸不大,但是这一撩,也足以让男人心悸一瞬,那动作像极了青楼中女子挑逗客人的香术起手。
赵阳整个人猛地一颤,咬着牙发出一声苦笑:“我这破玩意儿……唉……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瞎硬。”
“真可怜。”婉香语带怜惜地看着他,眼波含笑,话语却残忍,“不过,这种时候瞎硬的人,我们这儿都叫‘痴贼’。”
她忽地俯下身,胸前的一抹雪白展露在男人眼前,手指勾着他颈侧一缕乱发,吐气如兰地说:“你要真是贼,那我就再勾一勾,看你还能忍多久。”
赵阳眼神发直,身心如坠香渊。
他想起一句坊间的俗话——“香不杀人,却能要人命。”
这才明白,铁阴教的刑罚,真正可怕的不是伤,而是让你羞。
而现在,羞耻与痛苦已经手牵着手,围着他跳起了舞。
婉香仍坐在他腿上,轻盈得像一团软香,偏偏又热得像灼火。
她那双手似有魔力,时而抚过赵阳的胸膛,时而绕着他耳垂轻撩,像在弹奏一曲男子羞耻的乐章,女人上肢摇晃,胸前的小峰不停挤压着男人呼吸。
“你不觉得好玩吗?”她的声音如梦呓般,“你只要偷看我一下~我就能看到你疼得眼泪直冒的样子……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赵阳牙关紧咬,面容扭曲,呼吸像拉风箱,额头青筋绽出,却始终不肯发出一丝呻吟。他知道,一旦叫出声,就落了她的意。
他死命死命压下那股冲动,甚至开始默念心法:“缩阳入腹,神游丹田,气归沉海……缩阳入腹……”
可他越是沉气,那香气偏偏越烈,婉香仿佛感知到他的挣扎,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游走——她的指尖落在他小腹时,恰巧绕过“藏元窍”,轻轻一点,那锁阳丝陡然收紧!
“呃——!!”赵阳痛得整个人一震,几乎要从石台上翻下来。
婉香扶着他肩膀,嘟起嘴道:“好不容易才有点反应,怎么又软了?是不是男人呀?”
赵阳笑容惨烈:“你这香术……比毒酒还狠哪。”
他低下头,看着那缠满命根的银丝,沙哑开口:“若我真泄一次元气……怕是这玩意儿都得被你们‘撕’下来。”
婉香闻言不怒反笑,轻声附耳:“那你忍住啊~看你能忍几次?”
说着,她竟轻轻一抬身子,双腿夹着他腿根,阴口缓缓摩挲。
赵阳只觉一股酥麻奇痒从下身传来,像是被羽毛挑弄,却每当稍有勃动,锁阳丝便如刀绞,痛得他嘴唇发紫,浑身发抖。
“够了。”他忽然低声喝道,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冷意。
婉香一怔,随即又笑了:“怎么?你要怒了?”
赵阳一字一句地说:“我若真是通缉犯……你这一番撩弄,玩坏我了,你怎么跟朝廷交代,坏了你教规了吧?”
婉香眨了眨眼:“哎呀,你这人还真聪明?”
赵阳苦笑:“别以为我光会挨打,我若真活下去,你今日骑我腿、撩我骨……将来怕是要你下跪谢罪。”
婉香眼神微顿,脸上笑容仍在,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些发虚。
她哼了一声:“你还能活得出去再说吧。”
话音落下,她忽地起身,香气一敛,留下赵阳浑身痉挛地蜷缩在石台之上。锁阳丝依旧紧紧缠绕,像一圈死结,勒住他的肉,也勒住他的尊严。
赵阳闭上眼,口中念道:
“香不香我不知道……但我若撑过去,便是你们香术的梦魇。”
香刑阁中,灯火未变,香气仍浓。但当那道身影缓缓步入时,整间屋子仿佛瞬间静了下来,连香烟都不敢再乱飘。
一声不响地,桑若兰站在门前。
她并未穿教主仪服,只着一袭暗紫云纹裙,胸前绣着极隐约的双凤交尾纹,腰束白玉,步履如风静无痕。
她未曾开口,未曾动手,光是那身姿一立,就让人有种从骨子里生出的寒意。
赵阳眼角余光一瞥,身子便是一震。
——是她。
那夜香压月下、未睁眼便封他全身窍穴的女人,如今再站在他眼前,眼神无波,却像能看穿他骨头里最阴暗的秘密。
婉香吓得当即退后两步,悄然低头,春华与秋裳也俱都收声行礼:“教主。”
桑若兰未理她们,眸光淡淡一转,便落在赵阳身上。
赵阳原本半跪石台,此刻缓缓抬头,与她目光相接,心跳虽乱,却强自稳住神色。
他知道,既然她来了,既然不是让人来处决他——那便是还有一线生机。
他苦笑道:“桑教主,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气质……果然不同凡响。”
桑若兰并未回应恭维,只冷冷一声:“嗯,跟画像一样。”
她的脚步缓缓踏近,每一步都不快,但压得赵阳呼吸滞涩。
“看来你就是杀人凶手了。”
她语气不疾不徐,却句句如寒铁撞心:“你主动送上门,是在赌我不杀你么?”
赵阳忍着身体的绞痛,神情扭曲却咬牙一笑:“我不辩解冷燕之死……她确实因我而亡。但我要说两件事。”
他艰难抬起头,眼神中闪出一丝野火:“第一,我确实剪了她一阶修为,但不是为了杀她。我摘的是‘剪根榜’,非灭命榜。”
“她死,是她自尽,我只为财,无意杀人。”
“第二,”赵阳停顿一下,低声吐出两个字,“夜后——没死。”
此言一出,香刑阁中陡然一静。
春华、秋裳、婉香俱都神色一变,不知是讶异,还是惧怕。香火仿佛都凝滞了半瞬,连那缭绕的烟线也歪斜了一下。
桑若兰终于开口,声音第一次低了半分:
“……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