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嘴角颤抖,眼神涣散。
几欲昏厥,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微弱低语:
“饶了……我……别采了……”
可凌雪潇双眼迷离,气若兰香,已经被那种初次采得快感撩拨得无法停手。
她轻轻咬住唇角,声音带着颤音、轻喘中透着一丝沉醉:
“原来……采人,竟然这么爽……”
“我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沉迷其中了……”
她腰下轻旋,阴窍再收,再次抽阳,赵阳猛地又是一抽:
“啊啊啊——!”
榨第二次了!
几番下来。
赵阳已经奄奄一息,连反抗都做不到了,整个人如破布般瘫在榻上,他本来精心准备的媚药今晚要享用这个大美人,可没想到再一次被反采。
而身上的凌雪潇,却气色渐红、肌肤如玉、发丝如云,愈发动人,仿佛药效已过,清明再次占据大脑。
她终于低声笑了,笑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与愉悦感:
“赵阳,本来我要取你性命,可你主动送上门。待我享用完你,就送你上路!”
赵阳早已浑身瘫软,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命门被采的剧痛与快感交缠,意识快要被凌雪潇彻底榨碎!
“我……完了……没想到我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嘛?!盟主救我!!”
可就在这一刻,他眼神猛地一凝,最后的一丝意识让他的脑海中闪现出盟主临走前那句贴在耳边、冷若毒焰的咒语:
“若你命悬香下、元阳将尽……就使这一招——锁魄断香针!”
“对,盟主还教给我了一个绝招!”
赵阳咬牙强撑残元,口中默念咒诀,一缕猩红真气从尾闾冲出,逆走阴脉,悄然汇聚于下身!
那一刻,凌雪潇还沉醉在采补带来的巨爽中,腰下轻轻摇曳,面带酥媚之笑:
“哼~你都被采空了,还能挣扎什么……,怎么,你还能再站—— 哎?你这棒棒怎么还变大了呢~”
突然——
赵阳双目爆睁,怒吼一声:
“是你太早高兴了——给老子,断!”
转瞬之间!
赵阳趁女人不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抽出夹在阴穴中的阳物,男子最后一丝真气汇聚使得这阳物硬如铁杵,大如木槌!
没等凌雪潇反应,男人以身为弓,以屌为箭,猛然冲向女人的命门,盟主教给他的关键穴位——会阴穴!
只见一缕如金丝般锋锐的真气,从他肉棒猛地刺入凌雪会阴!
“啊——!!”
这一针,不偏不倚,阳物龙首,精准点入女子会阴,刚才高傲的凌雪潇娇躯狂震,整个人仿佛被雷火焚烧、筋骨反卷,双腿一软,身体瞬间塌下!
她的眼神从快感的迷醉中,骤然变成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啊,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了?!”
她腰下剧震,香魂乱涌。
藏元窍中那股刺入的真气,细如游丝,却钩魂勾魄,竟绕丹田而走,绞心而返!
凌雪潇顿觉气机混乱,阴窍灼烧,真气四散,五感几欲失控!
“这……这是……”
她美目圆睁,失声惊呼:
“锁魄……断香针?!”
赵阳冷冷一笑,压身而下:
“怎么?连你也知道这招?”
凌雪潇眼神骤变,一瞬间比方才失身还要震怒三分:
“这是江湖香术中……最毒的几门之一!曾被万法道宗列为禁绝之术,修者皆当诛杀!这招早就失传了……你从哪学来的?!”
赵阳贴耳低语,带着几分阴邪:
“告诉你干什么!反正你已经中招,赶紧让大爷爽爽!”
“你不是想采我吗?现在就让你体会——被榨、任人宰割的滋味。”
凌雪潇心头狂跳,掌控了全场的女人,眼神中首次浮现——恐惧!
她想起四年前掌门口中所述——
“香术流派曾有‘五绝’,皆是采阴化阳之道的巅峰术法。”
“其中一门名曰‘锁魄断香针’,专破阴窍锁元,借香入体,毁精断根。”
这术曾被某邪派女子修得大成,据说只需一指,便可让极阴之体“香魂外泄”、“元神错位”……
“若被连中三针,采而不泄者亦会走火入魔、神魂俱散!”
她咬牙强忍,但香力如潮,身下快感压顶,竟连运功抵御都变得迟缓!
“这赵阳……竟真会香术五绝之一?!鬼捕盟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她本以为赵阳是个色贼,此刻才猛然意识——
这个男人,背后藏着的,不只是春药和下三滥的手段,而是整个江湖都畏惧的黑暗传承!
此刻的凌雪潇,丹田中一片紊乱。
那一针如丝如缕,却入得极深,穿过她藏元窍,扰动精气循环,真气乱涌,香魂错位,五脏六腑都有了轻颤。
她知道,这就是锁魄断香针的毒。
全身经脉如蛛网裂开,真气不再听命。
她还想翻身——却连腰都抬不起来。
身下,赵阳喘着粗气,一手疯狂揉搓这女人的乳房,另一手残暴地扼住她的腰肢,猩红的眼中满是发泄后的疯狂快意:
“你他娘的……怎么就这么难搞啊!”
“我赵阳从小到大,连青楼头牌都没费这么大劲……你个道门清供,还敢骑老子头上?!”
他压低身子,狠狠咬住她耳垂,像是恶狼终于撕开了猎物的喉咙,满嘴嘲讽:
“现在……怎么样?”
“终于被我拿下了吧?”
“别动了。别挣扎了。你给我老老实实……接受——被采的命运!”
他眼中血光乍现,力道越发粗暴,手指掠过那具香汗淋漓的娇躯,一寸寸蹂躏、掐捏。
凌雪潇咬着唇,终于闭上了眼睛。
她的意识还清醒,可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
她感觉下体一阵阵异样的麻涨,仿佛那针之后,男子每一下的冲击都在撕开她体内的某条经络、某块精魂,阴穴仿佛已经被撕裂。
她的呼吸乱了,脸颊滚烫,眼角——终于溢出两行清泪。
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万法道宗大师姐的名头,年少时被万人艳羡的资质,夜以继日苦修的十余载,在这一刻,竟都被一个江湖败类,轻薄成了笑话。
她喉头颤了颤,心底浮出一缕苍凉:
“我……竟然连处子之身都护不住?”
“刚下山……还没在江湖立足,难道就要这样……陨落了吗?”
她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四肢像被抽空,全身仿佛在烈火中被灼烧、烘烤。
而赵阳在她身上,像发了疯一样不断榨取、掠夺,不知羞耻,也不知疲倦。
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眼神麻木地看着屋顶,唇角挂着一句冷漠又凄艳的呢喃:
“我……败了。”
屋外破旧瓦楞上,一道鬼魅的倩影静静盘坐于夜雨之中,雨丝落身不沾,一缕黑发随风摇曳。
女子蒙面,披黑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