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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含笑,轻语如兰:
“想摸我腰?……先破了我这一缠再说吧~”
黑衣人手伸想把女人推开,女子反手一抄,玉臂如绸绕其手肘,往后一拽!
男人整个身子被她上控手肘、中缠腰肢、下夹大腿——死死固定,连气都喘不匀。
黑衣人满面涨红,脖颈被贴得发烫,双腿被死死锁缠,竟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的腰肢几次想挣脱,却每次都被那横搭在他腰上的白腿微一用力,“咔哒”一声关节错响,险些跪地。
而那女子的脸,此刻不过一寸之遥,香汗贴着他颈侧落下,她那双被汗水濡湿的眼睛,却冷如冰刀,微笑里透着不屑:
“你知道我这腿,能提多重吗?”
她轻轻一抬腿,腰间那条白润玉腿腿弯忽然用力一收!
“啊——!”黑衣人惨叫一声,感觉胯骨像是要被生生绞碎,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女子却只是歪头,轻笑了一声:
“百十斤玉锤,你怕是提不动吧?”
此时隔壁的赵阳,趴在墙缝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一幕,眼珠子几乎要蹦出来了!
“这女的……她这不是在打架?怎么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了?!!”
他只看到:
那黑衣人整个身子仿佛被蛇妖缠住,连哼声都变了调;
女子那条湿透的白腿,贴在他腰上,每一下收紧都像是在“调情处决”;
更关键的是——这女人只穿抹胸与贴身亵裤,香汗贴肉,香风扑鼻,赵阳越看越吓,越看越香,越香……越怂。
“我靠,这女人功夫这么好?怕不是……天上下来的妖吧?”
女子腿势再收,那黑衣人终于撑不住,双膝跪地,双眼上翻、口吐白沫,瘫软如死狗。
女子却未急着放松,反而缓缓伏身,红唇贴在他耳边,幽幽低语:
“下辈子……还想摸女人吗?”
啪!
她玉腿一松,整个人潇洒落地,顺势弹了下膝盖——
黑衣人瘫倒在地,满脸涨红,眼白翻起,只剩半口气吊着。
他还想挣扎几下,女子却缓缓抬起那只沾满香汗的玉足,稳稳踩在他胸膛正中。
她低头,眼角微挑,神色带着一丝轻蔑的笑,语气清冷中带着一点得意:
“就你也想偷袭我?下三滥的手法……我小时候都见腻了。”
她慢慢俯身,抬手撩了一下贴在脖颈的发丝,那条玉腿却依旧踩着男人的胸口不松,汗珠顺着大腿曲线滴落,落在男人鼻尖,烫得他颤了一下——
女子轻轻吐气,笑了:
“我自幼入万法道宗,从小只和男的打。你们男人想什么、怎么出手,我闭着眼都能猜到。”
她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声音却透着一股狠劲:
“我那些师兄……一个个都借切磋之名袭我之胸。他们都摸不到,就你也想?呵——你还差得远。”
她缓缓抬起脚腕,那只香足绷紧一瞬,骤然发力!
“咔——!”
黑衣人胸骨碎裂的声音脆响,整个人像被榨干了气,一口黑血喷出,终于咽了气。
女子收回玉足,转身而立,月光斜照,照得她亵裤微紧、腰肢翘挺,那香汗淋漓的背影,犹如一尊杀意与艳意并存的冰雕。
她缓缓吐出一句话:
“死前让你死个明白,姐姐就是——万法道宗首席女弟子,凌雪潇。”
墙后,赵阳正趴着偷看,全程看得两腿发麻、嘴角抽搐。
“我艹……她就是凌雪潇?!”
他盯着那修长大腿、被汗水湿透的亵裤、还有那气喘微微起伏的胸线,只觉脑门一热,一股不正经的火焰“噌”地冲了上来。
“怪不得盟主看上她……这身段,这模样,这功夫……真是极品啊……”
赵阳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香艳画面不断闪回,可很快,他脑袋一震,看了看地上死得不体面的黑衣人:
“不行,这姑娘真能打……要是我贸然出手,怕不是也得被她两腿一绞直接送走……”
他强行压下色念,手却已经摸到了袖中那包那个女人给他的“幽香凝露”——
“还是得靠点手段……嘿嘿,等你洗完澡,我就请你喝一碗‘忘魂汤’。”
他眼中闪过一丝坏笑,低声喃喃:
“小姑娘,刚下山,得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江湖险恶。”
屋外大雨滂沱,屋内香雾未散。
凌雪潇几招就解决了想要采花的男人,但是在这一排的其他房间没有任何动作,仿佛这样就是这个地方的常态。
她坐在破床边,亵衣贴肤,汗水顺着锁骨一路滑下,没入那白嫩绵软沟壑之间。
她眉头紧蹙,轻轻扯了扯抹胸,一身香汗黏腻得难受极了。
她咕哝了一句:
“再香的汗,也得洗了……”
起身穿好外袍,推门走出。
就在她脚步离开的同时,隔壁的赵阳早已贴在门缝处,死死盯着那扇木门半晌未动。
“终于走了……”
他身形一掠,蹑手蹑脚溜入房中。
25-05-14
一推门,竟然无声即开,门没锁。
赵阳一愣,目光一扫四周——被褥未叠,水盏未掩,剑囊斜倚榻边,连窗纸都半揭着。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心中暗道:
“啧啧……这就是万法道宗的大师姐?这防范意识也太差了点。”
“看来这小娘子上山四年,连人心都没见过几颗,就敢独自住黑店?”
他一步步走进,鼻端隐隐闻到一缕清香,混着女子身上战斗后的淡汗味,飘散在屋中。
那香气清而不腻,软而不散,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轻轻撩拨他体内的欲念。
赵阳顿时一个激灵,忍不住喃喃:
“哇……这屋子破得要命,这味道却像仙女洗过澡……这妞怕不是天生香体?”
“怪不得盟主要我采她……真是个香货。”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只半空的茶盏边,手指轻轻一点。
——就是它了。
他取出一小包晶莹粉末,洒入茶中,随后退回门边,将门虚掩,只留下一丝缝隙。
“嘿嘿,小美人,等你洗完香香的澡,再喝一口香香的茶……今晚这香宴,可就香上加香了~”
赵阳满意地咧嘴一笑:
他转身离开,溜出房门,动作快得像个油滑的黄鼠狼。
此时凌雪潇已经走到前厅,雨声淅沥打在檐角,她裹着外袍,头发微湿,开口冷冷:
“掌柜的,有热水没?我浑身是汗,想洗个澡。”
那掌柜正坐在烛光后翻账簿,连头都没抬:
“这会儿?太晚了,柴火早烧完了。”
他顿了顿,指了指门外大雨滂沱的夜色:
“要洗澡啊?外面下着雨呢——你出去冲冲也算洗了。”
凌雪潇脸色一沉:
“你这家店,好生无礼。要什么没什么,说话还这么冲?”
掌柜终于抬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