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缝隙落在少年另一只手中的穿刺针上。金属尖端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像某种即将完成的仪式器具。"要找个好时间给妈妈打乳环..."他漫不经心地转动钢针,让寒芒在林雅左胸乳晕上画圈,"刻cm两个字母...你想选左边还是右边?"
林雅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在认真比较两侧乳头敏感度——仿佛这是值得权衡的选择题。「左边的哺乳期堵奶更严重...右边的被前夫咬伤过...」这种病态的优先级排序让胃部绞紧,可双腿却背叛意志般微微张开,像在邀请更多暴行。
"不说到时就两边都穿。"陈默的犬齿陷进她肩膀时,小雨正用红笔在母亲胸脯上画记号——鲜红的圆圈罩住挺立的乳尖,犹如靶心等待着箭矢贯穿。疼痛与屈辱在血管里奔涌,可当儿子沾着精液的手指插入她口腔搅拌时,林雅竟然主动收缩喉管吞咽起来。
「完蛋了...」
w高k潮zw_点`m_e余韵中这个念头异常清晰——就像她曾经站在三十八层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上海夜景时的商业决断般确定无疑。「我会变成他想要的模样。」更可怕的是: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翻涌的热流在告诉她,这种扭曲的归属感正在生根发芽。
小雨突然掰开母亲粘腻的阴唇:"哥哥这里也要穿孔哦~"童稚的嗓音讨论着宛如给布娃娃改装般的计划,"然后刻上哥哥名字的缩写..."她的指尖按压着最娇嫩的粘膜处——那里曾在昨夜被陈默咬出渗血的齿痕。
林雅的瞳孔剧烈收缩,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当女儿冰凉的指甲划过那片敏感黏膜时,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不...不要在那里..."哀求脱口而出的瞬间,她才惊觉这等于承认了其他部位的穿孔可以接受。
陈默的指尖突然掐住母亲颤抖的下巴:"妈妈在害怕什么?"少年将沾着泪水的拇指按在她唇上,"难道这里..."另一只手重重碾过被小雨掰开的阴唇,"...和乳环有什么不同吗?"
当晨跑者的脚步声从楼下飘过时,林雅溃散的理智终于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我...我是..."沙哑的尾音在空气中悬停三秒——足够让三人同时屏住呼吸。"我是你的......"她狡猾地含糊了最后一个词,让母职与奴性在语法裂缝中共存。
陈默却笑了。他捏着母亲下巴强迫对视:"没关系的妈妈..."少年指尖沾取她眼角泪水抹在自己龟头上,"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矫正称呼。"当儿子再次压上来时,林雅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自动环住他的腰——这个曾经怀抱婴孩的姿势如今只用来承受更深的侵犯。
在彻底被快感淹没前最后一瞬清明里,她看见小雨正在梳妆台前练习系项圈蝴蝶结。少女对着镜子调整缎带角度的神态如此认真...就像准备升学面试的好学生。阳光将她们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融合的轮廓再也分不清谁是母亲、谁又是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