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是...」
「那是因为我一直被骚...」舒淇此时语气有些慌
,像是急于撇清什么。
啪!
书伟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那声音在这宁静的空间里突然炸开。
舒淇像是被这声音震慑,话语戛然而止。
「…扰……」那最后一个字,轻得几乎被空气吞没。
「骚扰?」书伟的语调终于变了,里
掺进了真正的怒意。
「我那时听妳说什么男上司、客户、同事...」
「我信,真的信!谁让我是妳老公?」
「但妳现在要告诉我,这些
全部都对妳有意思?妳的意思是三天两
就有
想
妳,是吗?」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一丝不苟,道:「林舒淇,就妳最特别?」
「书伟...」她颤声唤他,像在试图稳住他的
绪。
「妳知道我工作多辛苦吗?」
「妳知道我压力有多大吗?」
「我的工时、绩效、客户、应酬……我的负担如此重,我从没跟妳要求什么。」
「妳说妳想在家工作试试,我也没多问妳想做什么,甚至直接把书房腾给妳当工作室。」
「......」
「我要求过妳什么吗?」
「我有让妳为这个家
过什么心?」
「我对妳,不好吗?」
「...没有...」
书伟的声音渐渐提高,语速也渐渐快了些。
「还有,手机的事,我早就
代过妳,要让我随时找的到
。」
「妳把我说的话当什么了?」
「今天看在爸的面子上,我也就算了。」
「还是因为那个?提拉米苏?」
「妳为了一个
蛋糕,把我踢下床是吗?」
「......」舒淇把脸埋进了棉被,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无声的哭泣。
「我出差回来,只是想抱抱自己的老婆,也不行了是吗?」
「林舒淇,现在只是要妳履行一下夫妻的义务,妳都办不到了是吗?」
「还有......」他的语气,不再平静。
「我承认。」
「我叫爸搬过来住,是因为我觉得妳在家都闲闲没事
。」
「想说至少妳还能照顾他,至少有个事做。」
「但以今天来看,怎么反过来了?」
「我怎么感觉是爸在照顾妳?妳搞什么?」
「妳!」
「到底有什么事是能
好的!?」
书伟终于失控,最后那一句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像是压了太久终于炸裂的怒火,声音在房里炸开,震得四壁都沉了下来。
「……」
房间瞬间一片死寂,空气彷佛也被掐住了脖子。
书伟大
喘着气,彷佛连他自己也被这
绪耗尽。
隔了好几秒,他才重重叹了
气,整个
往床铺的另一侧倒去。
他背对着她,一手盖住眼睛,一手还无力地垂在床边,像是疲惫到了极点,不想再说一个字。
舒淇蜷缩在棉被里,早已说不出话来,她的眼泪静静滑落,湿了枕
,也湿了她的呼吸。
她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
只有泪水。
不断、不断地流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房间仍旧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时钟轻轻走着。
直到书伟的呼吸渐渐变得规律,传来低沉的鼾声。
舒淇终于小声的,偷偷呜咽起来,像是憋了一整晚的
绪,找不到出
,只能用哭来泄洪。
她埋着脸,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某个听不到的他倾诉。
「……我...我又没有想要这些……」
…
…
她哭累了。
觉得双眼发胀,喉
酸涩,她想下楼喝杯冷水冷静一下。
于是轻手轻脚地掀开棉被,偷偷摸摸的下了床。
她没开灯,摸黑走出房间。
门轴无声转动,关门时也是轻轻靠上,没有声响。
舒淇耳朵微动,听到一阵细细的声响飘上来,那声音若有似无,混着音乐与低语。
她愣了一下,心跳忽然慢了半拍。
走下楼梯,看向客厅,在那只有电视明明暗暗闪烁的光里,她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
。
是他。
电视还开着,一部老电影正播放到中段,画面几近黑白,配乐温吞。
而晟哥睡得极沉,胸膛缓缓起伏,显得异常安静。
舒淇走近,跪坐在他面前。
他的发丝有些凌
,
廓在萤幕闪烁中忽明忽暗;而此时他眉
微微蹙着,彷佛是在梦里也没能真正放松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彷佛被一片柔软的什么接住了。
她突然好想哭。
舒淇轻轻的捧起晟哥那宽厚、温暖、略带粗糙的手,轻柔的贴向自己的脸颊。
感受着他的体温,她又觉得眼眶又泛热了。
不行...
林舒淇,你怎么这么软弱...别再哭了...
再哭下去,连我自己都会讨厌起自己来的...
舒淇微微侧过
,想抹一下眼角的湿润,却看到一样东西,微微一楞。
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
状物,从晟哥的裤管钻了出来。
那...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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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异于常
的尺寸(一)
那...那是什么?
舒淇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在那不断闪烁的光影中,她看见了那凶猛的巨物,从晟哥的裤管,钻了出来。
她缓缓靠了过去。
明明暗暗的闪烁让她不能看得太清楚,但是随着距离的缩短,那明显的线条与
廓,让舒淇呼吸不自觉的一滞。
她看过很多男
的下身。
用粗
一点的说法,就是她早已阅
无数。
为什么?
因为她从小到大,遇过太多莫名其妙的骚扰者、见过太多变态。
不管是
露狂、网路上的怪
,或是那些会突然传
照的上司、客户,甚至同事。
各种大小、颜色、形状,她都早就见过。
她早就看到不想看。
她老早练就一身可以让心灵麻木的心法,犹如船过水无痕,毫无波动。
更别说书伟的她也看太多了,书伟的其实也算大了...
应该说书伟的其实是上乘货色了。
但是晟哥那明显异于常
的尺寸,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完全凌驾于书伟一大截。
她喉
微动,竟不自觉地咽下一
唾
。
视线竟像被某种磁力吸住般,轻柔地、慢慢地,一寸寸地描绘从裤管延伸出来的笔直形状。
她明知不该看,但她却像被禁忌的诱惑吸引,眼神完全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