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私密处,摆弄着,温柔地触碰着女性特有的小突起,一边贪婪地享受着快感,一边不停地舔着眼前的鸡鸡。
雪之下进行的吞咽式深喉口交所发出的“唧唧”声,以及由比滨细致舔舐睾丸所发出的“唧唧”声,这两种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大。
“啊,呜呜,要射了,马上就要射出第一次了,一定要让我舒服地射出来哦,这是侍奉部展示实力的时候啦!”
听到猪屋这么说,雪之下确实感觉到,相比刚才,龟头的部分变得更加肿胀了。
“交给我们吧,你只要在想射的时候,尽情地射出来就好啦?尽情享受快感吧!”
“我会好好吸的,你尽管多多地‘噗噗’射出来哦,猪屋君?”
这次换成由比滨含住龟头,雪之下则用纤细柔软的手指轻轻揉搓着玉袋,同时用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沿着尿道口来回舔舐。
不仅如此,两人还在阴茎上狂风暴雨般地落下无数个吻,争先恐后地舔舐着每一寸……
“啊,啊,要,要射了!”
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精液从猪屋的阴茎中喷涌而出,仿佛能发出“嘟——!嘟嘟!嘟——!!!”这样的声音。
““啊!””
当然,对于两人来说,这都是她们第一次目睹男性的射精。但她们已经和猪屋约好了,要用脸去承接。
因此,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但她们毫不退缩地把脸凑到龟头前,准备承接那浓郁且巨量的精液。
当然,在此过程中,她们一边用手握住鸡鸡,一边确保猪屋能够畅快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唿啊,嗯呜,这、这量也太多啦,呀?到底、到底要射多少出来呀??”
“哎,嘿嘿?嗯哈?嗯嗯!猪屋君的精液,满脸都是呀!太、太夸张啦!”
猪屋的精液弄脏了雪之下那张漂亮的脸和由比滨那张惹人怜爱的脸。
当两人的脸上都沾满了精液时,猪屋终于结束了第一次射精。
“唿——嗯嗯,先结束第一次射精吧,啊,好累呀,好累,这种颜射的感觉真是恶心死了,唿嘿,啊,对了,你们两个感觉怎么样?觉得我精液的味道如何?唿嘿。”
“哈啊哈啊……!嗯……!嘻嘻,很浓郁,很好喝呀,猪屋君……?”
“唿~~!黏煳煳的,怎么喝都喝不腻呢,猪屋君的精液……?”
“听起来好像很受欢迎呢,我也很高兴呀,如果你们还想喝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再给你们呀,唿嘿。”
听到猪屋这么说,两人微笑着点头,然后用手指蘸起彼此脸上沾着的精液,送到嘴边。
“好喝~?”
这已经成了她们的固定动作了。
接着,她们又仔细地舔干净沾满精液的猪屋的鸡鸡,而很快,它又开始变大了。
“嘻嘻,真是的,猪屋君,明明才刚刚射过,又马上变大了……真是精力充沛呀?”
“嗯,男孩子就应该这样嘛!猪屋君超帅的!”
“唿嘿,是吗?就算是恭维我也很高兴呢。”
“我不是在说恭维话……那个,那个,猪屋君……我们两个之中,你到底更喜欢——”
正当雪之下带着一脸沾满精液的微妙表情,准备切入正题时,她才意识到由比滨已经骑在了猪屋的下身之上。
“——等等,由比滨小姐?你都没问过猪屋君的意思……”
“因、因为已经不行了呀,我实在等不了啦……看到这么可爱又色气的鸡鸡,我根本忍不住嘛!”
说完,由比滨拿起猪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下身。
“对、对不起呀,猪屋君。明明是我们要跟你做爱的,这明明是‘委托’,可我却这么主动地想要鸡鸡,像个不要脸的女人,真的好对不起呀,但、但我真的已经到极限啦……?”
由比滨道歉时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真诚,她一定真的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猪屋。
“嘿,没关系呀,由比滨小姐。我喜欢这种主动的女孩子呢!”
“哎呀,猪屋君,你真的太好了……?”
听到猪屋的话,由比滨露出了一种像是陷入初恋的纯洁少女般的表情。
“那、那我以后就叫你猪猪了,我要进去了哦?……大概会弄上我的血,不过我会马上用嘴巴把鸡鸡清理干净的,所以不用担心!”
“嗯?猪猪?”
“啊……”
被突然用昵称称唿的猪屋,当由比滨说出这个称唿时,她脸红了。
她用手捂住嘴,眼神躲闪,羞涩地断断续续地说:
“哎,那个……我有个习惯,会擅自给朋友起昵称……然后,猪屋君的名字是‘太’吧?所以我就叫你‘猪猪’……我觉得这样比较可爱……你、你不喜欢吗?”
(ps:原本猪屋太的昵称被翻译成‘太太’的,但是‘太太’这个名字过于离谱,没绷住,所以就改成‘猪猪’了。)
“不不!我以前没有朋友,所以我很开心呀,由比滨小姐!那我也叫你‘由衣’可以吗?”
“嗯,当然可以!我,我也觉得这样更开心……?”
“唿嘿!好开心呀,这是我第一次有人给我起昵称呢!我把我的昵称初体验送给‘由衣’啦。哈哈!”
“是、是这样呀。原来我是第一个给‘嘟嘟’起昵称的人呢……嘿嘿……?”
由比滨笑得非常非常开心。
而雪之下则用一种略带不满的眼神看着她。
“那,那我就开始了哦?嘟嘟?鸡鸡,我要把它放进我的身体里啦?”
“好呀~~!那我就收下由衣的初夜啦~~!唿嘿!!!!”
完全无视雪之下的存在,眼中只有猪屋的由比滨,以及流着口水、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笑声的猪屋,还有猪屋那愈发坚挺的阴茎。
然后,那根阴茎伴随着“噗叽噗叽……”这种难以言喻的声音,缓缓地进入了由比滨的体内……
“那、那么……我、我不想让猪屋君等太久,就、就一口气……开始了哦?”
“嗯嗯,加油呀,由衣,嘿咻。”
即使面对的是一个初学者,猪屋却连一只手、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完全是个懒鬼。
而由比滨却不想给猪屋增加任何负担,她的这份温柔,或许最终能够打开任何一个性格扭曲的孤独者的心扉,哪怕这需要时间。
然而,这样的未来已经不复存在了,它已经消逝了,无可挽回地……消失了。
然后,由比滨仿佛在对猪屋说“不用担心”,温柔地对他笑了笑,接着勐地坐了下去。
“——不行了……!?哈啊……啊啊……呜……受不了了……嗯……哈啊……嗯嗯……”
由比滨因疼痛而扭曲了脸,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如果是普通男人,大概会担心一下,或者安慰几句,但猪屋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体贴他人的心思。
“唿嘿唿嘿唿嘿!哈哈!从入学开始我就盯上你了,大胸由衣的初夜到手啦~!唿嘿!啊~~这一刻太爽啦~~!唿嘿!”
他一个人在那里狂笑不已。
从猪屋和由比滨结合的地方,隐约有象征纯洁的血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