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冷喝一声,「事实俱在,岂容你狡辩!」
夏清韵却不再与他争辩是非对错。她再次抬起,目光中的决绝之色越来越
浓。她看着秦无极,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异常郑重:
「秦宗主,晚辈并非想要狡辩,只是想要向您提议——苏澜逃走的代价,由
我夏清韵,代为承受。如何?」
宁惜真脸色瞬间变了!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夏清韵想要说什么,立刻厉声呵
斥道:「清韵!休要胡言语!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向秦宗主赔罪,言
明你只是一时糊涂!」
然而,夏清韵只是感激地看了宫主一眼,随即目光更加坚定地看向秦无极。
秦无极眯起了眼睛,脸上那愤怒的表渐渐被一种玩味所取代。他上下打量
着夏清韵,目光尤其在她胸前的那对高耸处流连了片刻,才又转回了她的脸上,
说道:「本座倒是有些好奇了。你打算如何承受?又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不妨……说清楚些。」
她再次吸一
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无视宁惜真
苍白的脸色,继
续说道:「我夏清韵,自愿脱离道宫,加阳宗『潜修』道法,侍奉宗主左右。
我夏清韵……」
接着,她盯着秦无极眼中骤然发的炽热光彩,然后一字一顿、力逾千钧:
「甘——为——炉——鼎!」
死寂。
一片死寂。
静得连石壁上水珠的滴落都如同海啸。
静得连风儿捎起一截枯叶都震耳欲聋。
静得……仿佛声音都失去了意义。
张长老和李长老彻底惊呆了,嘴张大得可以塞进去个拳
,仿佛听到了这
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
道宫剑修一脉最杰出的天才弟子,玲琅美榜上的绝色,竟然主动提出要去
给阳宗宗主当炉鼎?!这……这简直是骇
听闻!自毁前程!
宁惜真更是浑身剧震,眼中充满了痛心。
这个傻孩子!她怎么能……
秦无极显然也万万没想到夏清韵会提出这样的「易」。他先是愕然,随即
露出极度兴奋和贪婪的狞笑!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夏清韵曼妙的娇躯上来回扫视,
仿佛已经将她剥光了一般。
「炉鼎?哈哈哈!」秦无极发出一阵大笑,「夏清韵,你可是当真明白,
『炉鼎』二字意味着什么?」
夏清韵面色郑重,坦然回答:「当然。炉鼎为何物,晚辈清楚。阳双修,
相辅相成,天道至理。晚辈……绝无戏言。」
她顿了顿,决定再加个码,又补充道:「既已如此,不妨告诉秦宗主。晚辈
身怀异象,体内蕴有一奇物,唤作『珍』……宗主可知晓?」
「珍」二字一出,张、李二位长老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饶是秦无极再镇定,
也按耐不住了!
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一起一伏,足见心激
。他死死盯着夏清韵,
再次仔细打量着她那对几乎将道袍撑的双峰,眼中火焰升腾!那是无比渴求的
欲望!是觊觎已久的梦想!是让他不顾一切都要得到的宝物!
「哈哈哈!真,未曾想到你们道宫居然有如此绝品!真叫我大感惊喜啊!」
他再也无法保持风度,放声大笑起来。身前的宁惜真反而神色黯然,心如死灰。
完了……
秦无极知道了「珍」的秘密,更不可能放过夏清韵了。
「不过,」夏清韵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无极,提出了她的条件,
「期限——只有三年!这三年内,我任凭宗主处置。但相应的,阳宗必须承诺,
三年之内,绝不可再以任何借,对道宫出手,更不可追杀苏澜!三年后,此事
一笔勾销!」
秦无极眼中光
闪,心中瞬间盘算开来。
他万没想到,夏清韵对苏澜的感竟
到了如此地步,对道宫的维护之心也
如此坚决,宁愿牺牲自己的一切,也要同时保全这两者!这让他感到极其意外,
但更多的却是狂喜!
听到前半句时,他本只想以寻常之法对付此,将其采补得
净净后,作
为个徒剩皮囊的尤物,或许偶尔宠幸一番罢了。可那「珍」改变了他的想法!
「珍」能滋养神魂、重塑体质,而对于合适的
,更是堪称无价之宝、不可估
量!这样的宝贝,不容错过!
他要做的,就是凭自己的手段,将此彻底据为己有!哼,三年时间,足够
了!
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
「哈哈!好一个痴种子,好一个忠义弟子!」秦无极抚掌大笑,笑声中充
满了餍足,「本座倒是小瞧了你的决心和『价值』!好!本座就答应你又何妨!
这三年内,我阳宗绝不会主动找道宫的麻烦,也不会再去追杀那个不知流落到
哪个角落的小子!但你这三年,必须乖乖听话,任本座施为,不得有任何反抗!」
「清韵不可!」宁惜真再也忍不住,急声喝道,「你可知那炉鼎之苦?你
何必为了……」
「宁惜宫主!」秦无极猛地收敛笑容,冷冷地打断了宁惜真的话。他聚音
成线,一丝只有宁惜真能听到的传音钻
她的耳中:「小惜
,别忘了你的身
份!你若再多管闲事,阻挠本座的好事……休怪本座不顾往分,将你当年如
何在本座胯下承欢、乃至那主契约的细节,公之于众!让天下
都看看,你这
高高在上的道宫宫主,曾经是个什么货色!让道宫千年清誉,因你而彻底扫地!」
宁惜真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僵,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被堵了回去。她的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愤怒和无力,却终究……不敢再发
一言。
为了道宫的声誉,为了不让自己那段不堪的过去公之于众,她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自己最看重、最喜的后辈,跳
火坑。张、李二位长老早已吓得噤若寒蝉,
低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宁惜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
的愧疚与悲凉,声
音沙哑,满是疲惫:「孩子……我……我道宫……对不起你……」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这沉重无比的几个字。
而夏清韵只是柔柔地摇了摇,轻声道:「宫主不必如此。这是清韵自己的
选择,与道宫无关。只愿……道宫安好。」
说完,她最后回过,
地看了一眼那空
的牢房,看了一眼苏澜曾经
存在过的地方。
弟弟,不要怪姐姐自作主张。
也许,这就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两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