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谢郎君,可好?”
谢辞衍喉头一紧,眼底一寸寸沉下去,眸光像淬了火,幽深而炽热,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吞没。“不好。”他盯着她,连呼吸都重了几分,那双眼里盛满赤裸欲念,带着几分近乎原始的渴望。“就在这里。”
嫣昭昭闻言一骇,眼神慌张得不敢直视他,视线四下乱飞,却越发显得无措可爱,偏生撩得他心火更盛,几乎要了命去。
谢辞衍低头,眸色幽深,嗓音低哑得像是藏着火焰般一寸寸灼烧人心,他缓慢而笃定地开口,“就在他的灵堂里,他的灵位前。”
他喉结滚动,气息急促,眼神灼热得几乎要将人吞没,像是再多一分便要失控。他俯身贴近,嗓音低哑急切,“让他好好瞧瞧……”
“你,是我的。”
(172)灵柩(h)
灵堂内,白烛摇曳,檀香萦绕。
嫣昭昭背脊一僵,抬手欲拒绝谢辞衍,可正沉醉于欲念中的男人哪儿容得她拒绝,他弯腰双臂径直勾住了她的腿窝,稍稍用力便轻易把她给腾空抱起放在棺盖上。
嫣昭昭惊呼一声,下意识扯住他的衣襟,裙摆倏然散开,宛如灵堂上妖冶盛放的一朵合欢,美得惊心动魄。“谢、谢辞衍!”她挣扎着推开他,却又顾忌着不敢动作太大,脸上又羞又恼。“别在这儿……”
谢辞衍眸色一黯,大掌扣住她双腕摁在头顶,另一只手顺着小腿向上抚去。“昭昭怕了?”他指尖如蛇,轻柔缓慢游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让他知晓你是我的,不好么?”
他眸中似闪过一丝阴狠,稍纵即逝,嗓音极低。“让他永生永世都牢记,不该妄想触碰你分毫。”
“哼唔——”嫣昭昭咬唇不语,娇软的身子却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发颤。棺木冰冷,透过不厚的衣裳传来丝丝寒意,男人的手掌却滚热如烙铁般,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片灼热难耐的火海。“别……”
谢辞衍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别什么?嗯?”他看似像是在给嫣昭昭说话的机会,可却在怀中伊人张嘴欲说话之时,猛然含住她的唇畔,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攻略城池,将她所有拒绝的声音皆吞落腹中。双唇刚触,男人便再按捺压抑不住小腹那股烧得猛烈的邪火,吻得凶狠,几欲夺走她全部的呼吸。
嫣昭昭挣扎无果,渐渐软在他怀中,身子挣扎的幅度也小了许多。当她几欲要窒息时,谢辞衍才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畔和那迷离中充斥着丝丝欲念的眼神,勾唇一笑。“昭昭身上的每一寸,分明在回应着我。”
他松开钳制住她手腕的大掌,转而探入她的衣襟内。
嫣昭昭慌忙摁住他不断往上探去的手,“不要、不要在这里……”
谢辞衍闻言停止了动作,忽而将她从棺盖上抱下,却未将她放开,只转身将她压在那供桌上。已然开始腐烂的供品被扫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身体紧紧贴近着她,呼吸急促又低沉,仿佛在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占有欲忽而在这一刻被顶至最高点,湿濡温热的长舌轻轻描绘着她绯红耳廓的形状,见她耳尖轻颤,他继而又转移阵地,细细舔舐着她裸露出来的光洁侧颈,“就在这儿……不好么?”
“不好、不好!”嫣昭昭既羞恼又害怕,眼角泛红,嗓音娇软又无措,只得慌不择路地哄着男人道:“我们换个地方,你想如何,我皆随你。”
谢辞衍眉梢轻挑,终是没有再继续逗弄她,极速地将浑身乏力的伊人拦腰抱起,步伐大迈,直往内室走去。
原先的璇玑殿脏乱污秽,堪比荒芜的冷宫。但当礼部择此地设灵之时,便遣了人来将此处给打扫干净,还将内室给收拾出来方便守夜的侍卫于此处暂歇。可此地却干净得紧,无一人进来过的痕迹,想来是那些个侍卫根本从未给外头那废帝守灵过。
然,这倒是方便了此时欲念满身的谢辞衍。
他急不可耐地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将她层层叠叠的华贵衣裳给解开,欲说还休地垂落在肩头,白皙的肌肤愈发诱人,仿佛每一寸都在挑动那无法抑制的欲念,饶是再坐怀不乱的男子亦再无法自持,何况早已沦为嫣昭昭裙下之臣的谢辞衍。
他骤然吻上,力道又重又急,比方才还要深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于她白皙的身子上落下一道道惹眼暧昧的红印。大掌将她散开的衣襟往下扯,握住那团柔软,指尖轻捻那顶端的红艳的红果。“昭昭今日要比往常来得敏感许多。”
嫣昭昭于他怀中轻颤着,发出难抑的宛若猫儿的呜咽声。谢辞衍眸色更暗,嗓音沙哑,“昭昭也很喜欢我在此处弄你。”
他说的是一句肯定语,可偏生嫣昭昭丝毫无法反驳。她只觉自己的身子早已软成了一瘫水,只能任由面前男人随意摆布,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自己的心跳也正不受控制地狂跳,快得不像话。
谢辞衍眸光一瞥,在寻到某物时顿然变得幽深起来,随即伸手一探便将那物执在手中。他唇角轻勾,眉梢挑起,活脱脱像极了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他解开了嫣昭昭身上繁琐的宫裙,大掌停在了她的腿根儿处,隔着薄薄的亵裤,用手上那物轻轻划过,惹得她阵阵颤栗,下意识便要紧夹双腿。
他俯身压近,灼热掌心抵住她的膝头,力道不容抗拒地向外分去,劲瘦的腰身径直卡在了她双腿之间。他执着那物顺着大腿内侧游走,挑逗的意味十足,隔着丝质亵裤轻轻描绘轻颤着吐露芳华的花瓣。
“唔嗯——”嫣昭昭能清晰感受到,此时正抵在她花穴处的那物不是谢辞衍的指尖,而是一个圆润光滑的东西。她双颊烧得通红,眼底浮起一丝慌乱,欲阻止他的动作,可身子却早已被情意撩拨得发软。她想推开,可触上的手指却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只能任由他步步逼近,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谢辞衍这才举起手上执着的玩意让嫣昭昭看清。那是一柄乌木所制的拂尘,温润如玉,雪白尘丝自柄端垂落,根根细软。本该庄严肃穆的拂尘,此刻握在他手上却透出几分旖旎轻挑,半分庄重不见,反倒添了几分淫靡。“昭昭方才可是说了,想如何都随我。”
谢辞衍用拂尘圆润的柄端戳了戳她那若隐若现挺立起来的花蒂。身下伊人长吟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那种激烈又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嫣昭昭浑身发抖,一股汹涌又激烈的快意瞬然蔓延开来。“嗯啊——不、不要……”
她的背贴着冰凉的案面,而谢辞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燃着宛若要将她给吞没的火焰。他眉眼慵懒,唇角勾起一抹笑来,似是俊逸的恶鬼,眉眼间皆是勾魂摄魄的魅意,指尖轻挑间如蛊般撩动她每一寸神经。
氤氲灯火下,他低头凑近她耳畔,低语像极了红尘欲念中惩罚交织的谶言,让她无所遁逃,“昭昭既说了随我,便不许再说不。”
男人执拂尘的手腕轻转,柄端自下往上地在她那花穴缝中一扫而过,似在寻着什么。湿腻的花穴喷洒出汹涌的汨汨春水,将丝质的亵裤全然沾湿,隐约还能瞧见里头层层叠叠的花瓣正不断翕张着,似诱着什么东西进来。
谢辞衍将那圆润柄端缓缓往她翕张不断的花穴里送去,刚入了一些,嫣昭昭身子便猛地一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似在宣泄着快意,似又抗拒着。整个人宛如一叶浮萍,在水面上飘飘沉沉,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连身下的案桌都沾上了淫腻的春水。
“哈啊、不、不……出去、唔啊——”嫣昭昭身子本就敏感,加之欲念席卷满身,男人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