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一下都会故意似的顶上她花心深处的敏感点,就连没入在后庭中的玉势亦动作不停,每一回都是整根玉势皆全插入内,直直抵着那一碰便会淌出春水不断的敏感点。
谢辞衍速度极快,她整个人都被他如疾风骤雨般激烈的动作肏得花枝乱颤,一阵阵被抛掷云巅之上,好似魂儿真的抽离出她的身体,已然飞了出去般。
她失神,眸中氤氲着水汽,潋滟清澈的眸子染上欲色。身子酸软不堪,一股猛烈的尿意就在此时侵袭而来,她有些猝不及防,尚未来得及吟喊出声让谢辞衍慢一些,后穴与泥泞的花穴的敏感点却同时被硕大的龟头重重抵上。
下腹一夹一吮间,直上云巅的高潮来势汹汹,像铺天盖地的海浪要将人给淹没在其中般。
“嗯啊啊啊——”她红唇启开,孟浪的吟喊声倾泻而出,浑身哆哆嗦嗦,浑身犹如痉挛般轻颤,双穴软肉翕张不断,一股透明的水柱直直激射而出,尽数洒落在身下用以来批阅奏折的案桌上,还有些于桌上凌乱摆着的奏折皆沾染上她的春水,沾湿了一块。
孽物蓦然被一阵暖流紧紧包覆,激烈的快意来得汹涌,马眼瑟缩着,再守不住精关,浓厚的白色浊液便尽数射入她花穴深处,烫得她一麻。
谢辞衍似忍耐许久,在她的花穴深处射出了好多浊液,从花穴中依依不舍抽出时,马眼尚在滴落着星星点点的浊液。
嫣昭昭早已累得筋疲力尽,脱力似的径直趴在案桌上,娇软的身子尚在极致快意的潮吹中,时不时轻颤着。
他怜爱般将她额角的细汗给仔细抹去,看着她后穴中尚插着的玉势,与花穴不断往外滴落的浊液,孽物又再一次高高昂首起来。可谢辞衍却猛然想起来,自己一开始是因何不与她欢爱,便咬着牙,将欲念给强忍了下来。
他将人给小心翼翼抱起,又唤人进来换了一桶水,将嫣昭昭里里外外都仔细洗净,而后又给她换上寝衣,才拥着她于床榻上小憩。
(151)蠹虫
耗尽体力的俩人一觉便径直睡到了东曦既驾之时,嫣昭昭被窗台外的炽烈光线给扰醒过来,那双潋滟的眸子里透着懵懂,垂下视线便瞧见自己白皙的身子上多了许多青紫的痕迹,还有好些皆集中在她的浑圆上。昨日的记忆便瞬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中,那双眸子先是不可置信,而后便双颊通红,羞赧不已。
忆起昨日谢辞衍对她的种种,嫣昭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侧头瞧见男人尚在酣睡,更是气结,蓦然弯下身子在他裸露在被褥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正沉睡中的男人忽而眉头一紧,睁开双眼望去,便见有一只小奶猫正咬着他的手臂不松。他失笑,那点力气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但见女子咬得如此卖力,便只好紧蹙着眉头装作疼极。
他倒吸一口凉气,嗓音带着低沉的哑,语气中还带着睡眼惺忪的慵懒。“夫人可真狠心啊,咬得如此用力。”
嫣昭昭闻言下意识便松开了嘴,脸上仍挂着气愤的神情,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谁让你昨日那么折腾我。”
谢辞衍坐起身来,脸上挂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明明是昭昭先勾引的我,夫人是不记得了么?”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腹,朝她轻挑了挑眉,露出点点痞意来。
想起来的嫣昭昭双颊更红,犹如恼羞成怒般又抓起他的手臂来,张嘴就想再次咬下去。她豁然眸光一顿,手臂上的牙印清晰可见,红了一片,复又想起来他方才说疼,顿感愧疚,张开的嘴巴随即又阖上。
谢辞衍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抬手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我的昭昭可真是只小奶猫,就喜欢挠人。”
嫣昭昭立马反驳道:“我哪有挠你呀!我分明是咬你!”
谢辞衍扣住了她的手,与之十指相牵,凑近。“那昭昭可知晓我喜欢什么?”
她一时并未反应过来,眨了眨双眼,好奇问道:“什么呀?”
他凑得更近了些,额头碰上她的额角,鼻尖与她的相触。“亲你。”
话落,谢辞衍蓦然吻住了她殷红的唇,翻身轻易就将娇小的女子给压在了身下,膝头抵开她的双腿,吻得又深又狠。
俩人再次下榻已然是一刻钟之后,男人身上的寝衣多了几道皱褶,还有些被紧攥的暧昧痕迹。而嫣昭昭却已是衣衫凌乱,里头的诃衣亦是松松垮垮,青紫斑驳的酥胸半露,更是于无声中勾起男人的欲念。
谢辞衍别过眼去,极力抑制着身下那高耸起来的孽物。随即他自然地将人给拦腰抱起,伺候她洗漱梳妆去了。
嫣昭昭还忍不住笑话他,说他怎么就爱做这些小女人的事。可她却不知晓,这样小女人的事他愿意为她做一辈子。
用过午膳后,谢辞衍便带上嫣昭昭一同上了龙撵,一行人径直往璇玑殿去。走在最前头的太监手上还捧着一个玄色的盘,上面放满了几具森冷至极的刑具,神色肃然地在前头为帝后开路。
嫣槐一家已然下了大狱,这辈子都不得出,更不得任何人去探视,再不能伤害昭昭。谢辞衍侧头看了她一眼,在与她视线对上时勾唇一笑,却在回过头去时神色顿变得略有些阴狠起来。
现今,只剩下璇玑殿那两只蠹虫要解决。
许是嫣槐下狱之事已然被璇玑殿中的二人知晓,待闻见圣驾时瞬然一惊,随即便规规矩矩地跪倒在殿中,垂着头,一副怕极的模样。只是这模样仅体现在嫣栀媃一人身上,反观废帝却依旧神色轻松,闻见圣驾却充耳不闻,仍旧瘫在贵妃榻上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扳指。
见谢辞衍与嫣昭昭二人踏入璇玑殿,废帝亦是随意地瞥了一眼后便将视线转回到自己的扳指上,丝毫未将二人给放在眼里。
“罪、罪妾给皇上请安,给……”嫣栀媃极不愿给嫣昭昭行礼请罪,垂下的神色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却还是认清了时下的境地,咬牙给她请了安。“皇后娘娘请安。”
谢辞衍却好似置若罔闻般,只抬手让随行的太监给搬了两张太师椅入内摆放好,还摆了一张案桌放上了两盏热茶与几样嫣昭昭爱吃的点心瓜果。随即,他牵着人落座,又将茶盏捧到她手中后,终是才落了座,抬眸分了一眼给面前二人。
废帝见她如此举动,更是忍不住嗤了一声,不屑的嗓音招摇响起,“窝囊。”
谢辞衍不恼,神情平静无波。旋即便开口问询身旁的随身太监,“可知见圣驾不行礼是什么罪行?”
太监瞬间了然会意,躬身敬道:“回皇上,不视圣驾可杖责二十。”
谢辞衍额首,微扬下巴示意,“那还不执行?”
太监岂敢不从,忙招了两名侍卫入内,一左一右地给废帝架上,就要给摁在地面行罚。
“谢辞衍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放开、放开朕!”废帝挣扎不断,可奈何整日纵情声色,又历经蛊虫反噬一事,身子早已胯了,连侍卫都无法撼动半分,便遭人给死死地摁压在地面上,无能狂怒。
“我怎么不敢?”谢辞衍挑眉,背靠在椅上,掌心稳稳握住椅柄,仿若是在向他彰显现今究竟是谁,掌握了大权。“你可别忘了,现下朕才是皇帝。而你,已是废帝。”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意来,“小全子,自称朕又是何种刑法?”
太监躬身作辑,“回皇上,应杖责三十。”
谢辞衍大手一挥,一锤定音,“打。”
侍卫们闻言,立即抬起手上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地往废帝后腰上落板子。仅仅只是一下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