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地摩挲着,谢辞衍身上有好些陈年伤疤,颜色虽淡去了许多,可还是在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可想当时他该是受了多重的伤。她不禁问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谢辞衍低头一瞧,语气轻描淡写,似乎根本没将伤疤放在心上。“多年前上战场时伤的。”
不知怎的,嫣昭昭心中忽而有些酸涩,不禁拿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昏君来作一番比较。他在后宫中忘乎所以地纵情声色之时,眼前这个男人正在战场上命悬一线,可当他打了胜仗凯旋归来之时,却没有得到一分的尊敬,得来的唯有天子无尽的猜忌。
鬼使神差的,嫣昭昭忽而凑近那伤疤,红唇轻柔地在那伤疤上印下一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做,便是情不自禁,在脑子反应过来前,她便已然凑了上去,没有缘由。
谢辞衍却是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去,等看清怀中人在做什么时,心中那升起的欲火再是掩藏不住。
他将嫣昭昭的双腿抱起让其勾在自己的后腰,身子朝她凑得更近了些,挺立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语气染上些不可言说的暧昧,“昭昭是在勾我么?”
她双手揽进了谢辞衍的脖颈,嫣然轻笑,“难道这还不够明显么?”
谢辞衍眉眼间染上些许欲色,喉结上下滚动,嗓音暗哑至极,“既敢勾我,那便做好让你的水沾染在这池水中的准备。”
(36)涌动(微h)
一池泉水涌动。
谢辞衍结实的双臂横在她后腰上,强势地搂得更紧,滚热的胸膛紧贴了上来。
她柳腰纤细,不堪盈盈一握,柔弱无骨,婀娜轻盈,宛如花枝一般在他掌中轻轻颤动。
嫣昭昭浑身上下衣衫尽湿,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绯色鸳鸯诃衣因沾了水而变得有些透,薄薄一块布似有若无地包裹着她玲珑绰约的身形。胸前那菡萏色的粉嫩乳尖若隐若现,似还染上些殷色的饱满,像已然成熟的果子,诱人采撷。
谢辞衍顿然感觉口干舌燥,身下的温泉水好似更热了些。他难耐地凑上前,隔着那诃衣含住了她已然硬挺敏感的乳尖。
嫣昭昭猝不及防,继而身子顿然浑身酥麻,埋藏在肌肤底下的鸡皮疙瘩悉数一一炸开,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过电似的战栗,红唇微微张合,倾泄出一声难耐的娇吟ww?w.ltx?sfb.€し○`??,身子更软地倒在他身上。
许是俩人都泡在热泉子里头的缘由,彼此身上的温度好似都比平日来得更热、更烫,亦更容易情动。搂着对方的掌心不停发热,可即便如此,二人还是无法抑制地往彼此身上靠拢,似想要再贴合些,再贴近些。
“嗯哼……谢辞衍……呜嗯……”嫣昭昭双颊潮红,眸中涌起水光。
谢辞衍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抚在她后腰上的大掌一点点往上摩挲着,仿佛在拨弄上好的琴弦般,动作轻柔细致,却轻易惹得身下人涟漪阵阵。
嫣昭昭身子有些绵软,侧头靠在他宽广的胸膛上。谢辞衍垂眸看去,入目便是一片如上好凝脂璞玉的光洁背脊,腰间的诃衣系带早已因二人的动作而松散开来,只余后脖颈一条略松垮的系带惹眼注目。
他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晦暗,低下头张嘴咬住了那根绯色系带,往外一扯,那已然堪堪欲落的绯色肚兜再承受不住泉水的重量霍然掉入水中,随着不断涌动的水流飘向远处。
她的身前再无半点遮掩,一双白嫩极致的雪乳也被这温热的泉水染上点点绯红,谢辞衍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将那挺立的红果卷入口中,时而用牙齿轻轻碾磨着,时而又重重一吸,唇舌并用,恨不得将这诱人的乳尖拆吃入腹。
另一只手亦没闲着,大掌覆上她浑圆的酥胸,掌心揉捏、指尖挑逗,白皙软绵的乳肉自他指缝间突出,与他稍暗的肤色相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就是这样的对比,不禁让他心跳加速得更快,欲火更甚。
温泉内空荡寂寥,除了几张案桌与软榻便再无其余陈设,嫣昭昭娇咛的声响不断回荡在耳畔,连喘息声都好似有回音。
“嗯唔……难、难受……谢、辞衍……我难受、唔——”她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又因快意难抑而泄出声声娇喊,热意涌上脑门,她似不知身在何方,身子好似飘忽的浮萍,双手只能死死地紧箍着他的脖颈。
谢辞衍松开了那宛若珍馐的乳尖,抬眼,眸中弥漫着浓厚的欲色,挥灭不开。“昭昭是因为湿衣服裹在身上,所以难受么?”他话中带着隐隐的笑意,似是知道她因何而难受,却又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不等嫣昭昭回应,大掌便已迅速地将她的亵裤褪去,连带着自己的也褪了个干净,两个全身赤裸的人儿泡在热烟袅袅的温泉里紧紧抱在一块,似是彼此唯一的支撑。
“如何?现在可还难受?”嫣昭昭软软的身子挂在他身上,没了亵裤的阻挡,谢辞衍那早已蠢蠢欲动的孽物便迫不及待地抵在她的花穴股缝间,有意无意地上下蹭着。
嫣昭昭本就敏感,连乳尖都似在他掌间颤栗,现下正是情绪被撩拨得极致高涨的时候,她又岂能忍得住这磨人的快意。“呜嗯……难、难受……”
谢辞衍装作一脸不解,呼吸却愈发沉了起来,“昭昭哪儿难受,嗯?”他唇畔凑近,带着热意的吻落在她耳畔,似是安抚,又似鼓励。“说出来,告诉我。”
嫣昭昭双眼早已迷醉朦胧,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交缠在他后腰的脚背轻轻磨蹭着,红唇向他靠得更近,灼热的呼吸萦绕着彼此的鼻息间,散着暧昧的春色。
丰盈的双乳紧紧贴着他坚毅的胸膛,双手借着里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在那棍身上蹭了几下,难耐长吟,娇软出声,嗓音中难掩媚色。“是、是小穴`l`t`x`s`f`b`.c`o`m难受……”快意上涌,嫣昭昭也没觉得有多羞愤,只想要他那孽物狠狠插入,填补那满满的空虚感。“小穴`l`t`x`s`f`b`.c`o`m好痒……呜、你快进来……插进来嘛……”
(37)红尘(h)
既决心踏入红尘,那便再没想过自那红尘中出来。
饶是看过再多的话本子,也无法找到一种恰当的言语来形容此时此刻的这种感觉。
谢辞衍在她耳畔落下一句:“待会儿可别哭。”便将怀中女子抬起来些,旋即挺腰将那肿涨的孽物寸寸抵入,动作缓慢,却叫那粗硬布满青筋的棍身重重清晰地碾过她穴中的每一寸娇嫩软肉。细窄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被他的孽物给一点点填满,直至插入花心才肯罢休。
穴中软肉既亢奋又争先恐后地吸附着他的孽根,这感觉实在磨人,亦无法让人保持理智克制,谢辞衍低声喟叹,欲火不断在他胸口处堆集,仿佛要一把火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给吞吃入腹,只消狠狠肏弄她的念头。
他一再忍耐压抑着,便是要让她先适应一会儿,可却不等他先急躁起来,怀中女子已然布满地哼唧起来,带着媚意的嗓音中满是娇嗔与委屈。“你、你动一动呀……”他根本不知,孽物深埋在穴中却一动不动的到底有多磨砺理智。她浑身上下难耐地根本压抑不住那吟喊声,“谢辞衍,就这样抱着我一起登上极乐云巅,可好?”
嫣昭昭不知此时对他的这点心意算不算得上是心悦,她脑子好似被什么给糊住了般,一片混沌,什么也无法思考。只知道,这一瞬间,自己的心跳确确实实是因面前这个男人所跳动,每回他抱着自己时,都会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