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之体也是可以修炼的,不过我只能修阴……他让我在这气息隐匿之下努力修炼,他的魂力不会庇护我们太久,让我们趁早积攒实力自保……为父亲和宗门复仇之事,徐徐图之必能实现!”
“啊……”
方正卿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兰素云周身一怔,她转头看向儿子消瘦的脸颊,泪水逐渐充溢了眼眶。
“正卿……灼心之苦,你已经不用再承受了吗?”兰素云声音颤抖,无数个日夜以来,方正卿撕心裂肺的低吼疼在他的身上,也疼在兰素云和方青何的心口,一想到他这至阳之体带来的痛苦竟然也有治愈的一天,顿时喜极而泣。
“还没痊愈,要通过不断修炼才行……”
“那这至阳之体究竟要如何修炼?”兰素云语气急切。
方正卿却移开了目光,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前辈确实教授了我至阳之体的修行之法……”
他简单地把神`l`t`xs`fb.c`o`m秘仙子教给他的“修阴”理论和原理和兰素云说了一遍,兰素云听得美眸圆睁,半天过去都没有回过神`l`t`xs`fb.c`o`m来。
“娘……他说修阴就是呃……和女人交合双修,阴气越旺盛的女人对我的益处越大,而且,前辈说我至阳之体的精……华是天材地宝,要我用这个积蓄力量……娘,娘?”
兰素云已经完全呆滞,身子里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她知道两人做了违背伦理难以启齿的事情,可一旦被某一方彻底捅漏这一层遮羞布,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是一副什么表情。
交合双修,阴气旺盛……这说的不就是两人白天做的那事嘛……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她体内的阴气旺盛,是因为自从生下方婉君后就再也没有和夫君做过那档子事,儿子每天受着灼心之苦,夫妻两人愁都来不及,还哪有那方面的兴质?
再加上自己本就是先天阴水灵根,又从小修炼太阴素女经,九年来累积的阴气自然无比浓郁,结果竟然都受益到儿子身上了!
“那、那就是说……还要经常双、双修才行吗?”
方正卿的身体并没有治愈,体内的至阳宛如一颗燃烧的太阳一样缓慢吞食着她渡过去的阴气,万一阴气被吞食一空,灼心之苦定会再次出现……
难道说还要反复和亲生儿子做那乱伦之事,才能缓解儿子身上的痛苦吗?!
想起那粗长坚硬的肉根,滚烫粘稠的精液,在体内摩擦交合灌满花宫的欲仙欲死般的快感,兰素云只觉得俏脸热的发烧,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是、是这样的……”方正卿意识到美母的姿态,兰素云看上去既紧张又羞涩,完全不像交媾是那副梦游无意识的模样,莫非母亲当时是有意识的?
“所以白天的时候,那位前辈令我神`l`t`xs`fb.c`o`m魂出窍,和一位梦中的仙子交合,才让我的身体能行动自如,甚至还有了炼气境的修为!说起来真是大恩大德啊!”
方正卿慌忙找补试图减轻母亲的羞耻感,可兰素云只是无奈地一笑。
梦中的仙子怎么可以提供实质性的阴气呢?不过是安抚自己的借口罢了……
“果真是大恩大德……”兰素云喃喃道。
“可不是嘛!”方正卿松了口气,一拍大腿接着说道,“儿子我现在不光不会受那灼心之苦,还能给母亲掠阵,我们暗中积蓄力量,一定可以给父亲和宗门报仇的!”
……
夜深人静,方正卿已在篝火旁安睡。
兰素云平静心情,盘膝静坐五心朝上。
神`l`t`xs`fb.c`o`m识探入紫府,一株淡青色阴水灵根之上,本应破碎的金丹再次凝结。
不过这次不再是她原本那枚中品金丹,而是一颗黑白相抱的两仪金丹。
兰素云修行百年也有一些见识,她早在宗门时,就听师尊说起过两仪金丹,这种特殊的金丹十分罕见,据说必须要和具有先天阴阳体质的修士以双修之术反复交合才有可能结成,盛阴盛阳者万中无一,极阴极阳者凤毛麟角,至阴至阳者……兰素云知道的就只有儿子方正卿一人。
万年
间也不见得降世一人的至阳者,骨血皮肉皆是古籍传闻中的至宝,以至于天下人向来只把至阳之体看做天材地宝,竟无人考虑过与至阳之体双修的事……
看来和她心中所想的一样,至阳之体才是最适合双修的体质。
为何之前没有想到这点,如果早早安排几个阴气旺盛的女修和正卿双修,也不至于……
唉,万般言语化作一声长叹,既定之事,无论如何也再无法挽回。或许之后的某个时刻,正卿体内的所有阴气都被至阳吞食之时,自己还要再次和他行那羞耻之事?!
不……不能再对不起青何了!一定还有别的解法……
再寻其他阴气旺盛的女子,抓来给正卿“采补”不就行了?或者说是双修,毕竟他那精种,连碎裂的金丹都能修复成两仪丹,对女修的裨益不可谓不大……
戒指里那位前辈大能不是也说了,要借此起势,让正卿用他那东西,收复更多的女修才好,或许可以重建宗门,有朝一日荡平道貌岸然的三宗六派,真的为夫君和归一门复仇……
可不知怎么,一想到有一大群莺莺燕燕围着儿子承欢乞怜的画面,兰素云就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此事当从长计议!
……
百里之外,十万大山边陲,中域天元州一座平平无奇的凡俗小镇里,正值春祭祈求丰收的盛大节日,夜幕之下张灯结彩,行商走卒络绎不绝,黄发稚童走街串巷,好一片生机盎然的欢腾景象!
“吉时到!”镇子外围的草地上,伴随着铜锣声响起一声高喝,百姓们举着火把围了上来,只见那拎着铜锣的男人咧开大嘴再次唱道,“有请三坪县县令杨大人开土劝农!”
春祭劝农是各地大小官员每年必做的工作,虽然只是表面功夫,却也是少有能在百姓面前现身露脸的机会,对于县令们来说更是白捡的政绩。
眼看三坪县的百姓都来的差不多了,杨县令这才坐着四抬大轿施施然地登了场,捧着大肚子费劲地从轿子里挤出来,火光将他生满横肉的大脸映得红光满面,百姓们高呼着跪成一片,杨县令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治下子民,恨不得把嘴角咧到耳根。
“崇靖十七年三月,三坪县县令杨桂劝农,可谓气节易过,和泽难久……”
杨县令洋洋洒洒地念着师爷给他写的劝农书,等百姓们跪的双膝酥麻才结束,小吏再次敲响铜锣命百姓起身,随即递给杨县令一柄崭新的锄头。
“请杨县令给咱们三坪县开土了!”
小吏尖着嗓子喊了一句,百姓们也跟着高呼,杨县令扶了扶粗腰上的束带,握着这锄头感觉腰杆都挺拔了些。
师爷的劝农书写的不错,把这些泥腿子都听得兴奋了!求老天保佑今天丰收啊,本官也能再进一步,尽早从这穷乡僻野走出去啊!
他高举锄头,一对小眼睛里闪着光。
“噗——”
身上某处传来细微的声响,杨县令隐约感觉胸口一阵刺痛,他垂下头去,顺势一锄头锄进脚下的土地里。
“开土咯!叩谢县令大人!”
小吏高喊一声,身后的百姓再次跪成一片,杨县令的笑容还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