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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脯摩擦间,身子有了羞耻的反应,要不然她可不会轻易放过那个臭丫头。
“那......那个。”
“嗯?”
放下手里的透明胶勺,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豆汁儿,苏樱抬起头,投去疑惑的眼神。
“我要去你们房睡,我认床!”
母亲那期期艾艾羞于启齿的样子,显然要坏事,伊幸提了提气势,大声道。
明眸一觑,狡猾一笑,苏樱飞快回复道:“那就来呗。”
“嗯?”
陈娜正睁大双眼瞪视这只不听话的小崽子,没想到苏樱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我可不做拆散你们母子的坏人。”
苏樱言辞暧昧,但陈娜此时却没有追究的底气了,含糊地点点头,揭过此事。
“你刚才,是不是说你‘认床’了?!”
直到洗餐具的时候,陈娜才反应过来,手里的碗都要飞出去了。
“对啊,嫂子又不是啥外人,再说了,我和我妈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伊幸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用抹布包住筷子上下狠搓,看不到水滴才满意地点头。
“我不是说了不能让你嫂子知道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老妈又开启了碎碎念模式,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倒不怕母亲反悔,当作耳旁风,不理会。
“跟你说话呢!听到没?!”
陈娜很是在意形象,不希望成了苏樱眼里“败儿”的“慈母”。
“安啦,正常睡个觉而已,嫂子又不会多想。”
陈娜一怔,好像是这个道理,自己的表现倒是有些过激了。
想明白这茬,安心不少。她没跟儿子说,昨儿个她也没睡好。
“还不都怪你。”
母亲的威严不能丢掉,可不能在儿子面前丢脸。
......
波澜不惊的白天就如同白马从缝隙前跑过一般,眨眼就过去了。
客厅没有空调,落地扇摆着头,一顿一顿地跟跳机械舞似的。
沐浴完毕的三人挤在沙发上,电视里上演无聊的婆媳狗血家庭伦理剧。|最|新|网''|址|\|-〇1Bz.℃/℃
“这婆婆也太坏了。”
全身包裹严实的陈娜显然是看进去了,皱眉吐槽着恶婆婆。
嫂子倒是慷慨,大号棉t配薄薄的短裤,修长温腻的大白腿横陈在伊幸的腿上。嘴里“喀嚓”地嚼着薯片,点头附和:
“嗯嗯,的确。”
剧情转场间,陈娜转头瞄了眼身旁,不觉蛾眉微蹙,“樱子,别压坏小新了。”
闻着空气中的醋味,伊幸正襟危坐,双眼直视前方,研究起他不敢兴趣的婆媳剧。
见儿子没起什么坏心思,陈娜很满意,就是那双腿子实在碍眼,不待苏樱说话,复又补充道:
“我屋里有些长裤,要不帮你拿来?”
“呃,这就不必了吧,娜姐。我天生怕热你又不是不晓得。”
陈娜在她身上逡巡几个来回,香汗点点,不似作伪。
“那回房间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她睁着眼睛说着瞎话。
苏樱美眸轻眨,点头同意了。
大腿上压力尽去,伊幸半是轻松,半是不舍。
老妈坐在他左边,他放在沙发上的右手自然是视角盲区。他可没陈娜想得那么老实,嫂子的美腿丰腴又不失紧致,既有脂肪的柔腻温软,又有弹性,实在令人流连忘返。
时间尚早,三人根本没有困意。伊幸被老妈无情地赶到了床边,听着二人聊服装和开店的准备,睡意上涌。
“不能睡!”
心底给自己打气,伊幸揉了揉脸,目视侧身背对的母亲,不由愤然。 }
“就知道嘴上哄我,穿那么多干什么?!”
为了给自己提神,邪恶的小手前探。
“呜~哈啊欠——”
睡裤下冷不防钻进来一只手,陈娜下意识发出惊声,随后立马转为哈欠。
“娜姐,你困了吗?”
顶着苏樱狐疑的视线,陈娜硬着头皮附和道:
“的确有点。”
“空调是不是开太高了?”
觑见她粉樱色的脸,苏樱有了猜测,只是那小坏蛋被娜姐遮得严严实实,不太好判断。
“还,还行吧。听电视上说26度适合睡觉,还省电。”
琼鼻呼出微热的气息,陈娜不自然地转移话题。
“娜姐,你皮肤真好,平时都怎么保养的?”
苏樱艳羡不已,悄悄打量陈娜的神情,妄图瞧出端倪。
“哪来的什么保养,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你就别揶揄我了,樱子你的皮肤才是真得好。”
这倒是真的,在园丁辛勤的充足浇灌下,颓靡的花儿再度绽放出妍丽的光彩。
“好,好了,我有点困了,关灯吧。”
说完,陈娜便飞也似地关掉床头灯。
“行吧......娜姐,小新睡着了吗?没听到他声儿了。”
身子一僵,处于窘境的陈娜薄怒道:
“睡觉!”
“睡觉就睡觉嘛,凶什么~”
不满地嘟囔几句,苏樱赌
气地翻过身,后脑勺对着敬爱的娜姐。
眼睛习惯了黑暗,陈娜保持着侧身,死死盯着苏樱,生怕她下一瞬又侧过来巴拉巴拉。
“呼~”
倒不是她松了口气,气是从背后来的。
小男孩脸蛋从被窝里冒出,恶作剧般朝母亲的后颈吹起。
陈娜不受控制地轻颤,回过神来,一把拧在儿子的大腿上。
伊幸吃痛,知晓母亲不敢做大动作,报复似地舔舐起妈妈香香的脖颈。
紧张不已的陈娜眼神发虚,渐渐变得有些空洞,手头的力道也没了。方才和苏樱聊天时就被宝贝儿子摸了半天,现在更是一碰就软。
得到母亲沉默的许可,伊幸更加放肆。
小手耐心且坚定地、一粒一粒地解开妈妈的睡衣纽扣。母亲那故作矜持布下的防线,被他轻而易举地寸寸瓦解。
“又是这样。”
陈娜内心幽叹,面对儿子,她心中生不起丝毫抵抗之意,一触即溃。
“罢了,随他去吧。”
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过是对儿子的溺爱,但情热的身体,潮湿的心不会说谎。这阵子努力建立的防线,刹那间化作徒劳。
她想起那天宝贝在台上轻吟浅唱的帅气与柔情,潜藏在歌颂下的表白。
她听得懂。可正因为听懂了,她更怕了。
不是怕儿子那畸形的爱,而是怕欣然接受并甜蜜的自己。
她想过疏远,也试了,终究是自欺欺人。
“我们会下地狱吧?”
儿子的手解开了内衣前扣,突如其来的解放感也掩盖不住对他手法熟稔感到的惊异。
她不做多想,脑海中浮现出儿子小时候的天真模样。
放学路上摘来野花讨她欢心,怕她累着默默分担的家务,年末讨债人走后见她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