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的表情又出现
在他眼前,本以为这姑娘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认了真。发布页Ltxsdz…℃〇M
「我……我可以……」
「不用。」翠婶打断他,「我们娘俩自己选的路,不怨你。」她看了看手机,
「我还有个预约,先走了。」
董明鬼使神`l`t`xs`fb.c`o`m差地拉住她:「等等……我住208……」
翠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嘲讽:「怎么,想我了?」她凑近董明,身上廉价
的香水味混合着烟味,「你比以前胆大了不少。」
董明无言以对,只好带她回了房间。关上门,翠婶熟练地锁好门,拉上窗帘,
然后开始脱衣服。
董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翠婶甩过一个白眼:「装什么正经?」她脱下t恤,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快
点脱啊?过来尝尝我的味道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
这句话本该让董明感到羞辱,但可耻的是,他发现自己硬了。五年过去,翠
婶的身材依然诱人,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甚至更胜从前。|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你,你和以前不同了。」他虚弱地喃喃自语着。
翠婶不理会,继续脱衣服:「有什么不一样,比以前更骚了?」她解开牛仔
裤纽扣,「可怜我?鄙视我?」裤子滑落,露出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还是觉
得老情人不值得你掂记了?」
董明的呼吸变得粗重。十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倒流,他又变成了那个在山
村支教、与母女俩纠缠不清的年轻老师。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但身体却背叛了
他。
翠婶看出了他的动摇,走上前,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董老师……」她故意
用当年的称呼,「不想我吗?」
这个称呼击溃了董明最后的防线。他一把抱住翠婶,将她压在床上。翠婶发
出满足的叹息,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
「轻点……」她在董明耳边低语,「我刚接完客,还有点疼……」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董明头上。他猛地停下动作,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骄傲
的女人:「你……你经常这样?」
翠婶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看情况,旺季一周四五次吧。」她伸手抚摸董明
的脸,「放心,我每次都要求戴套,干净得很。」
董明再不说话,他就像五年前那样进入翠婶的身体。只是这次,没有山叔的
威胁,没有欣儿的眼泪,只有赤裸裸的交易关系。
翠婶的表现比记忆中更加专业,各种技巧娴熟得令人心碎。当高潮来临时,
她死死搂住董明的脖子,在他耳边嘶吼:「叫我翠儿……他们都叫我翠儿……」
完事后,翠婶毫不避讳地在董明面前数钱,那沓钞票是董明塞给她的,远比
市场价丰厚。
「多了。」翠婶皱眉。
「给孩子买点东西。」董明不敢看她的眼睛。
翠婶笑了,那笑容让董明想起五年前她在院子里晒被子的样子:「行,就当
是爸爸的心意。」
这个称呼让董明如坐针毡。他匆忙穿上衣服,想尽快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
个让他良心不安的女人。
临走时,翠婶突然叫住他:「董老师……」她的声音罕见地柔软下来,「其
实……我也挺想你的。」
董明僵在门口,不敢回头。他怕看到翠婶流泪的样子,更怕自己会心软。
「车修好了吗?」翠婶突然转换话题,语气恢复了那种职业化的轻松。
「叫了拖车。」董明干巴巴地回答。
「哦。」翠婶沉默了一会,「那……再见。」
董明终于回头,看见翠婶坐在床边,双腿交叠,点烟的手势像个老练的妓女。
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窗帘照进来,给她镀上一层不真实的光晕。
「再见。」董明轻声说,轻轻带上门。
走出旅馆时,雨已经停了。董明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试图冲淡肺里残留的
烟味和劣质香水味。拖车已经到了,他的奥迪被缓缓拉上平板。
就在等待的间隙,董明从后视镜里看到翠婶走出旅馆。她换了一身更暴露的
装扮,正朝一辆停在路边的货车走去。驾驶座上,一个满脸横肉的司机冲她吹口
哨。
翠婶熟练地拉开车门,临上车前,她似乎有所感应,回头看了一眼。董明慌
忙低头,再抬头时,只看到货车扬长而去的尾气。
拖车司机催促董明上车。坐在副驾驶,董明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突然想起
五年前离开山村时,他也是这样望着窗外,庆幸自己逃离了那个地方。
如今他才明白,有些人永远无法逃离。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生活的泥沼
已经没到了脖子,稍微一动就会彻底窒息。
手机突然震动,是公司发来的邮件,关于明天签约的最终细节。董明深吸一
口气,将那个叫「翠儿」的女人和两个从未谋面的孩子深深锁进记忆的角落
。
他还有会议要开,有合同要签,有光明的前程等着他。至于那个汽车旅馆和
里面的女人,就当是一场噩梦吧。
奥迪a6在拖车上反射着晨光,像一头沉睡的野兽。董明靠在座椅上,闭上眼
睛,却怎么也抹不去脑海中翠婶最后那个眼神`l`t`xs`fb.c`o`m——那里面有什么?是怨恨?是释
然?还是……他不敢深想的,一丝残留的爱意?
三沓崭新的百元钞票在办公桌上泛着冷光。董明盯着这笔刚发的年终奖,手
指无意识地在钞票边缘摩挲。窗外cbd的霓虹映在玻璃幕墙上,为这间独立办公室
镀上一层虚幻的彩色光晕。
「董总监,年会要开始了。」秘书轻轻敲门。
董明猛地合上抽屉:「知道了。」
公司年会在五星级酒店举办。香槟、龙虾、穿着晚礼服的同事,一切都那么
光鲜亮丽。董明站在台上接受「年度最佳管理者」颁奖时,笑容完美得像个面具。
没人知道他西装内袋里装着那张写有山村地址的纸条,已经被揉搓得起了毛边。
午夜回到公寓,董明灌下半瓶威士忌,终于颤抖着填好汇款单。三万元,相
当于他两个月的薪水,却买不来一夜安眠。
「匿名汇款。」他对银行柜员说,声音干涩得像沙漠旅人。
一个月后,前台通知董明有封挂号信。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但那个熟悉的山
区邮戳让他的手指瞬间冰凉。
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皱巴巴的作业纸,上面用红色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
着:
「姓董的畜生:
谁要你的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