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似乎对她麻木的感官毫无影响。她没有丝毫犹豫,仰起头,如同完成一项既定的程序,将那粘稠的、乳白色的粘稠物一饮而尽。
精液滑入喉间,甫一入腹,便如同活物般剧烈躁动起来。一股滚烫的灼热感猛地在她小腹深处炸开,仿佛点燃了一团炽烈的火种。这股热流迅速分化,一部分化作甘霖般的精纯能量,带着令人颤栗的滋养感,瞬间渗透进她每一寸干涸的肌体,带来一种久违的、深入骨髓的奇异饱足,让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都隐隐透出一层诱人的粉晕。
而另一部分,却携带着冰冷、晦涩的信息洪流,如同拥有贪婪意志的活体根须,沿着她体内最隐秘的筋脉,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诡异而精准的轨迹疯狂地蔓延、穿刺、深深扎根!这过程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刺痛的酥麻感,令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
在她那线条柔美、毫无赘肉的小腹上,一道道繁复妖异的暗紫色纹路凭空浮现,如同被无形之手以最精细的笔触蚀刻在凝脂般的肌肤之上。这些纹路诡秘地蜿蜒、交织,勾勒出一个散发着致命诱惑与不祥气息的图案。它们并非静止,纹路之中,暗紫色的幽光如同活物般流转、明灭,透过轻薄的布料,将那片紧致的三角区域映照得若隐若现,更添一层难以言喻的魅惑。这光芒仿佛拥有生命,向上蔓延,在她纤细的腰肢、甚至饱满的胸脯下方投下暧昧的光影,将她整个麻木的躯体笼罩在一种既圣洁又堕落的奇异氛围中。
素娘那双原本空洞死寂的美眸,极其细微地、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这微弱的挣扎仅仅持续了不到一息,那刚刚泛起一丝涟漪的瞳孔便再次凝固,如同最上等的琉璃蒙上了永不消散的尘灰。所有的光、所有的感知、所有被那灼热与冰冷洪流短暂激起的、潜藏于身体深处的本能反应,都被那深不见底的厚重麻木彻底吞噬、封禁。
她依旧是那个不言不语、眼神空洞、神态麻木的绝美偶人。那紧致小腹上妖异流转的纹路,那被幽光勾勒出的诱人曲线,与这副毫无生气的躯壳形成了最惊心动魄的对比。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瞳孔异动与肌肤下隐现的粉晕,只是光影在完美胴体上开的一个残酷玩笑,从未真实发生。这具被死亡气息缠绕的躯体,在妖异纹路的装点下,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想要亵渎却又不敢触碰的禁忌之美。
25-07-04
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这院子 我买了
小李领着身后三个沉默的身影,路上依旧是见不到几个人影。在一处相对僻静、院墙低矮的小院门前停住脚步。他回头瞥了一眼——不远处,正是他们今日刚刚占下的那座更宽敞的宅院。
小李利落地脱下自己的外衫,不由分说地罩在了素娘头上,宽大的布料瞬间遮蔽了她大半身形和那张引人注目的脸。
“站这儿,不许动,等我出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被衣物笼罩的素娘如同化作了真正的石雕,纹丝不动。
小李不再多言,转身,单手按在院门上一推——
“嘎吱——哐当!”门栓应声而断,木门洞开!
“啊——!谁?!什么人?!”院内立刻响起一个妇人惊惶的尖叫,带着变调的恐惧。
小李一步踏入小院,目光如电般扫过这方寸之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面有菜色的中年妇人正从屋门口探出半个身子,满脸惊恐地看着他。院外的苏婉母女听到这动静被吓了一跳,又不敢乱跑,只能相互抱紧贴着院墙。
小李手腕一翻,一锭黄澄澄、足有十两重的金元宝化作一道流光,“啪”地一声精准地砸落在妇人脚边的泥地上,溅起几点尘土。
“这院子,我买了。”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强势,“立刻收拾你的东西,滚蛋。”
那妇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和闯入者吓得魂飞魄散,正要继续尖叫,目光却被脚下那抹刺目的金光死死吸住!她所有的惊叫都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金…金子?!”她几乎是扑倒在地,一把将那沉甸甸的金元宝抓在手里。入手冰凉沉重,那诱人的色泽绝非假货!她也顾不得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用仅剩的几颗黄牙狠狠在金元宝边缘咬了一口!
“哎哟!”牙被硌得生疼,但妇人脸上却瞬间涌起狂喜的潮红——软的!是真的金子!
她双手紧紧攥着金元宝,反复摩挲,又对着阳光仔细辨认成色,最后死死按在胸口,仿佛怕它飞走。所有的惊恐都化作了巨大的、不真实的狂喜。
“哎!哎!贵人!是!是是是!这院子是您的了!马上!我马上滚!”妇人点头哈腰,语无伦次,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花。她再不敢看小李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回屋内。一阵翻箱倒柜、鸡飞狗跳的声响后,她背着一个鼓鼓囊囊、塞满了衣物和零星家当的破旧箩筐,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了出来。
她哆嗦着手,从怀里摸出一张泛黄的、折叠起来的纸,看也不敢看小李,低着头,双手高高捧过头顶,递了过去——正是这院子的地契。小李随手接过,看也没看。这种年代契约就是暴力擦屁股的纸,要是能尊重契约,那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发展早上几个台阶了。
妇人如蒙大赦,抱着箩筐,捂着揣在胸口的金铤,逃也似的冲出小院门。她瞥见了墙根下站着的身影:一个被衣服蒙着头、像根木桩;一个抱着孩子、满脸惊惶。她心中虽有万般疑惑,但此刻怀里的金子比什么都烫手,也顾不得细想,只是把箩筐往肩上又颠了颠,埋着头,朝着镇子另一头娘家的方向,快步消失在街道深处。
小李松开地契,任由那张泛黄的纸片如同秋叶般,轻飘飘地落在院中冰冷的泥地上。他转身走出小院门,脚步停在素娘面前。擡手将外衫从素娘头上扯下。布料滑落,露出她那张难掩病态秀气、却又死寂如精美石雕的脸。枯草般的乱发重新垂落,遮住了她毫无波澜的眼眸。
“你,”小李的声音平淡无波,指向身后那座散发着陈旧与荒芜气息的小院,“收拾收拾,就住这儿,别乱跑。”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晚些时候,我会过来。”
没有回应。
素娘甚至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她只是如同接到了预设指令的傀儡,僵硬地、却又无比精准地迈开脚步。
她的步伐没有一丝迟疑,也没有半分对新环境的审视。那双沾满泥污的破旧布鞋,径直踩过门槛,踏入那片更加浓重的、属于小院的阴影之中。单薄的身影被门框切割,旋即被院内更深的昏暗彻底吞没。
小李收回目光暗叹一声,为了其他人着想,还是先把这个天煞孤星单独放在这。素娘的身形样貌又太过扎眼,名气似乎也不小。为了避免那妇人嘴碎惹来气运之子,他只能用衣服盖住素娘的头。丢出去的那枚金铤是他上的一道保险,那妇人以为自己用个破院子换了一个足量的金铤是赚大了,实则这东西在她手上没有任何价值,反而是道催命符。“聪明的话……”小李冷眼看着妇人消失的方向,心底毫无波澜,只有一丝近乎嘲弄的漠然,“就该把它藏好,连亲妈都别透半个字。这锭金子,只要一见光,沾上的每一滴,都将是她的血!”
小李没丧心病狂到为了保密就做掉一个跟自己毫无交集的妇人,但是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脏了自己的手。他只需要,冷眼旁观,静待其成。让这个吃人的世道,替他抹去这点微不足道的“隐患”。就算是有野狗闻着腥味找来也大概率不会明目张胆,毕竟做惯了坏事的人都清楚“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