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也去洗漱了一番,四人吃饱之后就收拾东西。小李打算去最近的小城镇看看,现在首要目的是弄清楚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
河水拐过三道弯,终于托出几处茅舍的轮廓。可越走近,小李的眉头就皱得越紧——田垄间不见农人,晾衣绳空荡荡飘着,连看门狗都销声匿迹,他严重怀疑自己被传送回了靠近东部战区的地方。如果真是这样,那还要不要去首府?一时拿不定主意,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这么想着四人已经穿过了村庄,沿路向着城镇靠近。
让小李感到疑惑的是,城墙根下黑压压挤着数百流民,浑浊的眼睛随着四人移动。小李刚把碎银拍在守城卒手心,就听见身旁传来黏腻的笑声。"小娘子这肌肤,比豆腐还嫩..."一个城防的手正往柳昭华腰间探去。
小李回头的动作很慢,眼皮却掀起得凌厉。那士卒突然像被毒蛇盯住了一样,悬在半空的手指抽搐两下,竟冒出一层冷汗。这时他才注意到,那少年手里用衣服包裹的长条物品像是一把剑。
穿过门洞时,二女不动声色往小李身边靠了半步。小李不露痕迹地扫视四周,虽然已经尽量不招摇,但是自己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和两个秀美的姐妹花还是太扎眼。除了穿的朴素点也没别的办法,刻意遮掩面貌可能更会引入注目。只希望这破地方没什么厉害的人物,不然又得遇到些麻烦……
找到了唯一一家客栈,四人挑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小李要了壶粗茶和几碟小吃,顺手将一块碎银推到满脸愁容的掌柜面前"掌柜的,最近城里怎么这般光景?"
银子在桌面上转了两圈,掌柜的连忙用袖子掩住,四下张望后压低声音道:"客官是外乡人吧?咱们这断岭关虽说城墙是泥石夯的,好歹能挡些风霜。眼瞅着秋深了,无尽山脉里的畜生们又要闹腾,附近村户都往城里挤......"
他抹了把汗,继续道:"可东边打仗抽走了大量守军,如今城防都是临时拉的壮丁,也就唬唬逃难的庄稼汉。那些交不起入城钱的,只能在墙根下等死喽。"小李挠了挠后颈,心中暗骂“沃柑!劳资从东部往西北走想去首府,结果传送阵给我干南部来了。”嘴上则是问“从这里到首府要多久?”
掌柜的想了想“我没去过太远的地方,听来往的行商说得要至少十天。小兄弟你要是想去首府,那最好是开春再走。”随即又自嘲一笑“呵,不过就凭现在的城防力量,别说城外那些人,城内也未必安生。不过嘛……”
他浑浊的眼珠诡异地一转,压得更低的声音带着点下流的意味:“再烂也比东边那芳溪镇强!那地界儿贴着前线,带把儿的全被当官的抓了壮丁,填了战场!剩下满镇子没卵蛋的娘们儿和小寡妇,啧啧啧……干等着,不是被野兽撕咬就是被兵痞糟蹋,真他娘的…可惜了那些白花花的身子哟……”
“嗯?!”小李的眼珠子瞬间像饿狼见了肉,亮得瘆人!他二话不说,又摸出一块碎银子,“啪”地拍在掌柜黏腻的手背上,脖子伸得老长,涎着脸凑上去:“老哥!细说!那芳溪镇…现在啥光景?水灵的娘们儿…多不多?”
灌了一耳朵荤腥话的小李,带着三个女人跨出客栈那低矮的门槛。门槛外的冷风一激,柳月华一把拽住小李的胳膊,指尖隔着粗布衣裳都能感觉到她微微发抖:“喂!现在…去哪儿?”
小李咧嘴一笑,那笑容在昏沉的天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带着一股子掩饰不住的兴奋劲儿:“去哪儿?你没听掌柜的说?芳溪镇!一镇子没男人护着的可怜小娘们儿,眼巴巴等着人去‘救’呢!咱们这种‘侠义之士’,路见不平,能袖手旁观?”
柳月华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昨晚那些羞人的画面——他滚烫的手掌、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身体深处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猛地全涌进脑子。她触电般松开手,低头啐了一口,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媚意:“呸!臭不要脸的…救你个大头鬼!” 胯间还残留着昨晚疯狂后的酸软,也还好功法和她们姐妹两的体质让l*t*x*s*D_Z_.c_小穴o_m恢复得快,不然她现在走路姿势都会有些别扭。
最后四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准备买两匹马前往芳溪镇,谁知道这破地方根本没什么马,唯一两匹还是小城守卫的,小李给钱都不卖,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难办。“难办?那就别办了!”小李狗叫一声就迅速把几个守卫放倒,然后抢马跑路。他倒是没下重手,甚至还丢下了一把银子,毕竟小李也不想在古惑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小李一夹马腹,那匹抢来的黑鬃马嘶鸣着窜了出去!他怀里紧箍着云穗那柔软温热的腰肢,像土匪抢了个小丫鬟似的,把她牢牢按在自己胸前颠簸的马鞍上。云穗低呼一声,脸颊被迫紧贴着他汗津津、散发着浓烈男人味的胸膛,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和师父的呼吸。柳月华和柳月容姐妹俩眯着眼睛,紧随其后,两匹马喷着白沫,蹄声如滚雷般紧追在后头,溅起的泥点子甩了她们满身满脸。
四人在荒芜的古道上亡命狂奔!只有胯下的牲口累得口鼻喷出滚烫粗粝的白沫,喘息声如同破风箱般拉得“呼哧呼哧”作响,肺管子都要炸开的时候,小李才猛地一勒缰绳。马匹人立而起,带着刺耳的嘶鸣轰然停下,热烘烘的汗腥气混着尘土味儿呛得人直咳嗽。
搂着云穗的小腰翻身下马,落地时尘土飞扬,动作带着一股子粗野劲儿。“就这儿,歇口气!”
也多亏了这三个女人都开始了修炼,筋骨皮肉被气血淬炼过,不再是寻常娇滴滴的闺阁弱质。否则,就凭这能把人五脏六腑都颠得移位的玩命狂奔,大腿内侧的嫩肉早被粗糙的马鞍磨得血肉模糊,腰杆子也早该断成几截了!饶是如此,柳月华下马时,还是觉得腰眼深处又酸又麻,腿根子火烧火燎的疼,身子骨像是要散架。柳昭华则偷偷揉了揉发胀的胸口,昨晚被小李揉捏过的地方,在剧烈的颠簸下更是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小李随手一招几个四四方方纸箱子,“噗通”、“噗通”地凭空砸在滚烫的地面上。
三女已经见怪不怪了,小李弯腰从那堆怪东西里利落地抽出三个同样剔透的“瓶子”,随手甩给她们:“喏,喝点水。”
柳月华下意识接住,入手冰凉坚硬,光滑得不像凡物。她学着旁边云穗的样子,笨拙地去扣那瓶口一个同样透明的小盖子,一用力,指甲刺破塑料瓶,水哗啦流了一地。小李嗤笑一声,重新拿出一瓶水来教三女怎么打开。“是这么拧开的。”小李丢下一句,不再管她们。他擡起一个箱子转身走向那几匹累得直打响鼻、口鼻周围全是白沫的牲口。抽出衣服包裹的剑,一剑削开所有瓶子,再将那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水,“哗啦啦”地倾倒在地上干燥滚烫的尘土里。
冰凉的液体迅速渗透、汇聚,眨眼间就在马蹄前冲积出一个小小的、浑浊的泥水洼。那水洼在灼热的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马儿早就渴疯了,哪管什么干净不干净?直接把脑袋扎下去,粉红色的舌头贪婪地卷起混着泥沙的凉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巨响,水花四溅。小李脚下,足足两个箱子的水瓶已经空了,亮晶晶的透明瓶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尘土里。
小李抱着云穗坐在露营椅上,享受着片刻的悠闲。手掌早已蛮横地探进云穗的衣衫底下。指尖精准地攫住小姑娘胸前那两团刚刚鼓起、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软肉,放肆地揉捏搓弄。那小巧的乳头在他指腹的碾压挑逗下,迅速充血变硬,像两颗羞涩的红豆。云穗浑身骨头都软了,像一滩温热的春水,只能无力地瘫靠在师父的胸膛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