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同品尝到了最顶级的佳肴。
他记得虞洺薇腿上的丝衣因为采补而滑脱松散,甚至被他的精液沾湿,黏附
在潮热的肌肤上,描摹出愈发淫靡的曲线。
这种关系,是他的噩梦,也是他力量的来源。他的修为在这样的锻炼下突飞
猛进,但也让他彻底沦为了她的附属品。
思绪从回忆中挣脱,余幸的目光重新落回手中那枚玉佩上。
幽光摇曳,明灭不定。
这是,虞洺薇与他约定的暗号。
余幸眼神`l`t`xs`fb.c`o`m骤然锐利起来,确认好同屋的人都彻底陷入沉睡后便悄然滑下床铺。
他推开后窗,瘦削的身影灵巧地如同鬼魅,逐渐隐入夜色的阴影里。
敛息诀在体内默默运转,将余幸的气息压至最低,脚步轻盈地踏在山石
草叶上,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他避开外门巡查的弟子,也绕开了那些可能存在
的禁制,朝着与师尊约定的地点潜行。
那三个月的逃亡生涯,教会了他太多东西。
余幸熟门熟路地钻进一处隐蔽的山坳,这里已是玄天宗的边缘,草木繁密,
怪石嶙峋。地址LTXSD`Z.C`Om若非有特殊神`l`t`xs`fb.c`o`m念指引,就算路过百次外人也绝难发现藏于深处的狭小
洞穴。
拨开作为天然屏障的藤蔓,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药香和女子幽香的气息扑面而
来。余幸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进去。
洞穴尽头,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惨淡的光芒。一张简陋的石床上铺着柔软的兽
皮,虞洺薇就依靠在那里,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
往日总是精心梳理的如云秀发此刻凌乱地披散着,几缕甚至被冷汗浸湿,黏
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往日艳若桃李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紧闭的双眸下是浓重
的青黑。一袭紫色裙装松松垮垮地裹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上,微微散开的衣襟挡
不住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曲线,隐约可见下方腹部狰狞的伤口和胡乱缠绕的布条,
渗出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经历的惨烈。
这个曾经让无数正道修士咬牙切齿又暗中觊觎的女人,如今就像一件破碎的
瓷器,依旧动人心弦,却也脆弱不堪。
听到脚步声,虞洺薇长长的睫羽缓缓掀开。那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此刻浑浊
无光,显得空洞而疲惫。她看向余幸时,眼神`l`t`xs`fb.c`o`m里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芒,有警
惕,有审视,还有一闪而过的依赖。
「回来了?」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虚弱。余幸在她床边跪坐下来,应
了声「是」。当被问起叩心关时,他眼底微沉,前几日的景象不受控制地在脑海
中回放——白玉地砖上绽开的刺目血花,柳玉函宣判生死时的淡漠,景玉昭见死
不救的冷酷,还有……那苏姓女子带着惊疑、担忧以及一丝暖意的目光。ltx sba @g ma il.c o m
那暖意像是点星光,在那冰冷残酷的玄天宗里,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于这些无谓的思绪,现在也不是时候。
想到这儿,余幸低声道:「师尊,问心殿事了。有个叫柳玉函的被发现是魔……
咱们的人,已被刑法堂执事景玉昭拿下。弟子侥幸过关,现为玄天宗外门弟子。」
他言辞简洁,却刻意隐去了那女子相助的细节。
虞洺薇静静听着,待他说完才咳了几声:「柳玉函……我知晓一点,他不过
是当年血影长老随手落下的子罢了。」她冷笑一声,「玄天宗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轻喘几下后她又看回余幸,目光中多了几分锐利:「你……没漏底吗?特别
是你这身……这身沾了我魔气的道体。」
余幸心头一跳,垂着眼睑道:「弟子谨记师尊教诲,以敛息秘法收敛了气息,
未敢有丝毫大意。」
「那就好。」虞洺薇似乎松了口气,但随即,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身体不受
控地打着冷颤,一层肉眼可见的寒霜迅速爬上她的眉梢和发鬓。
「好冷……那老匹夫的玄冰剑气……又发作了……快压制不住了……」虞洺
薇原本就苍白的脸颊此刻泛着一种不祥的青紫色。
她猛地抓住余幸的手腕,那只手冷得像万年玄冰,却又带着惊人的力量。
「余幸!」她急促地命令道,声音因痛苦而扭曲,「快……用你的纯阳真气……
帮我……帮我镇压这股寒气……只有你的纯阳之体……能……能暂时护住我的本
源……」
余幸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早已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交缠。此刻熟悉的画
面甫一映入眼帘,蛰伏在骨髓深处的欲念便骤然苏醒。
「还愣着干什么!」虞洺薇厉声嘶吼,声音里充满了迫切,「别忘了,我死
了,你也活不成!」
余幸没再犹豫,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衣带,然后伸出手去脱虞洺薇那裹在身上
裙装。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交叠。成熟与青涩,虚弱与生机,构成了一
副诡艳的画面。虞洺薇冰冷如万年寒冰,腹部的伤口狰狞可怖,但除此之外,肌
肤依旧细腻,曲线依旧诱人。余幸的身体则散发着少年人特有的气息,
在纯阳体
质和被激发的欲望的影响下,灼热得像个火炉。
「脚……我的脚……好冷……」虞洺薇颤抖着,无意识地用冰冷的足尖蹭着
余幸的小腿。
余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双玉足上。莹润中透着丰盈的弧度,足背如弓,
微蜷的趾尖与绵软的足跟皆泛着诱人的淡绯,足底不见半分粗粝痕迹,只余一片
令人心颤的柔腻。即使在如此境地,也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这或许是来自灵魂
深处的某种癖好,让他此刻竟有些口干舌燥。
「用……用你的阳气……先暖暖脚……」虞洺薇好似察觉到了他炙热的视线,
又或许只是本能地寻求温暖,她的声音已是十分微弱。
余幸稍作迟疑,但看着她痛苦的神`l`t`xs`fb.c`o`m情,最终还是俯下身,掌心拢住那截冰凉
的脚踝。他沉息凝神`l`t`xs`fb.c`o`m,运转起体内翻涌的炽烈真元,小心翼翼地裹覆上去。然后,
在那双桃花眼的注视下,他低下头,将温热的嘴唇压上玉脂般的足背,舌尖轻扫
过凝脂肌肤,以口中津液与渡去的纯阳气息,一点点化开刺骨的阴寒。
女人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身体的颤抖似乎减轻了些。纤巧的足趾蜷曲,足弓
绷紧,似乎在迎合这别样的「治疗」。
虞洺薇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苍白的双颊蓦然浮起病态的的潮红,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