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仰躺着,见她俯身,那乳香扑鼻,小声道:「董母妃,这是何穴?」她
抓他小手探入裙底,直抵那湿滑花心,夹紧双腿低吟:「此乃『玉门』,泽儿捅
进去,庶母便教你。」
李泽手指被裹得动弹不得,羞道:「母妃,泽儿……泽儿不敢用力。」他那
天真语气逗得董丽华笑弯了腰,她颤声道:「好泽儿,庶母就喜欢你这傻乎乎的
样,再深些,庶母舒服!」
李泽不解其意,手指却被她引导着戳弄,引得她娇喘连连,泄出一片蜜汁,
瘫软在他身上。她抚他脸颊,笑道:「傻孩子,真会伺候人,庶母疼你疼得紧。」
正所谓傻人有傻福,恐怕李耀和李昭都想不到,他们这个最天真的小弟弟竟
然能享受到十倍于他们的艳福。
……
「陛下,管牟真人现身求见。」
殿前侍卫进前禀报,声音在空旷的未央宫中回荡。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锐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起身,龙袍一甩,
朗声道:「快请!多年未见师傅,朕甚是想念!」
管牟阔步迈入,身披道袍,仙风道骨,容颜未变,他手中拂尘轻轻一摆,脸
上带着淡笑,向李阙行礼道:「陛下,老道云游归来,特来拜见。」
「师傅何须多礼!这些年你四海逍遥,朕还以为再难相见!」李阙快步上前,
双手扶起,语气中满是热情。
不多时,宁柳儿也闻讯赶来,披着轻纱道衣,仙姿玉貌如画中人。的目光先
落在管牟身上,微微一怔,又转向李阙,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宁柳儿则低眉敛目,轻声道:「真人……夫君,别来无恙。」
管牟笑容不变,却掩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三人相对,气氛微妙,彼此
心中皆是波澜起伏。
李阙心中百感交集,看着管牟,欣喜中夹杂着莫名的局促——这毕竟是授他
武道的恩师,可宁柳儿这些年与他同处宫中,早已超出了师徒之谊,暧昧情愫如
丝缠绕。虽然他们没有真行床笫之事,却也早已心照不宣。宫内外皆传她是帝妃,
他亦乐于默认,甚至直接赐她玉晶殿让她长居公众,一个普通诰命典宸夫人不可
能有此待遇。
宁柳儿则立在一旁,纤手轻握,指尖微微颤抖,面上清冷如常,心中却如潮
水翻涌——管牟是她夫君,可多年未见,她早已习惯了与李阙朝夕相处的日子,
那份禁忌的温存让她既羞耻又沉迷,此刻面对管牟,她不知该以何身份自处。
至于管牟,拂尘轻摇,眼底藏着算计,面上却一片和煦,他心虚当年泄密奎
砀关之事,却也庆幸李阙似未察觉,而目光扫过宁柳儿窈窕的身姿,又掠向远处
苏月心的寝宫,心头欲望如野草滋长——他归来,不止为宁柳儿,更为那魂牵梦
萦的皇后。当日,李阙大喜过望,封管牟为太子太傅,赐其自由出入宫禁,管牟
拱手谢恩,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管牟在宫中安顿下来后,暗自观察局势,很快便锁定了一枚棋子。常山原是
苏月心身边的小太监,生得瘦弱,眉目清秀,平日里低眉顺眼,颇得皇后信任,
多年来他跟随苏月心,如今在宫中也算是个太监头子。管牟私下与他见面取出袖
中一粒赤红仙丹,笑眯眯道:「此乃蓬莱秘药,可助你重振雄风,你可愿一试?」
常山闻言,满脸羞赧,低声道:「真人……小人残躯,早已无望……」
管牟不由分说,将丹药塞入他手中,轻拍其肩道:「服下吧,贫道从不虚言。」
常山半信半疑,将丹吞下,不多时,只觉下腹一股热流涌动,多年未有的欲
望如烈火般燃起,他惊愕抬头,眼中满是感激,跪地叩首。
「真人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管牟笑而不语,心中冷哼——此子既忠于皇后,又心性单纯,正是他布局宫
中的绝佳傀儡。
常山自服药后,夜不能寐,初时只觉身体重焕生机,心中狂喜,暗想:「我
竟也能如常人一般!」
可随之而来的,是压抑多年的欲念如洪水决堤。他想起苏月心那丰腴如玉的
身段,想起她端庄外衣下隐约可见的硕大乳峰,心头一阵燥热,竟生出大胆念头
——若能一亲皇后芳泽,此生无憾。他偷偷照镜,见自己胯下之物硬如铁杵,不
由低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陛下无能,皇后寂寞,我何不趁虚而入?」
自此,这个多年来忠心耿耿的太监开始怀藏异样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