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白嫩嫩的肉是我花钱买来的,自然得随时让我瞧,你没资格挡着。」
莉莉的肩膀猛地一缩,像被这话刺中了似的。
她没吭声,可那双茶色的眼睛却湿漉漉地抬起来,窥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
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暗斑。
她试图蜷缩身体,像只被剥了壳的虾,想把自己藏起来,可那模样反而更显
得可怜又无处遁形。
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没半点怜悯,反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她那些高傲
的白人同胞瞧不起我,如今她在我手里,还不是得低头?
我继续说道:「我会每天用木棍打你一顿,每周把你吊起来抽一回鞭子,让
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不许无故离开我身边,连上茅房都得在我眼皮底下。
我出门时,就用铁链锁着你,免得你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说完,我从抽屉里翻出斯蒂芬妮用过的奴隶项圈,那圈铁环上还带着她留下
的淡淡磨痕。
我走过去,捏住莉莉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却不敢挣扎。
我慢悠悠地把项圈扣在她细瘦的脖子上,钥匙揣进我兜里。
她轻轻喘了一声,像是想说什么,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我松开手,她头一低,项圈的重量让她脖子微微前倾,那模样活像一只被拴
住的小狗。
记得斯蒂芬妮在的时候,我给项圈的钥匙直接放在她自己手里,对莉莉我就
没这个自信了。
我从壁炉边拿起一根铁丝,在火上烤得通红,走到她跟前。
她一见那红光,吓得往后缩,可绳子绑得紧,她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靠近。
我按住她的腰,冷冷道:「别动。」
她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我没理会,手起手落,在她小腹靠近阴部的位置烙下「slave」几个字。
铁丝烫进皮肉的嗤嗤声混着她压抑的抽泣,她疼得蜷起脚趾,却硬是没敢喊
出声。
烙印完成后,我退后一步,看着那鲜红的字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慢慢变暗,
她低头瞥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像在拼命忍住什么。
「以后我吃剩下的给你点,你就趴地上像狗一样吃。
吃饱了怕你有力气跑,饿着点正好。」
我顿了顿,又补一句,「睡觉也在地板上,离我近点,省得我半夜想使唤你
还得找。」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是,主人……我……是
你的。」
可那语气里藏着哽咽,分明是羞耻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敢抬头,脸埋在散乱的头发里,可肩膀的颤抖暴露了一切——她恨自己
屈服,更恨自己连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战争还在继续,我黑白两市的买卖每月才赚20到30美元。
我把码头几个白人冒险家请到店里,围着地图和邦联海军的情报图,用圆规
和尺子量了又量,分析来分析去,还是没一点突破的头绪。
那些冒险冲封锁线的家伙,如今能活着回来的不到一半。
我懒得再费神`l`t`xs`fb.c`o`m,冲莉莉喊道:「去,给他们端啤酒,别磨蹭。」
她赤裸着身子,手里端着木盘,颤巍巍地走过去。
那几个糙汉一见她,眼里冒出光,毫不客气地在她胸口抓一把,大腿上捏一
下,嘴里还嚷着:「这小妞白是白,就是瘦得跟柴火似的,没啥肉。」
莉莉端盘子的手抖得更厉害,啤酒洒了几滴出来,她吓得偷看我一眼,眼里
满是惊惶,生怕我又发脾气。
我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她咬紧嘴唇,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头站在那儿,像个被摆弄的木偶,连缩回
去的勇气都没有。
等人散了,我走过去,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冷笑道:「怎么样,瞧见了吧?
你在你那些白人同胞眼里,连个玩意儿都不算。ht\tp://www?ltxsdz?com.com
你以为你这副模样,黑人会要你?」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点点头,声音细得像要断气:
「是,主人……」
她低头盯着地板,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像要把满腔的羞耻捏碎,可那股子倔
劲儿早被磨得没影了,只剩一团死气沉沉的屈服。
第二天早上,我照旧拿木棍把她敲醒。
她睡在地板上,瘦得肋骨根根凸出,身上青紫的棍痕还没消。
我棍子一落,她猛地一抖,睁开眼时满是惊惶,像只被猎犬撵出来的兔子。
她爬起来跪好,低头等着我发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敢掉下
来。
我冷冷道:「起来,去茅房,别磨蹭。」
她一听这话,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像想说什么,可一对上我的眼
神`l`t`xs`fb.c`o`m,又赶紧闭嘴,慢慢站起身。
我跟在她后
面,靠在门框上看她。
她走到屋角那个简陋的木桶旁,赤裸的身子在晨光里显得更瘦弱。
她低头站在那儿,迟迟不敢蹲下去,手握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像是还在
挣扎着最后一丝尊严。
我不耐烦了,敲了敲门框,沉声道:「蹲下,别让我说第二遍。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她猛地一颤,泪水终于憋不住淌下来,可还是咬着牙,慢慢蹲下。
那双腿抖得像风里的枯叶,蹲到一半又停住,头埋得更低,像要把自己缩成
一团。
我冷哼一声:「怎么,还想藏着掖着?你那点羞耻值几个钱?」
她听了这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戳穿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终于彻底蹲下去,可那姿势僵硬得像个坏掉的傀儡,双腿夹得死紧,脸红
得像是烧起来,连耳朵根都透着血色。
她低声乞求,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主人……求你……别看……」
可那语气里没半点反抗的底气,只有绝望的哀求。
我没理她,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盯着她一动不动。
她终于崩溃了,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上,手撑着木桶边,身子抖得像筛糠。
她尿出来的时候,头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钻进地里,连呼吸都压得死死的
不敢出声。
完事后,她想站起来,可腿软得根本撑不住,摔回地上,膝盖磕出一片红。
她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跪在那儿,低声抽泣,声音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