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那真实而又强烈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让她
的欲望变得更加难以抑制。
她这才意识到,一个早已习惯了长期、粗暴而又充满满足感的性爱的身体,
一个已经被刘伟彻底唤醒了真实需求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回到从前的
状态呢?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想
要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上所有的污秽和不堪,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
羞耻的红晕,将身体的变化,全都归咎于昨晚那个真实得可怕的梦境。
回到卧室,她机械地换上一件熟悉的高领毛衣和一条宽松的长裤,尽可能地
掩盖住腰间贞操带的轮廓,然后,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
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像往常一样,那个温柔知性、端庄优雅的大学老师。
站在镜子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这才第二
天而已,我一定没问题的。」
杨好好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正准备出门的赵梦安,然后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看起来正常的保温
杯,语气平淡地说:「我先去学校了。」
没等赵梦安回应,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赵梦安望着女儿冷漠的背影,一股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让她感到一阵难
以言喻的窒息,似乎想要问问女儿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淡,但最
终,她还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她拿起桌上的试卷和自己的保温杯,然后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走出
家门,驱车前往大学。
深冬的校园里,光秃秃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凛冽的寒风从窗户的缝隙
中无情地灌入,带着南方特有的湿冷,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她裸露在
外的每一寸肌肤。
赵梦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办公桌上堆满了厚厚的英语写作试卷和学校下发
的一些通知文件,还有一张她和丈夫女儿的全家福合影。
她打开电脑,开始机械地批改着学生的作文,红笔在纸上划下一行行冰冷的
批注,但胯下贞操带的颗粒,却在她坐下的那一瞬间,再次无情地摩擦着她早已
变得异常敏感的私密之处,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刺激。
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依旧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缓缓地从腹部升腾起来,
下身也在一下又一下的动作中,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显然,这个小小的贞操带,
给赵梦安带来的刺激,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丝丝淫水无声地淌落,她的脸
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羞耻的红晕,手指紧紧地攥住手中的笔,她深深地吸了一
口气,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专注。
她翻开教案,准备着下午即将召开的学院会议,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办
公桌上那张全家福上,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刘伟离开时,那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
「七天,赵老师,只要你能忍得住,我就放过你。」
他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回荡,让她无法摆脱。
她猛地停下手中的笔,目光呆滞地凝视着摊开的试卷,学生们稚嫩而充满错
误的句子,此刻却仿佛化作了无情的嘲讽,嘲笑着她的狼狈和不堪。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窗边,冰冷的寒风无情地拍打着她滚烫的脸颊,试图让她
清醒一些,她无力地握紧冰冷的窗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我能控
制住自己……我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她努力地想要用理智压制住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决心继续和那无形
的欲望对抗到底。
下午,学院的例行会议在会议室召开,投影仪嗡嗡地运转着,院长在台上滔
滔不绝地讲解着繁琐的成绩录入流程,赵梦安认真地做着笔记,但贞操带带来的
异样感觉,却让她如坐针毡,她努力地想要忽略身体上的不适,但那越来越强烈
的渴望,却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呼吸。?╒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身旁的同事李老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低声问道:「赵老师,
你今天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赵梦安慌乱地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地回答道:「没事,可
能昨晚没睡好,有点累。」
为了不让对方继续看出破绽,她匆匆地低下头,装作认真地翻看着手中的文
件,不敢与李老师的目光有任何的接触。
好不容易熬到了会议结束,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
埋头于那永远也批改不完的试卷之中,仿佛只要足够忙碌,就能让生活回到从前,
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贞操带的话……
又一天,如同行尸走肉般地熬过去了,在熟悉的时间点,赵梦安拖着疲惫的
身体回到了家中,她拿起桌上的抹布,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冰冷的桌椅,试图继
续用这些繁琐的家务,来麻痹身体里那股愈演愈烈的燥热。
然而,贞操带带来的摩擦感,却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脚步虚浮,身体深处,
那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如同肆意蔓延的野火,让她感到呼吸急促,她无力地双手
撑在冰冷的餐桌上,脑海中反复回想着和家人在一起时的温馨画面和他们脸上灿
烂的笑容,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这才第二天而已,我一定能够撑
住的……」然后,她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继续擦拭着桌椅,动作机械而坚定。
杨好好一如既往地扔下书包,然后径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句话也不愿意
多说,赵梦安站在客厅里,女儿的疏离,无疑加深了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她犹
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反锁上房门。
她如同一个即将走向毁灭的飞蛾,一步一步地挪到浴室,然后站在花洒下,
想要继续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体里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望,然而,不知
道是不是因为水温不够低,又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产生了某种抗性,这一次,冰
冷的水流,非但没有浇灭她身体里的燥热,反而更加清晰地刺激着她敏感的部位。
当她终于洗掉了胯下的污秽,闻不到那股让她羞耻而又迷醉的淫液味道之后,
她才依依不舍地关掉水龙头,然后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地吸了一
口气,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